朱容容只好點點頭走了出去。
出去後,見到老爺子和吳正恩正在那裡,吳國美不知什麼時候回房去了。
朱容容只好笑着說道:“公公,不知道您讓我娘叫我出來有什麼事要吩咐我?”
老爺子看了她一眼笑着說道:“容容,我看得出來,你還是挺喜歡飛龍的是嗎?”
朱容容點點頭說:“飛龍是我的親生兒子,我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他?而且他還是正豪跟我唯一血脈相連的地方。”
老爺子聽了後點點頭,神色有些黯然說:“不知不覺正豪也走了這麼久了,你不要太難過。既然你也喜歡孩子,剛剛問過正恩,正恩也喜歡孩子,又特意去查過正恩的精神病,已經完全痊癒了。既然這樣的話,不如你們就生個孩子吧,不管是生個兒子也好,生個女兒也好,我都會好好地對待他的。如果生個兒子,將來我會分三分之一的財產給他,就算生個女兒,我也會分兩成的財產給她。你們覺得怎麼樣?”
朱容容聽完後,心裡面簡直就是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她可不想再生個什麼孩子來跟飛龍奪家產,現在飛龍纔是她最能指靠得上的,至於別人,那都是浮雲。要再生個孩子的話,也就等於是被吳正恩再分走一部分家產,這不是朱容容願意的。”“
朱容容猶豫了一下只好說道:“公公,這種事情並不是我們想就可以的。”
“我也知道,可是你們趁着還年輕,早點生個孩子吧,否則的話,以後年紀大了,就算生孩子也沒那麼容易了,你們說是不是?
朱容容總覺得這個話題特別的尷尬,她都不想回答。
吳正恩卻已經笑了起來,連聲說道:“爸爸,你說得很對,其實我也特別喜歡小孩子,要是能生個小孩子,孫子孫女都承歡於您老人家的膝下,那麼我們這做子女的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既然這樣,我跟容容先回房去了。”他含笑對老爺子說道。
老爺子滿意地點了點頭說:“你們回去吧,早點生個孩子給我帶,最好再生個孫女,這樣我就既有孫子又有孫女了。”
“是是。”
他連忙着答應着,拉着朱容容就走。
朱容容被她拽得手腕生疼,很快地就被帶到了房間裡面。
他進房之後把門關上,然後笑mimi地看了朱容容幾眼,對她說道:“脫衣服吧。”
他忽然說了這句話,讓朱容容嚇了一跳。
朱容容驚訝地說道:“爲什麼要脫衣服?”
“剛纔老爺子說了讓我們生個孩子,我們總不能違背老爺子的意思吧。”他笑着跟朱容容說。
朱容容聽完後只覺得心裡面很不是滋味,她只好對吳正恩說道:“大哥,你之前不是答應過我嘛,說不會逼我的,還說如果哪一天我願意了纔會跟我在一起,現在要這麼做的話,我會感覺到很對不起正豪的。”
朱容容跟他講道理,他笑了起來,臉上滿滿的都是笑容,他每句話都說得很中正平和。
他笑着說道:“我其實也很想念我弟弟正豪,所以我纔不會強迫你,可是現在你也看到了,老爺子要讓我們給他生個孩子,難道爲了老人家的健康着想,我們不應該給他達成這個目標嗎?來吧,你可以把我當成正豪。”他對朱容容說道:“脫衣服吧。”
朱容容聽他這句話,顯然這一切對他來說,就好像是例行公事一樣,讓朱容容渾身上下覺得特別的不自在。
朱容容猶豫了一下這纔跟他說:“我還是沒有辦法接受,其實就是算是老爺子想要一個孫子孫女,也不急在這一時,現在畢竟有飛龍可以承歡老爺子的膝下。”
“我知道有飛龍,可飛龍他只是一個男孩,老爺子現在希望要一個女孩,容容,你該不會是故意跟老爺子過不去吧,如果你不想的話,那麼我現在去跟老爺子說一聲就是了,絕對不會爲難你。”
他仍舊是笑着,說話的聲音也很和藹,顯然每一句話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朱容容本來以爲這個人沒有什麼心機的,只是會拍馬屁而已,可是聽到這幾句話後,她頓時明白了,他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也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的單純,他的目標絕對不是跟自己生個孩子那麼家單,顯然是另有打算。
朱容容聽完他這麼說後,總不能夠讓他真的去找老爺子,要是真的去找老爺子的話,恐怕自己在老爺子面前的形象也沒辦法維持了,到時候這吳家家族企業的歸屬實在是難以想清楚。
因此,朱容容想了想,只好一句話也不說。她點了點頭就緩緩地把衣服給脫了下來,頓時,一座粉雕玉砌的白玉胴體便出現在了吳正恩的面前。
他看到朱容容那像白玉雕像的一樣的身體時,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她有30多歲了,可是正是風韻猶存的時候,她的美本來就已經讓吳正恩覺得很驚歎了,直到他看到朱容容的身體後,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美。
朱容容身體上的線條曲線鈴瓏,渾身上下沒有一處瑕疵,美不勝收,美得就好像是用冰雕雕成的玉人一樣,她渾身上散發着聖潔的光澤,身體好像是用玉做成的。
她胸前挺翹,身體是那樣的恣意,更是那樣的美麗,她的雙肩好像是凝脂一般的消瘦,晶瑩如玉,身體異常地美麗動人而又鮮嫩。她的胸前更好像是雪裡的紅梅一樣,輕輕地展放出了月光之下的光彩。而她的玉體嬌軀更是山巒起伏,美麗不可方物,玲瓏浮凸的恰到好處。
她誘人的雙腿光潔而又雪白溫暖,柔軟而且又有彈性,沒有一點點的贅肉,完好地保持着少女雙腿的結實、光澤和美麗。
吳正恩卻對這些絲毫不敢興趣一樣,他走上前去,走到朱容容的面前,一把將她推倒在了牆上。然後,他的手冰冷地滑過朱容容的身體,在那一瞬間,朱容容忽然感覺到,自己就好像是一個被人給推到了手術檯上,隨時準備用手術刀來給她做手術的病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