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紹安掛電話後,袁成飛問他怎麼樣了,他跟袁成飛說道:“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
“那就好,希望這一次可以真的能夠把朱容容送入到監獄之中,那麼吳氏集團自然而然的就由你來接管了,你想做什麼都沒有問題,是不是?”劉紹安眼中露出了一絲陰鬱,他緩緩地點了點頭。
傍晚,他特意買了朱容容愛吃的東西,回到了家裡。見到朱容容臉色陰沉地坐在那裡,他故意裝作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正好她娘抱着飛虎帶着飛龍走進來,他連忙抱着飛虎,跟飛虎玩了一陣子。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是很疼愛孩子的,讓朱容容覺得有點心軟。
而她娘也不知道兩個人出了什麼事情,只是一個勁地問道:“紹安啊,你跟容容到底是怎麼了嘛,你們怎麼忽然之間鬧成這樣子了呀?你們兩個不是好端端的嗎,我看到你們兩個這樣子,我感覺到很心寒,你們夫妻兩人一定要好好的相處,知道嗎?”她不停地跟劉紹安說。
劉紹安連忙說道:“我完全都知道了。”
“好,那麼我就先不打擾你們了,你們有什麼事就好好談一談吧。”
劉紹安答應着,這才把飛虎交到她孃的手裡面,這才走到朱容容的面前,跟朱容容說道:“容容,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應該不會沒事吧。”
兩個人就一起來到了書房,劉紹安故意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他緩緩地跟朱容容說道:“容容,你叫我回來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是不是想要跟我離婚?”
朱容容聽到他竟然這麼問,反而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想了想,她只好說道:“並不是這件事情,只不過我想問問你,如今你把公司給了我後,我的公司忽然被人舉報洗黑錢,就是因爲之前你跟袁成飛一起做的那一起,我想問問你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才把公司給了我?”
聽到她這麼說後,劉紹安愣住了。他望着朱容容,見到朱容容雙眸沉靜如水,她還是那麼美,渾身上下更多了幾分知xng的氣息。她望着劉紹安,每句話都問得很認真,顯然不是跟他開玩笑的樣子。
劉紹安把心一橫,跟她說道:“你既然非要這麼想我,我也沒辦法了,不錯,就是我提前知道了,所以纔要這麼做的。好,你現在讓我怎麼做,我去怎麼做行不行?難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真的那麼十惡不赦嗎?”
劉紹安的反應這麼強烈,讓朱容容覺得很驚訝。朱容容連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不過是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管有什麼好好的跟我說,難道不行嗎,一定非得要吵吵鬧鬧的。”
聽到朱容容這麼問後,劉紹安才嘆了口氣說:“事到如今我不妨實話告訴你吧,你看看這是什麼?”說着,他就把自己的一隻手解了開來。
朱容容看了一眼,發現他的大拇指沒有了很驚訝,問道:“你這隻手的大拇指爲什麼也沒有了?”
“很簡單,被袁成飛派人把我的手指給砍掉了。”他望着朱容容,眼神之中帶着一絲陰寒,這纔跟她說道:“袁成飛以爲是我故意向警察告訴了他的秘密,所以派人來找到我,然後砍去了我的手指,在那麼危急的情形之下我都沒有把你給供出來,我自己獨立承擔了這件事情,你說我會不會那麼害你?”
朱容容聽完後心裡收到了很大的震動,連忙問道:“你爲什麼沒有告訴我?”
“誰說我當時沒告訴你,我當時給你打了好多次的電話你都不接,是陳二兵接的。”他就把那天的情形說了出來。
朱容容依稀記得那天大概是自己喝多了,所以讓陳二兵扶自己去酒店,自己在酒店裡面睡着了。她跟劉紹安說道:“那天我好像喝多了,不小心睡着了,所以沒有接到你的電話。”
“都不重要了。”劉紹安搖了搖頭,跟朱容容說:“我之所以願意把我的公司給你,事實上我是覺得袁成飛根本就不會放過我,我這一輩子也沒什麼能耐,做了這麼久,只不過是有這麼一家小小的公司而已,可我就算是死,我也要把它留給我最心愛的女人,而你現在竟然這麼懷疑我,我真的覺得很失望。好了,我不想多說了,我先走了。”說着他站起來就準備走。
走到書房門口,才轉過臉來跟朱容容說:“你放心吧,至於這件事情我會去找警方來承擔的,我告訴警察整件洗黑錢的事情是我做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不用擔心。”說完後他就準備走。
朱容容看到他那決絕的樣子,又見到他的手,認爲他絕對不可能說謊話來騙自己的。也就是說當時自己爲了幫劉紹安,所以派人揭發了袁成飛,結果袁成飛把這筆賬算到劉紹安的身上了。
他之所以把公司給自己,是因爲他覺得袁成飛不會放過他,覺得自己應該不久於人世了,就把他的財產送給了他最心愛的女人。整件事情其實就是這麼簡單,反而是朱容容自己想多了,朱容容覺得異常的辛酸。
“紹安你不要走。”她從後面抱住了劉紹安,劉紹安想輕輕地推開她。“我承認是我不好,是我沒有接到你的電話,沒有幫到你。對了,你前段時間跟我借錢,是不是也是想把錢拿給袁成飛?”
“是。”劉紹安承認了這件事情,“可是我最後沒有把錢給他。”
“那他怎麼會放過你?”
“我也不知道。”劉紹安搖了搖頭說:“反正他就再也沒有來找過我。”
“我明白了。”朱容容緩緩地點頭說:“也許舉報這件事情就是袁成飛故意讓他的手下做出來的,本來想害你的,沒想到你已經把公司交給了我,這個人真的是老奸巨滑。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有辦法來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