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家留神一下,上一章字數有沒有出錯,改來改去,我自己都暈了~~~
聖騎士導師立刻就意識到,自己或許見證了一個新職業的誕生——獵魔人。因爲對於自然生物來說,聖光的威力並不是那麼明顯,但對於惡魔和亡靈生物來說,聖光幾乎就是他們的天敵,這些純正而聖潔的光明能量能對他們造成成倍的傷害。這個職業的出現,幾乎完美填補了聖騎士們缺乏遠程火力的缺陷,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薩繆爾幾乎是飛奔着向尼爾斯修士彙報了這件事,而後者也不敢怠慢,立刻就向光明大教堂進行了通報。
迪亞戈並不知道這件事背後代表的深遠意義,他正沉醉於將聖光能量和自己的各項獵人技能結合起來,他知道,當他做到這一點的那一天,他將是這個星球上最強的狩獵者。但這並不容易,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弄的不那麼明光閃閃,酷炫拉轟,因爲對於一個獵人來說,這無疑個找死的好方法。
這很困難,當他能自如控制這閃耀的能量,使其內斂在身體和武器內部時,已經是四天之後的事情了。
所以當大主教本尼迪塔斯帶領着一大羣牧師和聖騎士出現在他面前時,他被嚇壞了。有那麼一刻,他甚至以爲自己要被當做異端燒死呢。
但本尼迪塔斯的溫和與友善大大緩解了他的緊張。大主教向他詳細瞭解了自己激發聖光的過程和使用聖光的獨特方法。
“你是對的,薩繆爾兄弟,我想我們發現了聖騎士之外的使用聖光的另一種方法。”本尼迪塔斯衝着站在一臉期待的薩繆爾首肯道。他回過頭來,看着迪亞戈,“你會因爲這個而被銘記史冊的,孩子,就像第一批聖騎士那樣。”
但執拗的年輕人立刻就反駁了他,“聖座,請恕我冒犯。我不認爲自己配得上與那些傳奇英雄們相提並論,因爲我認爲。他們之所以偉大,並不是因爲他們是聖騎士,而是因爲他們爲了人類,爲了艾澤拉斯所作出的偉大貢獻。”
“不要妄自菲薄。我的孩子,因爲能與聖徒同行,本來就證明了你們的高尚,這是聖光的選擇。”大主教微笑着鼓勵道,他彷彿知道了些什麼,看着迪亞戈的眼神裡充滿了神秘莫測的光。
迪亞戈一下子石化住了,直到所有人離開,他都沒有回過神來。
接下來的一週簡直就是地獄般的一週,迪亞戈被折磨的羞憤欲死。薩繆爾帶着一幫聖騎士大漢,每天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感應着聖光在他體內的流動。連小jj都不放過,時不時的還提起來彈兩下。
不過迪亞戈好歹還是熬了過去,當一週之後,薩繆爾們摸清了他的聖光運行模式之後,就棄之如敝履,再也不搭理他了。他們沉浸在培訓新的聖光武裝的期冀與憧憬之中。像一羣狂熱的科學瘋子一樣打算研究出大批量訓練獵魔人的方法。
不過迪亞戈樂得如此,他幾乎是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打包行李。逃離了這個鬼地方。哪怕再多呆一天,他都不敢保證自己不會發瘋。至於薩繆爾們是找個聖騎士去學習獵人的戰鬥方式,還是找個獵人來覺醒聖光之力,那關他鳥事。
兩天之後,迪亞戈回到了暴風城。他依然選擇的是鑲金玫瑰——事實上,財大氣粗的他上次走的時候就根本沒有退房,那房間依舊在爲他保留着。
但還沒等他歇歇腳,攝政王伯瓦爾?弗塔根公爵派來的使者就來到了他面前,看來他在這裡等了不是一天兩天了。
“公爵閣下要見您!”使者簡潔的說道,迪亞戈發現這個使者還是上次來的那個宮廷侍從。但他這次明顯學乖了,嘴巴閉的緊緊地,除非必要,絕不張嘴,以免不小心說漏了什麼。
“攝政王閣下回來了?”迪亞戈有些詫異的說道,這纔不到兩個月,公爵就把赤脊山的豺狼人和黑石獸人都搞定了,效率可真夠高的。
“是的,請您快一點,公爵閣下已經等您好久了。”侍從催促道,看來他也急於完成這次使命。
“好吧。”迪亞戈無奈的說道,他換了身正式點的衣服,跟隨使者出了門。
……
攝政王這次接見他的地方依然是在自己的辦公室,雖然已經回來幾天了,但公爵臉上依然寫滿了疲憊。迪亞戈到來的時候,他正站在窗口,眺望着遠處的暴風湖。
“請允許我祝賀您解決了赤脊山的麻煩,公爵閣下。”迪亞戈恭敬的說道,說實話,他從來沒想到伯瓦爾能這麼快搞定這件事,要知道,剿匪這種事兒,從來都是個漫長艱難的活計,因爲如果那些豺狼人和黑石獸人一旦躲到的深山老林裡,那可不比從沙灘上找出一粒與衆不同的砂粒更加容易。
“沒有完全解決,石堡軍團的託德曼上校已經乾的非常不錯了,不需要我再指手畫腳,”攝政王讚賞的說道,看來託德曼上校已經入了他的法眼,“事實上,我直接把我帶去的軍團帶到了燃燒平原,和摩根的民兵團會合在一起,因爲在看到黑石獸人給赤脊山帶來的災難之後,我意識到,或許拒黑石獸人於赤脊山地區之外,纔是最好的選擇。”
迪亞戈敏銳的意識到,伯瓦爾公爵這麼做,肯定有溫德索爾元帥的人情在,但他並沒有說什麼,因爲這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可以接受的結果。
“或許您應該召回麥克斯韋爾元帥,把他派到燃燒平原去,我們不能讓他在荊棘谷繼續過快活日子了。”迪亞戈建議道,他對這位元帥的能力深信不疑,事實上,在前世的時候,在失去溫德索爾元帥之後,麥克斯韋爾曾一力主持了對黑鐵矮人的反擊,一度打進了黑石深淵。
“你說的很對,事實上,我已經這麼做了。”伯瓦爾同意道。
“好了,實際上,我今天找你來,不是說這些事情的。”公爵從窗戶旁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他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一個橡木椅,示意迪亞戈坐下。
後者恭謹的照做了。他有些惴惴不安,事實上,他在腦袋裡急劇的思索着,如果溫德索爾要真的打算把他弄到軍隊裡,自己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