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踏着節奏,深深的相互凝視着,慕北尋抓住顧晚笙的手,女人一個360°的旋轉,貼近男人的胸膛,同時,男人也一把攬住顧晚笙的腰。
兩人在舞池中慢慢起舞,看的人越來越多,慢慢的把舞池圍成一個圈,而他們就是那舞池中唯一的主角。
兩人貼近着跳着搖轉步,慕北尋沒有想到顧晚笙跳探戈居然跳得那麼好,眉梢一挑道:“沒想到顧助理的舞技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
顧晚笙微微一笑:“我媽媽是一名舞蹈演員,從小耳濡目染,不知不覺中就會了。”說完屈起腿,慢慢的沿着慕北尋的小腿從下慢慢撥撩而上。
踢腿、跳躍、旋轉,隨着他們做出一個個動作,現場響起一陣陣的掌聲。
付耀靠在一條柱子邊,意外的看着舞池中的兩人,他知道慕北尋的舞跳得好,但不知道顧晚笙也跳得那麼好。
他叫樂隊改成探戈舞曲,本來是以爲顧晚笙不會跳,想讓慕北尋出醜,結果沒想到,反而讓他們成爲全場矚目的焦點。
顧晚笙平時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居然也會跳熱情似火的探戈,而且還跳得非常好,他不由得感嘆的搖搖頭,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熱烈而又熱情的舞蹈在顧晚笙的一個90°的下腰動作中結束,現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慕北尋放開顧晚笙的腰,顧晚笙對着衆人微微一笑,然後由慕北尋牽着走出舞池。
付耀鼓着掌,臉上帶着訝異的笑容,向他們走來:“天吶!顧助理你跳舞居然這麼厲害!”
顧晚笙笑了笑:“只是恰巧會跳,談不上厲害。”
“欸,我覺得挺好的,在我看來比你旁邊這傢伙跳得好多了!”付耀說着瞪了慕北尋一眼,卻見慕北尋冷冷一個眼神拋回去,付耀一愣,然後吧唧吧唧嘴,假裝看見誰,快速的閃人了。
顧晚笙看着付耀快速的消失在人羣中,又側目看了一眼慕北尋,她突然很好奇他們兩人是怎麼成爲朋友的。
看得出慕北尋平時對付耀,那可不是一星半點的嫌棄,簡直是嫌棄的不得了,每次都沒給他好臉色看。以她和慕北尋相處的這段時間,她知道慕北尋對自己不喜歡的人,是絕對不會去搭理的,更別說是成爲摯友了。
兩人在晚會進行到一半的就離開了,付耀知道慕北尋的脾性,也沒挽留,兩人回到公寓,就各自回到自己的住處。
……
早上顧晚笙去找慕北尋,兩人面對面的吃早餐,顧晚笙看着今天的慕北尋感覺他狀態不太好,眼下還有淡淡的青黛。
“慕先生昨晚沒休息好嗎?”顧晚笙關心的問。
慕北尋頭擡也沒擡,夾起一條蘿蔔絲送進嘴裡,淡淡的嗯了一聲,作爲迴應。
此時的慕北尋別提有多鬱悶了,昨晚他幾乎等到快四點才睡着。
昨晚回到住處,洗了個澡之後,他就上牀睡覺。半夜一點多他突然驚醒,猛的坐起來,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襠部。
他居然夢見他晚上和顧晚笙跳舞的片段,夢裡,顧晚笙用她那條細白的腿,沿着他的小腿慢慢摩擦而上,夢裡的她,笑得和晚上共舞時不一樣,帶着一絲嫵媚,又帶着一絲撩人。他突然驚醒,醒來發現,他居然夢遺了,青春期過後第一次夢遺,對象居然還是自己的助理!
慕北尋頓時羞憤難當,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跑去洗了個冷水澡,把自己澆了個透心涼,本以爲這樣就沒事了。可躺下之後,每次閉上眼腦海裡就會浮現夢裡的景象,他氣憤的爬起來,跑去陽臺上吹冷風,吹到半夜3點,回屋打算繼續睡覺,可結果根本沒有改善,腦子裡一直浮現着顧晚笙的笑和她的腿,最後他強迫着自己背《聖經》,才慢慢睡覺。
他現在看到顧晚笙,就能想起夢裡她的笑,在他的夢裡,顧助理怎麼會露出那種笑容,噢!天吶,他一定是瘋了,瘋了!
他擡起手拍拍自己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顧晚笙看着他的動作卻以爲他身體不舒服。
“慕先生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慕北尋擡起頭看了一眼顧晚笙,看着她關懷的眼睛,他心裡頓時充滿罪惡感。
天吶!
——
會議室內:
在確定兇手不是張偉後,專案組又忙得不可開交。之後他們又把案發現場仔仔細細的勘察了一遍,終於在窗沿上發現了一個細微的踩踏痕跡,兇手具有反偵查意識,他在踩着窗臺進入屋子後,有把窗臺上的擦掉,所以當初第一次勘察時沒有發現這個情況。
“兇手是從窗戶進入房間的,死者住在3樓,兇手是沒有辦法從地上直接躍上死者窗戶的。”顧晚笙說道。
“是的,所以我們去看了死者窗後的巷子,果然被我們發現了他爬進死者家的方法。”高楊站起來,細細說道,“死者窗後有一棵大學5層樓高的樹,我們在樹上發現了很多踩蹬痕跡,而且那些痕跡到了快要3樓高的時候就停止了,證明兇手就是通過那棵樹爬上了死者窗戶的。”
“既然兇手是從窗戶進入死者房間。那麼證明兇手沒有死者家的鑰匙,那兇手應該不是死者身邊比較親密的人。”
陸飛聽着,點頭贊同了高楊的說法:“兇手在死者身上留下那麼泄憤的傷口,說明兇手仇恨死者,高楊,你叫人去查一下死者生前有沒有什麼仇家。”
“是。”高楊沉聲應道。
------題外話------
慕:懶蟲你給我出來!
懶:怎麼啦怎麼啦!
慕:你讓我夢遺是幾個意思?
懶:呃……看!有飛機!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