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川的橫空出世在此手眼瀝天的千年家族中並不什直一出,畢竟一個對所有人來說都略顯陌生的年輕人住進半人馬的陸家老宅,這種百年未見的稀奇事情總是比較能吸引彼此的眼球與注意力,雖然看起來像只是一個家臣兼廚子,但是那首席一詞,卻是代表了達多的涵意。
於是,最終當這今年輕人坐到年宴左側首席的時候,陸家老爺的手段算是徹底曝光,衆多人物一邊感嘆着長輩的做法與手段,一邊期待着文家與塞理斯國主和陸親王之間的好戲 ,只可惜沒有好戲,在他人看來耿直無比的塞理斯國主今年卻一聲不吭,任憑恩萊帶着五月與楠月坐到了白守川身邊。
這位不出聲,坐在下面的文家等塞理斯家族自然不可能吱聲,於是沒有不長眼的廢物來找白守”單挑。更沒有嗆聲的不識時務者大放厥詞。
既然如此,當然天下太平。
至於德金,白守川也是事後才知道他的母親姓蘇,這位的橫空出世注目程度要低於白守”因爲在其他國度的人眼中,這只不過是陸親王在地球聯邦集團企業的家事。
但是在聯邦區,這位的出現就比白守川要矚目多了 因爲白守川如今再怎麼變化多少也是一位幼子婿。他與他們之間完全是屬於天高皇帝遠的狀態。
而德金就不一樣了,他可是陸親王親口確認的歧路集團房地產分部的首席地行官,第一期的項目就走進行地球淨化,擁有技術與資金的雙重支持,這位首席地行官所掌握的集團房地產分部已經擁有了完全凌駕於其他聯邦集團之上的。
長輩給了他一個高也是希望他能夠走的順利。
至於潘家從他們踢開德金開始。他們就應該明白,有時候因爲貪婪付出的代價可是非常高昂,高昂到他們無法承受。
“今天的東宴裡,我的父親見到了很多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高貴,如今他們卻和我的父親稱兄道弟”難怪那些一號坑裡的傢伙削尖了腦袋也想進來田行健看着白守川笑道。站在交通艇前的年輕人伸手與白守川道了別,“我們先走了,守川。”
“嗯,明天見
年宴已經到了終點,白守川與恩萊接受了長輩的命令,他與她將在停泊區送別各位,因此目送田行健先走一步的他與她,走到下一個交通艇泊位前 蘇德金正站在交通艇的踏板上,而艾箱站在他的身邊。
在年宴上,陸親王親自指婚,蘇倫特家的長輩們無條件的應承了此事終成正果,想來說的就是這般景緻吧。
“我和艾莉下個。耳結婚,你有空的話,做我的伴郎,怎麼樣。”蘇德金微笑着與白守”做着約定。
“沒問題,不過伴娘呢。”白守川笑着追問道。
聳了聳僱膀,蘇德金指了指自己身邊的艾莉,“艾荷的妹妹撒利斯來做伴娘。”
“那真是恭喜你了。”白守川對着兩位新人表示了自己的祝賀之意。
“你們也一樣,我應該說同喜纔對。”蘇德金伸手拍了拍白守川的肩膀,然後對着恩萊點了點頭對了,恩萊小公子,我與艾莉決定了,艾莉將會親自統領鋼鐵衛士與寂靜之劍去西大陸的南方,我們的偵察部隊在那兒發現很多城市的死亡軍團已經被大量抽調,所以我們去西大陸發財了,東大陸就交給你們去光復吧蘇德金笑着說出了他們接下來的行程,“我想頂多再過一年時間,我們就可以打下一塊屬於我們玩家的國度,那裡不是東大陸人類國度的勢力範圍,可真是一個好地方。”
“你們可真是狡猾。”白守川笑着搖了搖腦袋。既然蘇德金已經說了這件事,自然表示他不害怕白守川把這情報說出去”可真是一個。膽大心細的傢伙,“德金,你準備馬上去地球開始淨化工程嗎
“是啊,屬於我與艾莉的人生纔剛剛開始,我得先打好基礎,所以只能放下游戲裡的事情”我今天晚上就回去,所以明天見到雷斯林,記得代我和他說一聲抱歉。”
“我知道,一路順風。”與蘇德金道別,白守川看着這對新人走上交通艇蘇德金終於走出了屬於他自己的路,真是可喜可賀不是嗎恩萊看着白守川說道。
“是啊,可喜可賀。”白守川這麼說的同時,也帶着恩萊走到了瑪爾斯蒂撒提納的面前。
這位有着提爾人血統的女孩也用沉默面對着白守川,兩位年輕人就這麼沉默的看着彼此,直到瑪爾斯身後的撒提納家老管家乾咳了一聲。“小姐,夜深了,您應該回酒店歇息了。
。”這位忠誠的管家先生打破了年輕人彼此之間的沉默。
“你說過的,要在線下和我好好談談。”姑娘兒仰着腦袋,一頭青絲披在肩頭,很是天然。
“只是一個玩笑,那個時候我連你是誰都不清楚。”白守川如此解答,他看着眼前的少女”怎麼就能夠把那句戲言當真,“現在我們談好了,你也應該回酒店歇息了
姑娘兒低着腦袋走上了交通艇。對此年輕人也是愛莫能助,他只有默默送別。
“那個姑娘是誰,是誰是誰是誰。”接下來是撒磐,這位一臉沒正經的看着白守”一連問了好幾個誰。
“瑪爾斯,蒂撒提納,我說要不要我讓長輩幫你指個婚。”白守川看着自己的友人嘆道。川,我要爲我的愛人守身如玉!”撒葵很是驕傲的拍了拍氟六
“不送了”白守”強行將自己的友人推上了交通艇。這撒磐真是一個八卦王子,可是讓他找到什麼可以八卦的內容”白守”覺得自己還沒活膩呢。
推走他,年輕人帶着恩萊在內心的嘆息中來到了施家一族跟前,他看着那個施青竹,“你說過的,要給我一點顏色瞧瞧。”
“行了,守川。你就大人有大量,把我這孫兒的胡塗話當個屁放了。”施家老爺子笑着一邊說,一邊重重抽了一下施青竹的腦袋,“還不哈哈人家道個歉意!再整天精蟲上腦,我就把你給閹了!”
施家長輩都如此低調。白守川當然也就把這件事情當做沒發生過一樣對付了過去。心想反正長輩已經接下了這件事情,要是施青竹真的腦子進知…想來長輩也肯定會痛下毒手。
“算了,父親說年輕的男人總有見了姑娘邁不動腿的時候,只要沒有下一次,知錯能改就行。”倒是恩萊說了漂亮話,她的話語讓正在道歉的施青竹連聲稱是。
而白守川點了點頭。他對上了一旁的施清海,看着這位在年宴中出現在撒磐身邊的陌生女孩”年輕人突然覺得有些荒謬,“女孩子怎麼能夠和女孩子結婚。”他皺着眉頭問道。
“我建議你先去看看聯邦憲法第一頁,你外公親手寫就的那六個字。”施清海牽着寧靜的手。“我們走了,閣下就在此送別吧。”
很是作做的,這位帶着寧靜走上了交通艇,對此施家老爺子也只能在苦笑中與白守”道別。“守川,好好做事,莫辜負了恩萊公子們的好。”
“晚輩明白,長輩安心上艇吧。”白守川目送這位與他的家人一道登上了交通艇,等到這最後一艘交通艇通過了氧氣過濾力場,白守川這才扭頭看着恩萊。“我們呢。
“你也看到了。交通艇的動力很是緊張,所以太閒已經幫你準備好了睡處,在蘇珊號上。雙艦現在正在對接,我帶你過去吧。”
恩萊說完就邁出了腳步,白守川自然跟在她的身後。
在鉅艦中的自動傳送帶上經過了數條走廊之後,白守川與恩萊站在了一條透明的牽引通道前。年輕人看着雙艦之間的星空中那數之不盡的戰艦與戰鬥機編隊。感慨於這巨大艦隊無上實力的同時。對於這個文明更加敬畏。
“在着什麼呢。”恩萊問道。
“看這星塵大海之間的大艦小機”真多啊。”白守川嘆了一聲,然後年輕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轉身看着恩萊,“對了,莫叔要退休了。”退休說的是遊戲裡,莫叔想在現實中努力做事”他想好好讓那位鈴音看一看他的志氣。
“嗯,已經知道了,莫叔想做出一點成績給姐姐看看,也是好意。”恩萊點頭,她仰頭看着白守川,“不過,龍與美人冒險團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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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會拆夥。莫叔雖然退休了,但是他把團隊交給蓮娜了,我想蓮娜一定會帶好龍與美人的。”白守川如此說道,“倒是你們呢,還準備玩嗎。”
“當然,當我們把撒佈死亡的邪惡陣營的亡靈們趕回他們的位面,只有到了那個時候。纔是我們激流勇退的時候。”恩萊笑着說道,“我們姐妹都已經說好了。做完我們應該做的事情,然後就是我們離開那個迷人世界的時候”歷史需要的是英雄的傳說,而不是英雄本身
“嗯,,那麼我先過去了,晚安。”
“你也是。晚安,守”
白守川與眼前的姑娘兒道別,穿過牽引通道的他再一次站在了在戰艦人工引力包裹着的走廊上,年輕人轉身看着恩萊在通道的另一側與自己揮手道別,看着她最終轉身離開。
白守川嘆了一聲,,在他看來,之前的三十年人生,幸與不幸都有了結局,自己從一個窮小子變成了如今的模樣,有過彷徨,有過迷惘,有過不安。有過自律,,今後也必定會自律下去。
因爲人貴在自知。因爲凡人要有凡人的自覺,因爲白守川想成爲一個太閒她們都期待着的白守川”不是什麼沒有主見,也不是什麼沒有自我,白守川只是爲了這來之不易的愛情,爲了成爲一位自己愛的人所愛的人。
年輕人在殲星艦四的指引下進入了屬於他的臥室,除了溫暖的被單之外,還有一臺大型接入槽,白守川擡起頭看着天花板 他知道四可以看到他的舉動。
“公子們讓你上線,說是驚喜,你登陸之後就知道了。”這艘鉅艦的人工四如此解釋。
所以,白守川也就坐進了這個接入槽。
他不知道這個接入槽的終點是哪兒,也不知道會有什麼驚喜,只是聽任可呼吸營養液進入自己肺部”最終,當年輕人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正位於舞臺一側的後臺,這具身軀上穿着一套絲綢製造的連體長袍,長長的下襬拖在地上。
他站了起來,發現四周的工作人員並沒有任何驚訝,而他看到在舞臺中央站着的那位使用特爾善義體的月球歌姬,正與另一位穿着歌姬專用服的地球女孩面對着的臺前,前者的臉上如往常一樣戴着銀製假面,而臺下滿是狂熱的呼喊。
“寒武紀集團與隆爾希新年交響樂團在今年的演唱會上爲我全程提供音樂支持,感謝他們。”特爾善身形的月球歌姬…進歌姬五年換。如今這位也已經到了年限。今年就是蕊生以姬的更換儀式,沒想到這位老歌姬的人氣還是那麼的充足,,在這個喜新厭舊的時代,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白守川想到這裡看了看自己的手。試着動了動,然後用雙手觸摸了一下指尖與皮膚,白守川發現自己的這具軀體是一具高級遠程操縱型義體 只有人造之體,纔會有如此細膩的觸感,同時在白守川輕捏表皮時還會傳來痛覺,這是隻有高級遠程操縱型義體纔有的功能。
“聯邦一年一度的凌晨新年音樂會,我怎麼會來到這裡白守川站了起來,而在這時,新老歌姬也開始了她們的演唱。
“我一個人不孤單,想一個人才孤單;有伴的人在狂歡,寂寞的人怎麼辦老歌姬的聲音有着擁有穿透力的磁性,而有些甜膩,而這首歌是月球歌姬新年音樂會的曲目。
在她的背後,巨大的屏幕上,一場北地之鈷廣場上的巨大交響樂團正在演奏着曲目音樂,而臺下的歌迷們已經開始了合唱,白守川這時注意到了左手上帶着的腕錶式通信器。上面正閃爍着有新消息接入的引號,白守”伸手點開了通信,一個虛擬小屏幕立即投射在了通信器的上方。
“你所處的位置是火星,地球聯邦凌晨新年音樂會,喜歡這個驚喜嗎。”屏幕中,太閒正在微笑。
“很喜歡不過你們呢白守川的確喜歡,年輕人也曾經想來到這樣的露天音樂會現場感受一下數十萬人的齊唱氣氛,但是大家都知道,,囊中羞澀的人是沒有能力買票入場的。
“我們這裡也在進行北地之鈷的新年音樂會。”太閒放大了屏幕。在她的身後,一大羣種族各異的玩家正拿着各種各樣的樂器做着演出,與那巨大屏幕中的一模一樣。“你那邊可以看到吧。”
“沒問題,可以看到。”白守川點了點頭,通過技術將兩地的音樂與歌曲完美融合,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那麼準備一下吧。”太閒笑了起來。
“我準備什麼。”白守川有些奇怪的問道 他發現這具義體的發音幾乎與自己完全一樣,對於義體聲帶區來說,這可真是神調教。
“唱歌啊,我聽真和麟說過了,你唱的其實挺不錯的,所以過一會兒。你要和撒哈琳一起唱一首歌,做爲她的告別演出。”
“你說她就是撒哈琳嗎!”白守川擡頭看着臺上的特爾善歌姬,這個答案讓他多少有些不可思議。
“很驚訝吧,其實撒哈琳姐姐很的時候是想做一位流行音樂歌手”但是我想她有很長一段時間裡是沒辦法達成心願了太閒說到這裡,轉身與和他交談的草原精靈說了幾句,然後扭身有些歉意的笑了笑,“我要準備加入演奏了,守”過一會兒撒哈琳會邀請你,你自己拿定注意要不要拋頭露面吧。”
通信結束,白守川放下手,他聽着這首叫歌曲結束,聽着臺下的如雷掌聲,直到撒哈琳伸手示意臺下的歌迷們安靜下來。
“五年了,五年之前,我登上這個舞臺,與前輩歌姬一起唱叫軌,一轉眼的功夫就過去了五年。今年我也與新的歌姬人選一起唱了這首叼凡旭 ,這真的是一段非常非常美好的回九,”說到這兒。撒哈琳拿下了她臉上的假面,這位皇女微笑着將它丟向了臺下,“我知道大家喜歡我,不想我離開這個舞臺,但是規矩就是規矩,所以我只能爲大家爭取到了多唱一首歌的權力??。”撒哈琳轉身看着幕後的白守”伸出了手,而那位新歌姬也是微笑着拍起手。
沒有邀請的言語,只有默默而堅定的行動。
這時,一直都在忙碌的後臺工作人員中的一位將一支話筒遞了上來,“先生。我想您也許會需要它
白守川看了看遞到跟前的話筒。又看了看這位工作人員臉上的笑容。最後看着將手伸向了自己的撒哈琳”數秒之後,白守川笑了起來。他伸手將話筒拿入手中,然後大步走向了舞臺。
“這是我的愛侶牽着白守川走到臺前,撒哈琳說出了這個對很多年輕人來說似乎有些殘酷的話語,“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歡我,有很多人也許不會接受我有了愛絡,但是我還是希望大家能夠明白,從明天開始,我就是你們回憶的一部份了,我是歌姬,但更是一個平凡的生命,所以,接下來請聽由愛娜撒哈琳與白守川聯合演唱的傾城之戀
撒哈琳轉身看着白守川,“請坐下,我的愛侶
白守川坐了下來,他看着撒哈琳坐到自己的懷中,順着音樂開始唱起雖著名的中古情歌,“陽臺搭着紫藤花架半壁斜陽爬,誰又拉起胡琴唯唯呀呀,紅胭脂映着白月牙歲月起風沙,油紙傘外雨還在下
白守川很喜歡這首歌,也曾經與自己所愛的女孩一起唱過這首歌。所以年輕人拿起小型話筒,“只是一個自私的女人,只是一個自私的男人,別再計算愛的代價,都已經淪落在天涯 。”歌詞很是貼近。白守川這麼想到,從月球到半人馬”何止天涯,“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只是一個平凡的男人,別再計較愛的真假,都不過一剎那。
歌詞都已經記在了他的腦海之中,但是人不見了年輕人在心中感嘆
撒哈琳撫摸着白守”的臉頰,她接下了屬於她的那一段,“世紀末的高樓大廈遠眺着煙花。冬夜裡的人羣嘻嘻哈哈”唱着唱着,撒哈琳將手移到了白守川的心口,“石頭森林孤獨水塔霓虹開不出花,地鐵呼嘯說不出話。”
白守川合着撒哈琳的步調,與她唱完了剩下的歌詞,年輕人最終在撒哈琳的要求下抱起她。對着臺下的衆人做着道別,“結束了,我的這段經歷,將會是我的人生中最值得回味的一幕幕。”撒哈琳看着臺下的衆多演唱會歌迷們做着道別,“謝謝大家。”
臺下的男子們轟然響應。
白守川看着臺下或年輕或年長的男性們”他覺得歌迷的確是一種神奇的生物。
“我很想一輩子都站在這個舞臺上唱着我所喜歡的歌曲,但是命運把我推到了我從來沒有想過的舞臺上”所以我必須要從另一個舞臺”也就是這個舞臺上走下來。”撒哈琳伸手指着臺上的那位新歌姬,她輕聲的嘆了一口氣,“謝謝大家,能夠聽我與我的愛侶唱完這最後的一首歌。”
“再唱一首。”臺下的歌迷們大聲的喊了起來,白守”聽着下方的滔滔筏言,他看了一眼那位新歌姬”年輕人不知道她會不會吃醋,但是看不出來,因爲他聽到這位新人也說出了再唱一首的挽留。
“飢!請唱一這首吧!”臺下有人用擴音器喊道,然後是連片的掌聲,“勃。紹瓦”這一次,就連女性歌迷們也喊出了這首歌名。這是萬千人齊聲的請求。
白守川非常熟悉這歌。這歌出自二十世紀末二十一世紀初,本是一部除了特效之外一無是處的空想人蟲戰爭中的主題歌曲,在三十年戰爭期間一支北美洲的裝甲突擊兵戰團成員首先將它替換了原本的“老土。軍歌,然後就迅速的在戰團間傳唱開來,直到今天,它已經成爲了正式的聯邦所有步兵戰團與動力裝甲突擊兵的軍歌,而且不止是地面部隊,就連很多戰鬥機飛行員也喜歡這首歌。
“那麼,,如大家所願,最後一首,挑五。禎瓦比!”
白客川乾脆單手抱住了撒哈琳,在音樂響起的同時,臺下的萬千歌迷們開始一起拍手。
“比比。叩”伴着臺上與臺下的齊聲高唱,白守川也被現場的熱烈氣氛所感染,而在撒哈琳的提示下,他轉身看到大屏幕上已經換了內容,現在出現在屏幕中的,正是白守川在龍爪要塞時期乘座空飛艇的一段錄像數據一 是他們從北地戰場往龍爪要塞增援時的場景再現。
隨着歌聲,更多的內容不斷在畫面前展示,直到最後。白守川的英靈遺骨出現在大屏幕上。這可是聖騎士區的鎮區窗簾,靠在掩體上默默死去,,正是應了這首歌的意境。
在連綿的掌聲前。白守川抱着撒哈琳回到了後臺,接下去的時間屬於那位新任歌姬。
“屬於我的時代過去了。”撒哈琳看着臺上的那位新人微笑着。
“你不覺得後悔嗎。”白守川看着撒哈琳。
“不後悔,我已經說過了,我是歌姬,但更是一個平凡的生命”撒哈琳望着白守川,這位皇女緊緊抓着白守川這具軀體的大手,“只不過是命運讓我站到了不平凡的位置上。”
“我知道你的故事,那的確是命運在捉弄。”白守川覺得撒哈琳的事情,也只能用命運這種不靠譜的東西來靠譜了”聽起來都像是一個,冷笑話。
“好了,別提命運這種讓人討厭的東西了,我們走吧,這兩具軀體可不能亂丟,我們從後門出去,有一艘交通艇在外面,我們在進去之後再脫離遠程操作”我們還要去普瓦圖,那邊的戰場需要任何一個可以拿動武器的戰士。”
撒哈琳既然已經有這條路,白守川當然照走,他抱着撒哈琳的義體走進交通艇,然後這才與她道別並中止了遠程操作。
退出操作的黑暗很快就被登入遊戲時的光明所代替。白守川從上次的登入點 北地之錨的管理員臥室的牀上坐了起來。
太閒現在應該在產場上,年輕人到鏡前抹了一把臉,然後穿上裝備下了中央高塔。
撒哈琳正在廣場前等他,在她身邊的還有太閒等人。
“太閒,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說在音樂會嗎。”白守川問道。
“不,普瓦圖更需要我。”太閒指了指身邊的同伴們,“我們去盡一份我們自己的力量。”
“沒錯,讓我們爲這個。世界盡一份自己的力量。”白守川贊同道,他一馬當先的走在了前列,“我們走吧。”
是啊,爲一個世界豐的所有無辜盡一份自己的力量。
本文過,四”用時半年有多,撲的很徹底”但至少今天結束了。
寫的很累,但很開心,因爲還是有人喜歡我的文字,願意訂閱這本撲街書…”謝謝每一個支持本書的讀者。
新書決定換一個寫法”應該不會是遊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