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風望着駱驚風和楚天梅雙雙走出屋子的瞬間,一個着急的掀起被子的動作,讓海天愁睜大了眼睛。
“天愁,我也想出去透透氣,你看行不!”
她說着的時候,雙腿就已經耷拉在了牀榻邊沿。
海天愁退後了一步,眼珠子轉動的瞬間,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可以呀,看要不要我陪着你。”
“不用,不用,我只是在街上走走,不會有危險的。”
畫風很感激的嫣然一笑中,飄出了房門。
其實,此時的寒氣,已經遍佈了每個角落,雖然是晴朗無風的時刻,但外面還是乾冷乾冷的。
楚天梅小鳥依人地跟在駱驚風后面,高興的連走路都是在蹦跳中邁步的,心裡熱火得連臉上都洋溢着火色。
好長時間沒有了這樣的獨處了,她可是開心到了極點。
“驚風你這是要到哪兒去呀?”
她忍不住了。
雖然是在兩個人獨有的漫步中,但是他彷彿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而且還有些着急地東張西望着。
“咱們出來,又不是真正爲了逛街瞎溜達,主要是要做件事。”
駱驚風回頭微笑着看了看楚天梅,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對呀,我都忘記了,你說要辦一件大事,到底是什麼事?”
她突然想起來了。
“是呀,就是要幹一件大事去。”
他繼續賣着關子,但揮臂拉近了與楚天梅的距離。
攥着的手,越來越用勁了,而且還帶着一種虐待的樣子,狠狠地搓揉着她的小手。
咿呀!
“我疼了!”
楚天梅一個輕柔地轉身,挺着豐隆的前胸,直接擋在了駱驚風的面前,緋紅的臉幾乎要貼到了他的下巴。
一股急促的熱氣,隨着鼻孔的張合,撲向了駱驚風的脖頸。
駱驚風舔着嘴脣,雙手一摟的瞬間,卻又移開了目光,望向了另一處狹小的巷子。
此時,好在街道上並沒有人影。
“怎麼了?”
楚天梅悠悠的一問,卻也是着急地看到了駱驚風正在張望着的地方。
那是一處看起來很僻靜敗落的小巷子。
“走,我們到哪裡去。”
駱驚風繼續牽住了楚天梅的手,臉上卻沉醉着心曠神怡的喜色。
她邁着碎步急急地被扯着跑了起來。
鑽進小巷子,眼前卻是一處荒蕪的院落,好像許久沒有人來過,而且是獨門獨院。
駱驚風回頭一瞅的剎那間,幾乎是拉着正在遲疑着的楚天梅,疾步跨進了院子,推開了搖搖欲墜的破落屋門。
楚天梅一踏進屋子,掙脫了駱驚風牽着的手,急切地站在了屋子正中。左邊還有一處偏房的小門,卻黑洞洞的。
就在這一瞬間,她變得特別的容光煥發。
她流連的目光中,不斷地噴射着熾熱,那迅捷閃動着的睫毛,彷彿帶着一種撒嬌的上翹。線條優美,卻又紅潤的嘴脣一直微微顫抖着,好像預示着某種驚奇與渴望。
咕嚕。
一聲很響亮的吞嚥聲。
駱驚風喘着粗氣,漲紅的臉上,閃現出了和楚天梅相同着的表情。
他前後看了看,一個疾步的向前,一下子摟住了楚天梅。
他噴射着火熱之光的眼神,在楚天梅臉上急急地掃着,最後定格在了她的潤脣上。
楚天梅閉上了迷離的雙眼,彷彿等待着颶風暴雨般的襲擊。
駱驚風急不可待中,熱烈地迎上了她的雙脣。
她幾乎是踮起了腳尖,保持着與他一樣的高度,才滿足了他俯着的臉和男人強健的姿勢。
破落的屋子裡,迅速暗淡了下來,周圍的一切彷彿沉浸在了朦朧中,能看到的卻是交錯的疊影。
她的雙膝在緊摟的壓力下,慢慢地變得彎曲了,身子也矮了下去。
他一手攬着她的腰,一手卻顫抖抖地抓在了高聳的隆起上。頭卻越來越使勁地俯下,激吻中,甚至讓整個身子頃壓在了她身上。
嘖嘖!
幾聲纏綿的腔音,激盪飄揚。
楚天梅被壓得向後彎着腰,爲了支撐住他的整個重力,渾身緊張得使肌肉繃得更緊了。
她全身在顫抖着,卻又不得不向着堅硬的地方激進摩擦。
他的手遊遍了她的身體,卻還是離不開那最圓挺的隆起。他瘋狂地抓揉着,狠狠吸吮交纏着。
這一刻。
萬籟俱寂,一切陷入了沉靜和含羞中。
彷彿連刺骨的寒風都繞過了他們,吹到了別處。
一刻,兩刻……
他們繼續着,沒有絲毫要分開的可能。
撲通,噔。
兩聲落地的聲音。
橐橐,嗵嗵。
一輕一重的走路聲,由遠及近。
大驚失色的駱驚風放開楚天梅的瞬間,通紅的臉上滲出了汗水,飢渴的嘴巴劇烈地搐動着。他慌神中,沒有任何舉動。
整理着長襖領口的楚天梅,急急地拉着他,閃進了左邊的小門。
好在她一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這個黑洞洞的隱身之地。
“少說話,趕緊辦完事,快離開,免得被人發現。”
是畫風的聲音。
語氣焦慮卻又非常的清晰。
黑影一閃中,畫風帶着一位長相非常奇特的人,走了進來。
詫異中,楚天梅差點要出聲了,但是被駱驚風捂上了嘴。
“別出聲,咱們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駱驚風壓低了聲音,在楚天梅的耳朵邊悄悄地說着。
他也是感覺到了吃驚,這纔剛一離開官邸,畫風就跑了出來,足見她要見到這個人有多麼的重要。而且她們所要做的事情,肯定也是非常重要,甚至是非要冒險不可的大事。
看到這裡的時候,駱驚風是徹底地平靜了下來,彷彿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時,纔開始了正常流動。
“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會是她的什麼人呀?”
楚天梅從詫異中,變得驚奇了起來。
“那人分明就是男人,連這一點你都看不出來嗎?”
他又在楚天梅的耳邊小聲地說着。
被駱驚風這麼一提醒,她真是看出了那人脖子上的喉結,那麼的明顯高突。
“那他的臉上怎麼像個女人的臉。”
“那是易容術,他是易過容的。”
“你怎麼知道的,從哪兒判斷出來?”
楚天梅急急地轉過了臉,撅着的嘴脣,又擦過了他的臉頰。
“你從發跡處仔細看,就能看出來。”
駱驚風一說完,突然一個偏頭靠近,重重地貼了一下她的嘴脣。
當他的嘴脣迅速離開時,楚天梅輕輕地舔了一下雙脣,意猶未盡地轉過了臉。
此時。
他們相互對視着,卻沒有任何舉動,甚至連呼吸彷彿都停止了。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我哪裡知道,也許她們在等待着什麼吧!”
駱驚風和楚天梅躲在昏暗的偏室裡,目不轉睛地盯着正屋裡畫風和那個易容的男人。
但是駱驚風卻在暗自高興着,他覺得立刻就能看到畫風的真相了,而且還能清楚她們到底要幹什麼。
其實,駱驚風所謂的出來幹大事,就是要尋找這個與畫風見面,卻又在年少豐出現時,打暈畫風的人。想從他那裡得到一絲線索,但沒想到的是,卻能在這裡相遇,而且是兩個人的同時出現。
現在,唯一讓駱驚風不能確定的就是這個人,是不是年少豐看到的那個人。
想到此。
他不由得仔細進行了觀察和默記。
其實,這個人不知道爲什麼,卻將容貌移換得這麼的奇怪。
鼻子是那種高高,卻又下彎的鷹鉤鼻子;但眼皮是單的,而且還長長地下拉着;嘴脣又厚得彷彿是被打腫了一樣,透着一抹亮光。
嗯哦!
一聲低吼,是從男人鼻腔裡噴出來的。
那人陡然間轉身,雙手幾個快速地起落中,穿在身上的長褂還是夾棉的,就被利索的脫了下來。
呼啦。
一個抖動中,舒展地鋪在了土炕上。
駱驚風驚奇地盯着,還沒反應過來,到底要幹什麼的時候。
畫風卻又是急三火四地解着扣帶,但長襖並沒有脫落,只是張開了寬大的前襟,在胸前嘩啦嘩啦的煽個不停的動着。
一個急急地跳躍,她躺在了那件夾棉長褂上。
“快點,上次沒來得急,快呀!”
畫風壓抑地喊着,一展長腿的同時,不停地招着手臂。
“我都快急死了。”
那個男人沉聲說着,擡腿跪到了土炕上。一個短暫地癡呆停頓,他的整個身子倒了下去,舒坦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這一刻。
又是一陣亂七八槽的聲響。
有雙舌的交纏聲,也有堵着嘴巴的低哼聲,還有雙膝磕碰土炕的點擊聲。
每一聲都是刺心激肺的提醒,每一響,又是血液暴漲的敲擊。
咿!
“他們這是……”
楚天梅小聲驚呼中,並沒有說下去。而是害羞地轉過了臉,臉頰上漂浮的不僅僅是紅暈斑斑,更多的是期待和柔情。
咕嘟。
大大的一聲吞嚥。
駱驚風雙眼中佈滿了血絲,那種近似瘋狂地眼神迅速盯住了楚天梅的眼睛,卻又在片刻之中,滑了下去。漫過鼻子、嘴脣,視線繼續下滑。掃過了白皙的脖頸、高隆的挺起,終於停在了她的下腹。呼吸急促得憋出了青筋閃現。
“你要……”
剛要開口的楚天梅,卻被駱驚風猛烈的嘴巴封了個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