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查,查清楚,爲什麼俠兒會參與到這事裡面去。”
異靈管理局有三位副局長,雖說比起局長來,副局長的權力肯定是要小不少,但是名份卻都很高的。
阮淳就是三位副局長之一,而那個瞎少就是他的兒子,名叫阮俠,名是一個好名,可卻並未能夠做出什麼俠事來,俠與瞎意有相似之處,又因爲他因練**之眼,所以那一隻眼睛總是閉着的,像是瞎了一樣,所以便叫大家喊自己瞎少。
現在燕京城之中局勢迷亂,換屆在即,但卻還沒有確定下來下一代的領導班子,而且,最近似乎又有出了第三人插手在其中的樣子。阮淳做爲異靈管理局的副局長,當然會避免自己牽連在其中,他也正是這麼做的,前天已經決定了到山西去,那裡最近剛好發生了一些事情,需要人去處理,他便決定借這個機會離開燕京城,避一避這一股風。
因爲這些日子,已經有人明裡暗裡的暗示或明言要他站隊了,還在京城,卻不站隊的話,很不好過,如果他是異靈管理局的正局,那麼就可以保持中立,但是他是副的,還沒有這個資格。
可是,今天,他的唯一兒子被人殺死在了別墅之中,還是被那個最近聲名鵲起的燕京第一劍客給殺的。
這個燕京第一劍客是他點名了不能去惹的人,並是這個人太強,也不是因爲他最近名聲大,而是因爲現在是趙家的人,正是風口上的一枝旗,動他就是動趙家了。
但是,怎麼會就被他給殺了呢,是什麼原因惹得那個燕京第一劍客上門的,到現在阮淳只知道是因爲一個女人。
自己的兒子喜歡玩女人,這一點阮淳是瞭解的,但是那個原陽已經是趙家的未來的女婿,雖然沒有訂婚,沒有什麼對外的公佈,但是這個勢頭就是這樣,那個原陽難道還會有別的女人不成。
查的人很快就回來了,說是因爲一個叫宮沁的女人,當時在別墅之中的女人就是宮沁,然後宮家的資料也被擺到了他的面前,這個宮家雖然不錯,但是在燕京城之中這樣的家族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但是後面的東西卻讓他很憤怒,可是這憤怒又沒處可發。
門外突然有一個聲音哭了進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雖然風韻猶存,但是此時臉流滿面,一臉悲傷的樣子,全無美感,阮淳原本也悲痛加煩躁、憤怒的心再也憋不住了。
“哭什麼哭,哭了你兒子能活過來嗎?”
聽到自己老公怒吼的聲音,她先是一愣,隨之便又更大的聲音罵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的兒子被人殺了,你不爲他報仇,反而在這裡衝我發火,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用啊,連自己的兒子的仇都報不了。”
這裡是阮淳的辦公室,他不得不忍住心中那煩躁,一把將她拉過來,然後將門關上,並低沉的說道:“要報仇也不能夠鬧得所有人都知道吧,你以爲我不心痛嗎?那是我唯一的兒子,你說我們要怎麼報,我帶上人去追殺他,人都已經派出去了,整個異靈管理局都在通緝他。”
她漸漸的止住了哭聲,她知道自己的老公並不是不在乎,而是想得更多的時候,她心中對於自己老公的不滿也就消失了。
“那,你說怎麼辦。”
阮淳在辦公室裡面踱着步子,說道:“這一次是因爲有一個人請俠兒去對付幾個人從而引發的,要對付的人都是些普通人,但是那幾個普通人之中卻有一個是認識原陽的。可是俠兒卻並不知道,那原陽被抓了,那個叫宮沁的女子卻被送到了俠兒那裡。”
她明白,一個女子落到自己的兒子手上會發生什麼,但是在她的心中,一個女子算什麼,我兒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氣。
“可是,那個原陽從二號古堡之中越獄出來了,又找上了那位叫宮沁的女子,那時俠兒正好在房間裡。”
聽到自己老公的話後,她也不傻,手拍一抹淚,同樣凝重的說道:“你是說,是有人故意設計的,那會是誰?”
“是誰你不用管。”
“那你難道就不爲俠兒報仇了嗎?”
“殺子之仇怎麼會不報,但是這事不是報仇那麼簡單,這是有人逼我選邊站隊了。”
“那會是誰?”
“絕對不會是趙家,趙家不會用這種方式來讓我走上他們對立面的,原陽是他們的人,他們的人殺了俠兒,我們跟趙家就不可能走上同一條道了。”
“那是宋家?”
“這事你不要管,也不要多問,要當做不知道這些,我們只要幫俠兒報仇,其他的放在心裡。”
“那個宮家,叫俠兒去幫他做事的人一定不能放過他?”
“早就抓了,正關着呢。”
阮淳心中很不好受,但是他沒有別的選擇了。因爲這事,他只能找原陽報仇,別的人根本找不了,原家的人動不了,即使是那烏鳳酒吧也已經被人接管了,他動不了。
他心裡明白,自己其實也只是被別人利用的棋子。
“咚咚咚。”敲門響起。
一個年輕人推開門,說道:“阮副局,局長叫你過去他那裡一趟。”
……………………
原仁非坐在家中,他平日裡並不抽菸,這一次卻在家裡抽起了煙。
唯姨並沒有說他,原安安則是皺着小眉頭。
“等一會你就上飛機,去德國。”原仁非說道。
“啊,我嗎,好好的去什麼德國。”原安安驚訝,她完全沒有思想準備。
“你不要管,到了那裡再告訴你,你媽媽會陪你一起去,去那邊繼續讀書,要聽話。”原仁非說道。
他知道,風暴就要來了。
原陽之前突然找到他,說是他要離開燕京城,讓自己將原安安送到國外去,他雖然不通靈法,但是卻也第一時間感覺到了危險,原陽都要離開燕京,而且是這麼的倉促的,那麼就是一定有事情發生了。
所以他立即將原安安從學校接了回來,並讓自己的妻子和女兒一起離開,避一避再說。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原安安也是意識到什麼,走這到麼的匆忙,連衣服那些東西都來不及收拾,可見肯定有什麼事很嚴重了。
“那哥哥呢。”原安安問道。
“他已經離開了燕京。”唯姨說道。
“哥哥他已經離開了?”這一點原安安很驚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不要多問了。以後要聽話,少玩一點遊戲。”原仁非說道。
外面有喇叭聲響起。
“走吧,接的車來了。”原仁非說道。
原安安三步一回頭的跟着唯姨上了車,唯姨此時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原陽惹了一個麻煩,需要出去避避,而趙家與宋家之間的朝爭已經正式開始了。
沒過久,原仁非接到電話,說飛機已經飛走了。
這一次的分離,只是短暫的,還是會怎麼樣,原仁非並不知道,他站在窗戶邊上,看着窗邊的那一株花下面土裡掙扎着冒出來的青苗。
他不由的想到了一句話:“我只是走在自己的路上,卻總是會侵害了別人的一些利益,躲開了這個人,卻又無意間撞上了那個人,反倒成了故意。”
…………………
陽平縣並不大,屬於山西的一個普通的小縣而已,平凡,除了古墓多一些外,並沒有什麼特色。
原陽來這裡是因爲這裡有他從小長在的地方,當時的他仍然虛弱無比,病弱弱的感覺,而原仁非又要回燕京,所以原陽便被留下來了,那個年代裡,很多他這樣的人都留下來,原陽也是近些年才被接回燕京的。
燕京城之中是高樓大廈,而在這陽平縣卻是完全兩個樣,當原陽看到那一棟低矮的平房時,他的心中竟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當年他沒有恢復,身體弱,又被寄養在董家,縣城就那一點大,難免受欺負,當時就是寄住在這裡,董叔叔夫妻兩人是常常因爲他的事而跟人吵架,爲他們自己兒女的事倒是少有跟人吵架的事發生。
他們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