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醜女

方肖和曾玉兒在扶風山莊住了數日,便聽得曾玉兒要回紫竹院處理一些事務。方肖欲要陪同前往,卻被她以於禮不合爲由推辭,再加上駱鴻飛在旁,也不勉強,便放曾玉兒一人回去。

兩人臨別自是一番不捨,約定三月爲期,再來此相見。他和駱鴻飛三人在扶風山莊住下又是將近一月,聽得紅衣已是誕下一子,扶風山莊大喜。宋無缺高興之下連擺了三日的流水席,宴請四方前來道賀之人,熱鬧了好一陣子才漸漸歇下來。方肖等三人整日談論武學,頗爲自得。

一日,方肖和宋無缺正自對弈,駱鴻飛在一旁看着也不指點。卻聽得有人道:“山河盟房副盟主有要事來報。”

宋無缺知能驚動房千山的事情定是嚴重,也無心再對弈,連忙道:“快與我傳來。”

只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進來的正是房千山。他一臉鄭重道:“不好了,聽說趕往大宋邊境參加唯武獨尊大會的五位前輩俱是在路上遭遇埋伏,情況怕是不妙啊!”

“什麼?”方肖和宋無缺聽得俱是驚得立起,棋盤也被兩人掀翻在地。

“不想西夏竟然如此卑鄙,上次派得青竹兒前來差點將中原武林攪得天翻地覆,如今居然還派得暗人在路上伏擊中原高手。”方肖氣憤道,“看來他們對於唯武獨尊大會是勢在必得啊!”

“不錯,上次青竹兒那麼容易便退去,我還在想莫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吧?不想原來西夏使的還是這一招。”駱鴻飛輕輕點頭,滿臉憂色。

“我們這便趕去支援各派前輩可好?”方肖笑道,“這些日子盡是呆在山莊中,連怎麼拿刀都記不大清楚了。”

宋無缺聽得他又不正經,笑道“這倒是個主意,聽說衝塵道長和儀和道長一死一傷,查驗傷勢俱是被一高手所傷。我想接下來怕是另外三位前輩了。我們該怎麼辦呢?”

“依我看——莫若分上三路前去支援?”駱鴻飛也知道他是拿不定主意誰去,便出了個主意。房千山和宋無缺眼睛俱是一亮,又是一暗道:“理當救下餘下三人,只是能將他們傷了的,武功想來定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去支援怕也是不容易啊!”

四人合計一番,終於定下由方肖前去支援把若思空明大師,駱鴻飛去支援周知遠,而山河盟衆人前去支援空明大師。第二日三人便分開上了路,此時距唯武獨尊大會只剩一個半月了,若是西夏能將這些高手堵得一堵,怕是在唯武獨尊大會上要失了臉面。

方肖一路趕向大宋邊境,他也是憂心不已,故而行路卻是匆忙。不幾日便到一地界,此時距目的地已是隻有兩三日的路程了。

此時正是夕陽西下,他行至一林間,卻聽得有人在喊救命。那聲音似是一女子,他聽來隱隱有些熟悉,卻又不知,緊走數十步,卻見林間十數個大漢圍着一女子不讓她走。

那女子披頭散髮,似是十分驚惶無助,警惕地看着周圍的人,背影看來有說不出的瘦弱。

“你還想跑到何處去?張老爺買你進入府中是要你做錯事情的嗎?叫你在蓮池喂那些張老爺最喜愛的魚,你居然一夜之間便讓它們都死了,只能是死路一條。我勸你還是莫要無謂抵抗,早點讓我們了結了吧!”爲首一人滿臉凶煞地看着那女子,手中的一柄匕首閃着寒光狠狠扎向對方小腹而去。

方肖瞧得清楚,若是被扎中,那女子定是活不成的。他再也按捺不住,喝道:“住手!”他的逍遙遊也是已經運用自如,衆人只覺眼前黑影一晃,一人已是擋在了那女子對面。

“你是何人?”爲何要爲這醜丫頭出頭?爲首黑衣人笑道,“倒是好大的膽子。”

“嘿嘿,路見不平者自是不能袖手旁觀,何況我和這位姑娘也是有緣,碰上了豈能看着她被殺了。”方肖也是不卑不亢,聽得周圍人面面相覷。不敢相信。

方肖見他們依舊圍着這女子,心中也是好笑。他強忍住,只一掌拍在身邊這棵樹上道:“誰若是再不肯離去,便如此樹。”

衆人正看着那棵樹,半天不曾有動靜,也是哈哈大笑。衆人正笑得停不住,只聽得劈啪一聲想,那棵樹居然從中間斷開。那幾人看得這神乎其神的一幕,心中也是大駭,不想這書生出手這麼無恥,不由得四下逃了開去。

方肖見得周遭一個人也沒有了,笑道:“姑娘,你莫要傷心了,日後不會有人敢再欺侮於你了。”

那女子方纔聽得他爲自己而劈開了一棵樹,也是感動得盈盈下拜道:“謝謝恩公相救。”

方肖聽她的聲音不僅不清脆還有些沙啞,只覺心頭被事物磨過一般,甚是不舒服。

“你莫要感謝我,我此時在趕路,聽得你叫救命便順手救下。”方肖見對方突然跪倒在地,也不管什麼男女之防,上前扶起。

他之前一直有些厭棄這女子,此時和她靠近正看清了她的披頭散髮下的形象,方肖只覺得一股似曾相識的幽香暗自傳來,卻又想不出是什麼究竟。

他擡頭看看天色,此時已是夜了,若是繼續趕路難免不辨方向。想到此處,方肖便停下來叫那女子生火驅寒,他到林中撿了些樹枝回來。兩人一同坐在火堆旁烤火,方肖從包袱裡取出乾糧一同食用。兩人俱是沉默不語,只聽得火烤得樹枝劈啪作響。

“恩公所奔方向可是要去邊關?此行定是不容易吧?怎麼一個人前行?”那醜女看着方肖眼睛閃着莫名的光芒,看得方肖心中一陣疑惑,他下意識看向那張方纔還藏在披頭散髮的臉。滿頭的亂髮俱是被整理齊了,只見那張臉長得再平凡不過,如何會是自己見過的。

“不錯,我原本是有一位姑娘同行的,只是她有些事情回她師門去了,我們便不得一同前行了。”方肖笑道。

“哦?那位姑娘可是恩公的心上人?”醜女閃着晶亮的眼睛幽幽地問道。

“呵呵,算是吧!我和她已有承諾了。”方肖一時被她問得有些臉紅,低下頭去,也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呵呵,承諾?你個傻小子倒是說得好奇怪。你和紫玉仙子有承諾你心裡頭記着,那你和玉兒妹妹的承諾呢?你可還記得?”兩人正自沉默,不防旁邊又是一聲響起。藉着跳動的火光,方肖看見一婀娜多姿的身影出現在林中。

“青竹兒?”方肖一笑道,“不知道姐姐此來又是有何貴幹呢?可曾見到我中原武林中的清虛道長?”

“清虛?哦,就是那個老牛鼻子啊?我已經將他廢了,傻小子來晚一步。”

“什麼?爲何?”方肖臉色大變道,“你此舉雖是幫了西夏,但是你真當大宋數十萬守邊將士是虛設不成?西夏爲了所謂的唯武獨尊大會不惜攪得大宋武林不得安寧,到頭來怕是也難承受大宋將士的怒氣吧?”

“嘿嘿,傻小子說對了,我就是要挑得西夏和大宋開戰,到時候將軍的計劃才得以實施啊!”青竹兒聽罷嘻嘻一笑,一臉陰謀得逞的奸樣兒。

“大宋和西夏開戰?對那個將軍有什麼好處?”方肖聽得青竹兒的話也是滿臉疑惑,“難道西夏的將軍這麼想在沙場建立一番功業?”

“怕不是西夏或大宋的將軍,而是他國的。”那醜女聽得輕笑道,聲音嘶啞,似乎有無盡的嘲意。她說出的話卻是驚人,方肖聽得不禁一愣,隱隱約約覺得這次唯武獨尊大會是一個極大的陰謀,所有人都被捲入其中。

“咦?你這個醜八怪是哪裡來的?傻小子你豔福不淺啊,當初曉離妹妹爲了你和我那呆頭鵝虛與委蛇,只是想盜得解藥救你。你倒好,在羣英爭輝大會上和那紫玉仙子打得火熱,在武林中早就傳開了,怕是早將我那可憐的妹妹拋到了腦後吧?現在身邊居然又多了一個醜八怪,你倒是四處留情啊!天底下的男人怎麼盡成了你這個樣子?”青竹兒疑惑地打量了那醜女一眼,滿臉的訝異,似是正被說中了心中所想。

方肖也是驚疑不定地看着那醜女,只覺得眼前這醜女似乎有說不清的熟悉靈動的氣質,彷彿自己很久之前便已見過一般。難道她方纔在林中巧遇自己乃是早就佈置好的?

他正自思忖,卻聽得青竹兒說起胡離爲了自己和阿莫爾虛與委蛇,雖然只是寥寥幾句,卻聽得他心頭巨震,幾欲跌倒:“你說什麼?她爲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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