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輕孰重

青竹兒嗔怪地白他一眼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啊?曉離妹妹爲了你可是犧牲不少,居然假意和我那呆頭鵝親近,哪裡瞞得過我。這小蹄子也是厲害得緊,只要是男人都逃不過她那媚眼勾魂。我那呆頭鵝居然讓她迷得神魂顛倒,差點就要把‘闢毒’給她了。只是她也是被她那水叔叔騙了,我這‘闢毒’雖然稀罕,卻是解不了我和師兄的兩種奇毒。枉她冰雪聰明,到頭來還是栽在了情字上啊!”

“你說他和阿莫爾是假意?”方肖聽得心中空空的,不由怔忡道:“我也是被她騙過了?”

“不錯,可都是爲了你這傻小子呢,當初在錦繡閣爲了斷了她和你的念想,水益先生也是哄她說解藥在我這裡,她纔不得不離了你來找解藥呢,還答應我讓我在她身上試藥,呵呵呵,這個傻丫頭啊!”

青竹兒說得似是極爲好笑的事情,在方肖不啻於炸開一聲聲響雷,只覺得自己頭都要裂開一般疼痛。她是爲了我?她是爲了我?都是我害她這樣?我還誤會她?連辯解的機會都不曾給她?他只覺得腦中亂成一片,眼前俱是胡離的影子,晃動着又成了曾玉兒的,漲得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是好。

青竹兒見他眼神迷茫,嫣然一笑道:“呵呵,你現在又想起我那命苦的妹妹了?可是又該把紫玉仙子置於何地呢?一個爲了你不惜讓我試藥,一個爲了你要回紫竹院辭去掌門之尊,要我也真是覺得難辦啊!你可是想清楚了?”

“玉兒?”方肖陡然省起她方纔說曾玉兒爲自己回紫竹院辭去掌門之位,心中一緊,這事連自己都不知道,青竹兒如何會知道?他也是心思機變,幾乎衝口而出道,“你把玉兒怎麼了?”

“喲,又想起紫玉仙子了?她好好的在呢,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曉離妹妹和玉兒妹妹,你到底會選誰呢?哦,差點忘了這醜八怪了,不過和那兩個仙女一樣的人比起來,我想她也不用算在裡頭了。”青竹兒一臉天真可愛地看着方肖,說得輕鬆,聽得方肖心中卻是緊張不已。

這妖女容貌甜美,內心狠毒更兼手段狠辣,居然拿胡離來試藥,玉兒落到她手中更不知會變成什麼樣。他也是驚慌,卻爲曾看見身邊的醜女一直看着自己,眼中異光連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哼,我怎麼選不用你管,你只要把玉兒交出來,我便饒過你。你若讓她有一絲損傷,我定會將你挫骨揚灰,讓你生不如死。”方肖憤怒地看着青竹兒,眼中滿是警告。

“不用我管?呵呵呵呵——我還真不能不管。”青竹兒伸出兩隻白嫩的小手,手掌輕輕地拍了幾下,便聽得一陣狼嚎,兩道身影閃出,月光掩映下雖是朦朧不清。方肖卻是分明看見走在前頭的人一身紫衣,被身後之人制住不得自由。

“玉兒!”方肖雖未看清那人面目卻是已經知道來人是誰,臉色霎時變了。

“大哥,不要管我,清虛道長被他們用卑鄙手段害了,你快離去,不可中了同樣的圈套。”曾玉兒雖是被制住,卻仍能開口說話。

“離去?呵呵,除了此次計劃乃是將軍親自定下,你哪能如此輕易便離開?你們派去的三路支援我們只來了這一路阻攔,便是爲了將你殺了。你天機一門素來足智多謀,若是留下一個,怕是大遼日後永無寧日,自然要先收拾了你。你也不用費力氣了。呵呵,置於逃了的那兩個漏網之魚,縱使武功再高,在唯武獨尊大會上怕也架不住對方五個人多吧?何況唯武獨尊大會可不像你們想的那麼簡單。所以大宋註定是要和西夏結下樑子,日後慢慢開戰吧!哈哈哈哈!”青竹兒聽得曾玉兒勸方肖離去,也是哈哈大笑。說的話聽來便是驚心動魄,兇險無比。

“好,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偏也要試上一試說不得讓你知曉,你們千算萬算終究還是落空,讓你那個什麼遼國的將軍悔之莫及。”方肖望着青竹兒眼中滿是戲謔。

“好!那我便看看你究竟是選誰?我手中只有這世上唯一一顆‘闢毒’了,雖是不能解那兩種毒,但紫玉仙子和胡離身上的毒俱是能解的,只是不知你會解誰呢?”

“玉兒!你中毒了?”方肖望着曾玉兒,眼中滿是緊張痛惜,卻聽得青竹兒咯咯笑道,“我暗暗給她下了毒,她連身中什麼毒怕是都不知了。”

曾玉兒也不作聲,只看着方肖道,“大哥,你不要管我,無論你做了什麼決定,我都不會怪你。曉離姐姐她爲你如此,我自是不如的,只盼你——”她說着卻是淚如雨下,情緒激動竟是不能自已。

“不要說了,青竹兒,我選玉兒,你爲她解毒便是。”方肖將牙一咬,橫下心道。

他一句話說得彷彿是下了極大的決心,字字都是從牙根迸出一般。他話一出口周圍衆人俱是一震,便連那醜女也是微微一顫,似是站不穩一般。

“大哥——”曾玉兒卻是哭得梨花帶雨,“你已經欠曉離姐姐太多太多,這樣看着她去死,你如何能安心?我寧願死也不要你以後鬱鬱寡歡,後悔一輩子。”

“方肖!曉離爲你付出這麼多,你如何能忍心爲了自己的心上人看着她慢慢死去?”阿莫爾看着方肖,眼中俱是憤怒。

青竹兒見他激動如此,心中也是一酸,橫了他一眼道:“選她?呵呵,好,好,好,原來你心中最記掛的還是新歡啊!本來她也沒有中毒,我也是不打算毒死她,太沒意思了,呵呵,換個玩法可好?”她將手中骨笛輕吹,卻聽得幾聲狼嚎詭異地劃破夜色。

“青竹兒,你在這裡,速速與我回萬毒谷。不想你居然揹着我勾搭遼狗,還盜得師門聖藥給阿莫爾那遼狗,今日定不能饒了你。”遠遠傳來黃蜂尾怒極的聲音。

“哼,水益不也是西夏狗?你爲了《萬毒秘錄》還不是可以和他勾結?將軍答應我了,只要我助他挑起西夏和大宋的矛盾,引發兩國戰亂,他便將阿莫爾賞賜與我。今日我一定要將方肖殺了,完成任務。”青竹兒聽得黃蜂尾的聲音雖是遠遠傳來,卻也毫不畏懼,挺着胸脯理直氣壯道。

方肖等人聽得卻是明白,這遼國的將軍竟是以阿莫爾爲條件和青竹兒暗暗達成約定,要其在水益身邊暗自挑動西夏和大宋開戰,端的是找對了人了。

“哼,待我到來,看我不收拾你。”黃蜂尾聲音遙遙傳來,只幾句話的功夫便近了不少。

青竹兒也不和他廢話,哼了一聲便將手中骨笛橫在手中吹奏,只聽得狼叫愈發狂亂,一雙雙綠色的眼睛在林間亮起,青竹兒笑笑道,“阿莫爾,還不去將他身邊那個醜丫頭殺了?”

“你要如何?我說什麼也要護得她,你休想動她一根汗毛。”方肖笑着,向前一步踏在醜女之前將其護在身後。

“呵呵,好一個憐香惜玉的方少俠,可惜天下女子何其多,哪能個個輪得你去憐惜?看你今日是救哪個?”她也不說廢話,對阿莫爾一使眼色,卻見得阿莫爾已是縱身撲向方肖。

方肖見他上前來也是不敢大意,舉刀便要格擋。卻聽得一陣笛聲嗚咽,有十幾頭狼正從各個角度撲向曾玉兒。曾玉兒此時被點住穴道不得動彈,如何能擋得對方,只見一頭狼張開血盆大口向她喉嚨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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