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

“好,好,好!原來是天機一門,怪不得如此心懷天下。小兄弟方纔三言兩語便使得妖女退去,這份本事誰都比不上!”姚生智在一旁看着方肖和胡離一番明裡暗裡的交鋒,最終退去強敵,心中也是不由感慨敬佩。

方肖也不習慣被一個武林前輩這樣稱讚,而且還有許多人看着,更是覺得不自在:“小子未曾爲大宋武林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得智伯如此謬讚,實在是慚愧。”

“這位小兄弟謙遜了。若不是你,我大宋武林九大門派今日怕是要一一遭了算計,如何能選出合適人選去參加那唯武獨尊大會呢?”龍門幫幫主展天翔聽得他謙讓,上前道,“依我看,小兄弟也當在這五個人選中佔得一席。大夥兒說,對不對?”

“不錯,這位小兄弟智勇雙全,能把萬毒谷的妖女退去,定也能在唯武獨尊大會上爲我大宋再退西夏,我支持!”臺下有人贊成。

“我也支持!”緊接着便是一片贊成之聲,隱隱有爭論懷疑也漸漸被淹沒了。

方肖望着臺下抱拳一笑道:“幫主錯了,我雖是爲你們消除隱患,但是事關國家社稷民計民生,豈能隨便定下?不能因我一人壞了規矩,我也自在這裡接受天下英雄驗證便是,若是能拋磚引玉,豈不是更美?”他一番話說出,下面又是一陣喧譁聲。

“好!小兄弟說的倒也是有道理,各位若是有自信勝得他的儘管上臺去。”羅星河在臺下大聲叫道。

一時之間臺下羣豪俱是你推我搡,誰也不肯真的上臺和他去爭。卻聽得一人哼的一聲,聲音不高,卻穩穩壓得在場衆人之聲。方肖擡眼望去,卻是無爲道的宗主清虛道長。他也不動聲色,笑道:“道長可是對晚輩有什麼意見,不妨上來提點晚輩一番。”

清虛道長見他面帶微笑,分明也不曾怕了自己,心中不知爲何也是動了無名之火。他是道門之人,上次論道也曾暗暗鼓動道門其他二位宗主,執意要聯合佛門與白松爲難,哪知被白松一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便退了下來。心中一直便是懷恨在心,想着找機會扳回一局。

此時見對方雖然只一個晚輩後生,不曾借得半分師門餘蔭便穩穩壓住九大門派一干年輕弟子,自己門下居然無人敢上去和他一戰。他心中自是又嫉妒又生氣,也顧不得身份,說什麼要給對方點顏色看看。

衆人只見清虛上得臺去,也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態,俱是在一旁指指點點,有說清虛爲一無知小子的話動了氣,實在是平白降了身份。也有人說這小子敢和武林中有數的前輩高手叫板,簡直是找死。

方肖本也不在乎這什麼人選,只是就是見不得無爲道這般強勢。想來自己的師傅便是死在無爲道了了之手,連白松師叔上次論道,眼前這個老牛鼻子也是夥同衆人多加刁難,險些壞了大事。所以他也不管旁人會怎麼說,就提出要和清虛比試一番。

清虛上得臺,將手一抖,卻是一柄長劍在手,挽了數十朵劍花。方肖也不敢大意,將兩把菜刀取在手中道:“晚輩請了。”

清虛冷笑一聲,長劍一舞乃是他門中的若水訣御劍對上了方肖的刀,兩人你來我往竟是鬥了個旗鼓相當。臺下衆人見他們二人一個靈動刁鑽,一個沉穩大氣,各有千秋又互相牽制,只覺得招式時而快得看不清楚,時而慢得重逾千鈞。

羅星河等三人在一旁也是讚不絕口,天機一門和無爲道的武功果然名不虛傳。兩人打鬥了上千回合,清虛的經驗比方肖要高上一些,自然開始大佔上風。但是方肖的內力更高上一籌,且領悟了“平天下”的兩層境界,自是越戰越勇,最後隱隱把對方剋制住。

清虛老道發現對手的招式似乎越來越大氣恢宏,還常常逼得自己無處着力,心中也是越發驚疑不定。

卻見方肖突然一個踉蹌,退出打鬥圈子,似乎搖搖欲跌又站直道:“前輩武功果然高強,方肖輸了也是心服。”

清虛老臉一紅,已是明白其中緣故。他也是極重臉皮,雖知對方故意相讓也不說明,只是一拱手慚愧下得臺去。

此時天色已是夜了,臺下看者大多未曾看清楚方肖是如何輸了,但是都以爲清虛深藏不露,暗暗擊退了對手,對這位前輩更是佩服不已。再加上兩人之前打鬥可稱精彩絕倫,方肖雖是輸了,也是在戰了上千招後才體力不支,他的名聲一時也是傳開,比這兩日臺上任何一位年輕高手俱要出名。不過羅星河三人俱是看得明白,這位天機一門的年輕高手,怕是不弱似九大門派任何一派的掌門。

“方肖和清虛道長的一番比鬥着實精彩,有幸在場觀看的各路英雄想必俱是有所得益。我想方肖既然能力抗當代武林中鼎鼎有名的前輩高人這麼多招式不敗,武功也是遠超許多年輕高手,若是五個席位中他佔得一席也未嘗不可。”朱思聰脾氣耿直,連連點頭稱讚,毫不掩飾對於這個年輕人的喜愛。

姚生智卻是看着一旁衆人,突然笑道:“其實也不必急於一時,畢竟唯武獨尊大會不是小事情,草率不得。明日還有幾位真正的宗師高人的比試呢,等看了他們的比試再決定,二位看可好?”

他也是心思玲瓏,雖然心中愛才惜才,終究不曾表現太過。要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方肖不像那九大門派的掌門在江湖中樹大根深,難以撼動,若是過早便在江湖中聲名鵲起,未必不會被有心之人謀害算計。他也知道方肖是顆明珠,終究會在武林中建得一番功業,又何必急在此時將他推至風口浪尖。

方肖雖然未必知道這些,但是他也是閒散慣了的人,心裡哪裡願意擔當起這樣的職責。所以他聽得姚生智的話也是覺得渾身一陣輕鬆,望着對方眼裡也是流露處感激的神情。

“大哥,天色已晚,我們不如回客棧歇息過,明早再來可好?”曾玉兒見一切都定了下來,也是歡喜。她也知道方肖也是不願在臺上與人爭鬥,只是自己身份特殊,不得不爲師門尊嚴捲入其中,反而連累他不得自由。方肖替她出頭擋住青竹兒的爲難,她心中又是歡喜又是擔憂,此時終於才放下心來。

“掌門,既然回來了,何不搬來與師姐妹們同住?”水素見她又要離去,連忙出聲挽留,曾玉兒聽得心中也是爲難。

正當她不知該如何回答時卻聽得遠遠傳來一陣笑聲:“哈哈哈!方兄弟既然來此,也不和我見見,便又要離去嗎?當真以爲我扶風山莊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方肖笑道:“無缺公子近日可是快要有喜了?我怕你忙着照顧紅衣姑娘,哪裡有時間顧得上我們這些老朋友啊!”

“呵呵,說不得近日要和方兄弟理論一番,不醉不歸。”宋無缺笑得開懷,也不管不顧上前便拉上方肖道,“難不成還能放你回客棧?且搬來我山莊中住上幾天,也好方便我前來討教。方兄弟今日和清虛道長一戰可是讓爲兄大開眼界啊!”

“既如此,我說不得要在山莊叨擾一番。容我爲你引薦,這位是我路上結拜的義兄駱鴻飛。”方肖拉過駱鴻飛上前,三人一番認識,大笑而去。

曾玉兒見今日定是不能回客棧了,略加思忖對水素道:“好吧!師姐,我們這便一同去客棧取了包裹回來吧!”當下和水素等人同行不提。

三人各自離去,待得第二天同看了一些武林中門派中前輩高手,大都是各派掌門參與。最終無爲道清虛道人、玄陽道的衝塵道長、玉虛道的儀和道長、般若寺的空明大師和絕劍閣閣主周知遠五人站到最後,定爲兩個月後去唯武獨尊大會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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