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想了下說:“不如我們就選這離河附近,雖說離市區遠了些,但我們有讓人起死回生的絕活,只要有這絕活,就不怕沒人來。要不我明天就去找附近的村長談談。”
“東哥,這事可由不得我們隨意來,如果不瞭解政府建設規劃,沒準剛整起來就得拆,這事還是得從市政府及市國土資源管理局下手,這樣纔可靠些。”歐陽川文權衡着各方面因素分析道。
“嗯,歐陽說的有道理,行,關於地皮的事我這兩天琢磨琢磨我們再定吧。”
謝雨瀟附和歐陽川文的意見,在這方面,他還是很佩服歐陽川文的見解。
事談完,三人一起往外走,韓東建議謝雨瀟及四女儘快把車學了,把駕照弄到手,謝雨瀟就說讓歐陽明天起教四女學車,不僅是實操,包括理論知識都要教到位。歐陽川文有些頭大,他曉得四女雖然武學修爲極高,但由於久居深山,文化水平卻很有限。不過,他很快就就不憂心了,因爲四女都極爲聰明,他相信聰明的人學習能力及理解能力都不會差。
謝雨瀟看着歐陽川文臉上的憂喜之變,笑笑說:“我這四個老婆的文化修養確實有些讓人頭大。但是,給我老婆補習文化課的任務還得教給你,你給他們制定一個嚴格的學習計劃,去多買些書,儘快提高她們,在這個高科技年代,文化修養提不起來確實是不行的。哪個,你要實在精力不夠,就去聘請些老師回來教她們,等她們基本知識學的差不多了,我就去給她們報各種補習加強班去。”
“媽-的,你可是給我找的好事。”
“靠,能讓你給我四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上課已很給你面子了。再者,你還想不想從我老婆那裡學功夫了?”
“行,我認了,這事我接了。哪個,你明天什麼打算?”
“我?事多了,明天我得去找趟馮所長。”
“就那個西城區派出所的馮所長?”韓東問。
“嗯,我得去問問怎麼着才能把妖月及霜兒的戶口問題給解決了,這是個麻煩事。”
“把這關係還忘了。放心,有這關係就不是個事,那些人只要肯幫忙,就肯定能鑽政策的空子把這事給搞定了。”
“但願如此。”
出了會議室門,韓東又拍着謝雨瀟的肩頭說道:“兄弟,去給霜兒妹子買輛車吧,她很喜歡車,開車天賦又極高,你可別把霜兒妹子這飆車天才給埋沒了。”謝雨瀟思量了下說:“行,改天我們一起去看看。”韓東道:“要買就買好的,檔次低的車配不上霜兒妹子,至少也得高配的路虎。也就一百來萬的事,我們不差這點錢,值。”
謝雨瀟有些感動,說道:“東哥對霜兒寵愛有加,兄弟我得替她說聲謝謝。”韓東道:“哪裡話。大哥給你說,這有些錢能省,有些錢是不能省的。你的四位老婆都是咱們血靈派的精英,以後她們的車都不能低於一百萬,她們就是我們血靈派的臉面。”
歐陽川文嘿嘿一笑說:“那我呢?我還沒車呢。”
謝雨瀟戲謔道:“就你那破水平還想開啥車,改天給你弄個QQ開着玩吧。”
“靠,咋說我也算是血靈派的三當家,難道這面子就不要了?”
“面子?你車技臭成那樣就不覺得沒面子?等你車技有霜兒一半了再說換QQ的事。”
“%¥……”
第二天一早,謝雨瀟給那個西城區派出所的馮所長去了個電話,說自己剛從靈陽山回來,帶了點禮物去看看他。馮所長受寵若驚,在電話裡連說了幾個不敢當不敢當。謝雨瀟說一會去所裡找他,馮所長連說好好,可剛說完,又立馬有些緊張的說還是在外面選個地,不如就在所旁邊的茶樓吧,說他在茶樓的包間等。
謝雨瀟記住了馮所長所說的茶樓名字及包間號,對四女交待了一番,讓她們好好跟歐陽學知識後,就趕往市區。
他見到馮所長時,馮所長正一邊抽着煙,一邊品着茶。
馮所長一見到謝雨瀟,立馬親切的握住他的雙手說兄弟別來無恙啊,謝雨瀟客氣的回說了一番套話後,兩人坐在沙發上品茶。
馮所長喝了一口茶,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掏出個信封塞給謝雨瀟,說是上次從月牙幫那裡追討回來的三萬塊錢賠償費用。謝雨瀟笑了笑,推了回去說,馮大哥你別瞞我了,不要用自己的錢來買我的人情了。馮所長一愣,說兄弟怎麼知道是我自己的錢。謝雨瀟往馮所長跟前坐了坐說,月牙幫黑白通吃,大哥的難處小弟還是知道的。馮所長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月牙幫在市局有人,有些事他確實不好辦,而後又說這一個月來,紫荊門和月牙幫斗的天翻地覆,他是想幫忙卻又是如何如何的無奈,不敢插手等等。
馮所長的處境謝雨瀟其實早料到了。像馮所長這樣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如果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話,月牙幫還能讓他坐在這個位置上繼續收錢,如果他不識擡舉和月牙幫對着幹的話,恐怕早就玩完了。
“兄弟,大哥給你透露個消息,那月牙幫的最近一直都在四處打探的消息,你可得當心點。”
謝雨瀟笑了下,心想:這就是馮所長約他在這小茶樓會面的原因吧。他喝了兩口茶,靠在沙發上說,他們也就是打聽打聽我,還沒膽量動我,除非他們想引起一場大規模的打黑行動。
他這話是說給馮所長聽的,是給自己臉上貼金的。不過這話確實管用,馮所長一聽,立馬說,那是,那是,有市長的這層關係,無論誰想動兄弟你,他都得掂量掂量。他們在大哥我跟前打聽兄弟你時,我就嚴肅的給他們提了醒,讓他們回去掂輕自己分量再說話。
謝雨瀟心裡偷笑一聲,說:“大哥太擡舉我了。”說完,他拿出了兩粒聖靈丹說:“這兩粒藥丸送給大哥,聊表心意。這藥丸我可是給田秘書也才送了兩粒哦。”
馮所長本對這兩個小青紫瓶不以爲然,但一聽謝雨瀟說給田秘書也才送了兩粒,立馬就肅然起敬了,忙說受不起。謝雨瀟硬塞到了推推擋擋的馮所長手裡說:“收下吧,這一個月確實是讓大哥爲難了,大哥不收我這心裡過意不去。”
馮所長收下了聖靈丹後,謝雨瀟將聖靈丹的功效又講解了一番後,胡吹道:“前陣子我和田秘書聊天時也無意中提起大哥,說我和大哥已結爲兄弟了。田秘書問我是那個馮所長,我就說是西城區派出所的那個馮所長啊。田秘書就笑笑說好,我也不知道田秘書說的好是什麼意思,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馮所長當下感動至極,不住的對謝雨瀟說着謝謝。謝雨瀟裝糊塗問謝什麼。馮所長心想這謝兄弟不是官場之人,不懂這讓領導記住名字的微妙所在,也就不挑明,只說是應該的。
謝雨瀟思量着如果不爲這馮所長辦點事,遲早會被當成個只會誇誇其談、卻辦不了實事的僞人,可他又根本沒有爲官場人人辦事的本事。
遲疑了一會,他說:“馮大哥,其實我覺得以大哥你爲人處事的格調,早該升職,到市局去坐着了。”馮所長心頭一喜,謙虛的說還差得遠,差得遠。謝雨瀟笑笑說:“大哥,你知道兄弟我送你這兩粒藥丸的用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