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很多事情,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全告訴你們。”?
皇室1號夜總會六樓,一個臨時設立的審訊室內,一個鷹鉤鼻、滿目驚恐的中年男子看着陰笑不止的謝雨瀟,連忙攤出了自己的價值,期望能藉此保住一條小命。?
他不敢再充漢子,不敢再抱有任何僥倖心理。眼前的這個人太可怕了,殺人不眨眼,心狠手辣,這些他早已聽聞了。落在了這個人的手裡,他唯有喊爹叫爺,全盤托出。?
謝雨瀟不說話,只是摸着下巴繞着這兩個跪在地上的人陰笑。?
“瀟哥,你怎麼不吭不響就把月牙幫一個場子砸了,下次多帶幾個弟兄吧。”韓東給謝雨瀟遞上了一根菸。?
“呵呵,一時興起。”謝雨瀟笑着跟韓東和自個點上了煙。?
“你小子,這種好事也不叫上我,不叫我也罷了,連霜兒也不叫。”歐陽川文砸了謝雨瀟一拳。?
“歐陽這小子,不是明擺着讓霜兒有看法麼?”謝雨瀟踹了歐陽川文一腳,摟住了霜兒說:“我纔不想讓霜兒碰那些垃圾,免得垃圾髒了我霜兒的小手。”?
“油嘴滑舌!”霜兒嗔了謝雨瀟一句,扭過了身子。?
謝雨瀟呵呵笑了兩聲,鬆開了霜兒,走到了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面前道:“你叫什麼名字?在月牙幫是什麼身份?”?
“瀟哥,我是月牙幫的一個小頭目,我叫地虎,人們都叫我虎哥。”?
“虎哥?虎你媽的頭,在瀟哥面前還敢稱哥?”二虎衝過來就在這自稱爲地虎的中年男子頭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果然是一山不如二虎,嘻嘻,二虎威風了。”西婷在一邊樂道。?
“是,是,小的什麼都不是,瀟哥想知道什麼,我全告訴你。”地虎蹦蹦的將頭磕的直響。?
謝雨瀟搖了搖頭說:“我不需要你告訴我什麼,因爲你張嘴我也會知道。”說完,他扭頭對西妤道:“西妤,放血,他那對翅膀太好玩了,我也要試試。”?
“你們要幹什麼?翅膀,那是因爲我被注射了異能藥劑才長出來的,你若想長翅膀就得去弄異能藥劑,我告訴你們異能藥劑在哪裡。”地虎惶恐道。?
“不,不需要,那太麻煩,還是從你身上來的更直接些。呵呵,異能藥劑,黑玄妖道怎麼也想不到,他辛辛苦苦研製出來的異能藥劑全部給我做了嫁衣。哈哈,異能者,你們以後都將成爲我的麪包。”?
西妤兩指一戳,點了地虎的穴道,而後匕首再其手腕上一劃,血液就嘩嘩的流到了她提前準備好的碗裡。?
“異能者?黑玄妖道在研究異能藥劑,而你又能得到別人的異能?”歐陽川文眼睛瞪圓了。?
“正是!”?
“靠,你他媽的就是個怪胎。”歐陽川文心存嫉妒,破口罵道。?
謝雨瀟哈哈大笑兩聲,接過西妤遞來的碗,張口就將血液全喝了下去。“讓開,都讓開點。”他站到了房子中間,凝神閉目,將血液中的能量全部吸收後,血液中就多出一股涌動的能量,他心神稍一轉動,那股能量就直竄到了後背兩側。?
“嘩啦”?
一對白色的、足有六七丈來長的羽翅撐破了他的衣衫,伸展了出來,微微忽閃着。這對翅膀太漂亮了,甚至可以看到一隻只白色的羽毛,柔軟而順滑。?
“天使?”歐陽川文頓時傻眼。?
“太漂亮了。”妖月、霜兒、西妤、西婷驚訝的同時衝到了謝雨瀟身邊,撫摸着柔軟的羽毛。?
“哈哈哈太完美了,黑玄妖道真是個天才,我祈求他多多的造些異能藥劑出來吧。”謝雨瀟哈哈大笑着意念一轉,這對白色的羽翅就嘩啦一下消失了。?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可能?”地虎直接癱在了地上。?
“西妤,給我弄碗血,我也長個翅膀玩玩。”歐陽川文嚥了口唾沫,對西妤道。?
“你?”西妤白了歐陽川文一眼說:“就你?你以爲人人喝上一碗血就可以得到異能了?你別做夢了你,這一點,師傅三清觀主早嘗試過了。”?
“嗯,該試試‘洗腦術’了。”謝雨瀟說着走到了另一個跪在地上的月牙幫小弟跟前。?
“你,你要幹什麼?”這個小弟驚恐的看着謝雨瀟,身子連往後縮。?
“別怕,我不過想看看你腦子裡裝了些什麼東西。”謝雨瀟說着,嘿嘿一笑,手掌一伸,就按着了這個小弟的頭頂。?
正如西婷所說,就在手掌按住的這一刻,立時有大量的意識如放電影般在謝雨瀟腦海中展開。謝雨瀟生怕將這小弟洗成了白癡,忙一下子又鬆開了手掌。?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小弟惶恐的看着謝雨瀟。?
“嗯,不錯,還沒成白癡嘛。”?
謝雨瀟說着,手掌又按到了這個小弟的頭頂。這次,他用意識控制着涌入腦海中的大量記憶,一邊仔細觀看,一邊揣摩着如何控制。揣摩了一會,他就搜到了這小弟記憶中方纔和他們火拼時的記憶。“我來試着將他這個記憶清除掉試試。”他意念一動,腦子裡唰的就涌出一把氣刀,一刀就如同剪輯般的劃過了腦海中浮現的記憶膠片。?
“這,這是哪裡?你,你是血靈派的老大?”?
謝雨瀟的手一鬆開,這小弟愣了兩愣,就惶恐的向後退,一扭頭又看到了一邊跪着的地虎,忙喊道:“虎哥,我們怎麼在這裡,怎麼回事?”?
“雨瀟哥,成功了?”西婷驚喜道。?
“嗯,其實很好控制,只要集中心神就可以了。那個,西婷,他的記憶裡也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全是亂七八糟的污穢,你把他的記憶清除到加入月牙幫以前,然後放了吧。”?
“嗯,我去試試。”西婷挽了挽淡青色的毛衣袖子,上前小試牛刀。?
“該你了。”謝雨瀟笑着衝地虎道。?
“謝謝瀟哥,你洗我記憶沒關係,只要你饒我一命。”?
這地虎見有機會活命,也不管洗不洗他的記憶了,按捺不住的對謝雨瀟說着。豈料,謝雨瀟伸出中指搖了搖說:“你不行。你是一個異能者,這個社會是不能有邪惡的異能者存在的,所以,你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