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堡酒店,是東泉市北二環中北路上唯一的一個五星級酒店,也是中北路上的標誌性建築之一。正是由於這座象徵奢侈與地位的金碧輝煌的建築的存在,中北路上的名車、大腕也多了許多。
大腕都住進了古德堡酒店,名車就多停在古德堡酒店門前寬敞的停車場上。
這會,是下午三點剛過,這個時間點還不是酒店紅火的高峰期,所以酒店門前的人不是很多,車也不是很多。
“xc已就位,其他人報告你們的位置。”正對着古德堡大門口的一輛黑色的奔馳450裡,謝雨瀟在無線電耳麥裡確定着其他人是否就位。
“d1小組(韓東,黑子、六子)已就位,over!”
“閃玫小組(妖月、二虎)已就位,over!”
“ob(歐陽川文)已就位,over!”
“好,保持警惕。目標若出現,及時通告,聽我命令再動手。”謝雨瀟說着,放斜了他與夕寒的座椅靠背,直直的盯着古德堡酒店門口。
降巫秦白就住在古德堡酒店的5312房間。他們是今天上午通過歐陽川文養成的冤降鬼找到的具體位置。一找到具體位置,他們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對策,就立即趕到了這裡,準備將降巫秦白就在這古德堡酒店門口乾掉。
這次的行動計劃與謝雨瀟最初的計劃有所改變。最初,本是要靠霜兒的m82a1狙擊槍幹掉秦白,但現在霜兒走了,他的計劃也不得不改變了。這次行動,他放棄了與秦白鬥法的計劃,鬥法費力而耗時,弄不好還會讓秦白逃脫,所以這次,他準備直接將秦白打掃死在亂槍之下。
槍殺秦白的計劃他們已做過了測試。依秦白的道行,能感應出隱身符的距離也就在八米之內,而在十米之內,如果幾桿ak47同時從各方位近距離掃射的話,他逃生的機率幾乎爲零。
d1小組就在古德堡酒店大門右側的一輛寶馬車裡監視候命,閃玫小組則在酒店大門左側的法拉利360跑車裡,歐陽川文則住進了古德堡酒店的5318房間,與秦白的房間相隔4個房間。西妤沒來,她得陪着妹妹。
“雨瀟,我們就一直這麼等下去嗎?”夕寒拉過了謝雨瀟的手。
“嗯,一直等,直到等到爲止。”謝雨瀟說着,關掉了無線電耳麥對夕寒說:“別叫我的名字,現在的科技手段很高明,我們的頻段沒準會被破解監聽的。”
夕寒捂住了嘴巴,點了點頭。謝雨瀟笑着摸了摸夕寒的秀髮,開了耳麥,繼續一動不動的盯着古德堡大門口。
等待,太漫長了,尤其是無休止的等待,沒有人知道等待什麼時候會結束。
太陽已慢慢西斜,透過車窗照進了車內。夕寒怕陽光,就依然附到了謝雨瀟的臂膀上。歐陽川文住在高檔酒店裡,是幾人中最舒服的一個,他無聊之下,就開了電視來看,於是,無線電耳麥裡就滿是嘻嘻哈哈的娛樂節目的聲音。這聲音像催眠曲,一會就將沐浴着暖洋洋的陽光的謝雨瀟給催眠了……
“xc,xc,目標出現,目標出現,請求指示。”韓東在無線電裡大聲呼喚。
謝雨瀟睡得迷迷糊糊,直到夕寒使勁的捏了下他的鼻子,他才醒過來。
太陽早不見了蹤影,已是日暮黃昏了。
“xc,xc,目標出現,目標出現,請求指示。”
謝雨瀟回過神,果見穿着一身白西裝,帶着黑墨鏡的秦白正雙手插在兜裡緩緩的走出了古德堡酒店的大門。
“d1、閃玫小組行動,ob去房間尋找“將蠱”。速度。”謝雨瀟說着,掏出了隱身符貼在了身上,又從靈戒裡掏出了ak47,就去推車門。
可就這時,正緩緩走着的秦白的腦袋突然開了花,血漿、腦漿一起飛濺着在酒店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羣的尖叫聲中倒下了。謝雨瀟一驚,推開車門,幾步衝上前去,看着倒在地上,腦袋已成漿糊一般的秦白。
“怎麼回事?是誰爆了秦白的頭?這槍的威力好大,絕對不是他們的ak47打的。”謝雨瀟的腦子迅速的轉了幾轉,就瞬的靈光一現,擡頭朝四周看去。“是霜兒,肯定是霜兒。”謝雨瀟的心中呼喚着,在無線電耳麥中喊道:“目標已死,d1、閃玫小組撤退,ob任務完成後也撤退。”他說着,就掏出了一張飛行符貼在了身上,破空而起,一邊呼喊着霜兒,一邊在附近的各個大樓頂部尋找。
然而,他該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嗓子也喊啞了,卻依然是沒有找到霜兒的半點影子。
天要黑了,謝雨瀟悵然的站在古德堡酒店的樓頂,看着樓下的警察拉起警戒線,給秦白的屍體畫個圈,然後用擔架擡走了。
秦白乾掉了,強大的對手又少了一個。西婷得救了,霜兒卻消失了。
“霜兒還在生我的氣,見都不肯見我,可即使她生氣,她也不忘記我要幹掉秦白,難道她這兩天一直就未曾走遠,一直在附近等着我們一起去殺秦白嗎?多好的霜兒,多愛我的霜兒,我真混蛋,竟然那麼傷霜兒,氣走了霜兒……”
“雨瀟,我們回去吧。霜兒肯定是不想見你。沒事,過段時間就好了。”倚在謝雨瀟身邊的霜兒輕說。
“我好想對霜兒說聲對不起。”
“霜兒肯定明白,或許她是現在不知道怎麼見你,也或許會覺得見到你時會尷尬,畢竟她也說出了傷到你的話。”
“對了,你和妖月不是去找霜兒了嗎?她在三清峰嗎?”謝雨瀟纔想起夕寒和妖月同去找了霜兒這事,忙問夕寒。夕寒搖着頭說:“他爺爺說霜兒就沒回去,我們等了一晚上,想着你要殺秦白,所以就匆忙的趕回來了。”
“哦”
謝雨瀟莫名的長“哦”了一聲,拉着夕寒飛下了古德堡酒店大樓,找個了隱蔽地,扯掉了隱身符,開上了車,返回離河據點。
西婷在歐陽川文找到被降巫秦白藉助西婷的一根頭髮下降的一個小稻草人除降後,就醒來了,不過,連續七日滴水未進的西婷已完全的虛了,她還需要緩上幾日才能完全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