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話就我勒個去了,他到底是不是警察啊......
在差不多鬧了二十分鐘之後,一名護士走了過來,我們才收斂了些,‘毛’必求此時已經被打的完全找不着北了,那護士進來之後,便看到了我們正在連打帶踹的打‘毛’必求,還以爲我們要鬧事?
這就要出‘門’去找保安,但卻被我攔住了,告訴她我們在鬧着玩,那護士半信半疑直到‘毛’必求自己主動承認,且也沒受傷,她才用一種看病人的眼光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告訴我們,可以出院了。
一說出院我可比誰都‘激’動。這醫院有股子消毒水味道我非常的不喜歡。
收拾了一下,填了下退院報告,我們便回去了,宋鬆在醫院‘門’口的時候和我們告別了,說他還有事,但沒問監控的事,而‘毛’必求則告訴我,他知道我如今一定很好奇監控裡的內容,回到家他會把監控裡的資料和新發現告訴我......
我們從醫院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天竟然下起了小雨,好在我們準備了雨傘,纔沒有被淋成落湯‘雞’,由於老媽這兩天也累壞了,到了家,我們一致認爲老媽先去休息。
開始的時候老媽還不同意,說不累,家裡兩天沒有收拾收拾了,得收拾收拾,但奈何她拗不過我們,最終去睡覺了!
給蓉蓉姐也打了個電話,道了聲賀,蓉蓉姐很開心,說到那天一定要讓我做孩子乾媽,讓研‘露’做乾爹,我不禁汗顏,告訴她差輩了,她才反應過來。
想想也對,哪個‘女’人要做母親了不會‘激’動呢?蓉蓉姐這就叫‘激’動過度了。
又聊了一會,蓉蓉姐又說這孩子的名字要我和晨研‘露’幫他們取,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接着她就以下雨了,那邊有點忙的理由,掛了電話,我還叮囑她等孩子漸漸大了,不要在工作了,在家安心養胎,蓉蓉姐說好。
老爸的棺材內仍然沒有人,老爸還沒有回來。
‘毛’必求把我和晨研‘露’以及賤男大叔直接拉到了房間,我實在是有些好奇,便直接問他們:“監控裡到底有沒有用的着得資料?”
晨研‘露’拍了拍我得肩膀,很明瞭得說:“有!今天我們就是要告訴你監控裡得內容的!”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快點說。
‘毛’必求也不含糊,直奔主題的說:“昨天我和研‘露’以及宋鬆用電腦看了整整一個下午,終於從監控裡面發現了兩點端倪。”
“你先聽着,第一我猜的沒有錯,那個神秘人果然是個‘女’人,第二這個‘女’人曾經來過咱們家偷窺,不過卻由於某些原因咱們並沒有發現她,我懷疑舅舅的死就是源於她。”
說完,‘毛’必求把一個內存卡以及讀卡器‘插’入了電腦上,直接打開文件,是一片視頻資料,‘毛’必求打開了其中一個介紹說:“原來的從‘交’警大隊得來的錄像,被宋鬆拿走了,但我從這之前刻錄了一部分,這部分是那個神秘人出現再到逃走得一段,你看一下。”
我沒有再和他們說話,而是目不轉睛得盯着了電腦屏幕!
‘毛’必求打開了監控,此時監控上顯示得時間是4月7日凌晨一點二十五分,地點是我家附近,我有些不明白?爲何要把監控放在我家附近呢?難不成那個神秘‘女’人真的是從我家開始的嗎?
是不是目前還尚不得知,此時監控上面依然是一片安靜,道路上連輛車的影子都沒有,而我卻不敢掉以輕心,全神貫注的盯着電腦屏幕。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之後,在凌晨一點半的時候,終於有了新發現,在我家道路對面的一片小樹林裡出現了一個黑影,賤男大叔首先看到的這個黑影,立刻就提醒我:“出來了!出來了…”
我立刻看過去,果不其然,只見這個黑影剛剛‘露’出了半個身子暴‘露’在路燈下,還有半身隱藏在‘陰’影下,穿着一身黑影,從頭帶尾都是黑‘色’的。
如果有普通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爲她的打扮太另類了。手裡正在‘摸’索着什麼,但由於監控並不清晰,看不出她‘摸’索的是什麼了。
‘毛’必求見我一臉疑‘惑’的表情,連忙解釋說:“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有想到這個神秘人會從咱們家附近出現,若不是昨天看了這監控我還是以爲她是直接從那個小巷裡開始的。”
我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望向了晨研‘露’問他:“宋鬆那邊什麼意思?”
我得意思是說一開始我們騙監控的時候,撒的那些慌,什麼神秘人進了屋,又拿個木偶,被我倆發現一直追的謊話。
晨研‘露’擺了擺手,說:“一切都搞定了,昨天在看錄像的時候我主動把騙他的說出來了,在‘毛’必求幫襯下宋鬆也沒有說什麼。”
“畢竟這也是爲了破案着想的,目前‘毛’必求已經把咱們知道的信息全都告訴宋鬆了,他也感覺這事情很棘手,最後我們一致認爲,警察該介入依然要介入,不過卻打表面,具體的我們自己來。”
聽到這話,我才鬆了口氣,說實在的,這謊話在我得心裡一直是個疙瘩,此時雙方已經解決了分歧進行合作了,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我又把目光投向了監控,等着這個神秘人,直到她整個身子都暴‘露’在路燈下的時候,我才發現她果然就是我那次在小巷時碰到的那個神秘人。
不論是身高,還是身材都非常像。
這神秘人出現後,並沒有在路燈下多做逗留,而是直接朝我家的方向跑了過來,速度很快。
到了這裡就已經過了監控攝像的範圍之內了,‘毛’必求上前把這份資料關閉,打開了第二條,接着對我說:“這是第二份監控是剛剛那個神秘人出現的對面監控,正對咱們家!”
說完他直接打開,沒有用的已經被‘毛’必求給刪了,所以這個監控根本沒有等,直接就是那神秘‘女’人,那神秘‘女’人來到我家外面後,果然是順着周圍的綠化柵欄繞到了窗戶處,就靜止不動了,直直得盯着客廳裡的情況!
我一直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從我們家開始,更沒有想到她竟然在那天偷窺過我們,而且我們卻沒有一個人發覺,這讓我非常的驚訝。
若是她當時想對我們動手的話,恐怕我們三個今天就不會站在這兒了,晨研‘露’這時也說了:“其實這個一開始我也沒有想到,若不是看了這監控,也一直被‘蒙’在鼓裡得!”
‘毛’必求接着他的說:“這個‘女’人一直在這逗留了有十分鐘,之後才離開,你看看這個時候她貌似出了點小狀況?”
‘毛’必求說完,向後快進了一下,時間定格在了凌晨兩點。也就是她來到我家窗戶外的十分鐘之後,我盯着電腦屏幕一直不敢疏忽,大概過了有兩分鐘得樣子,這個‘女’人突然就捂着腦袋了,蹲了下去,渾身都在‘抽’搐,就好似羊癲瘋犯了一樣。一切都發生的毫無徵兆。
‘毛’必求把監控攝像停住了,就停在了她抱頭得那一霎那,他說:“有沒有看到這個‘女’人很痛苦?”
我想到了她那天貌似是生理期就忍不住問道:“是不是生理期的問題?”
“不!”
‘毛’必求直接就把我打斷了,他解釋說:“如果是生理期她肯定會抱肚子,而不是抱頭,你在看一下她的兩隻手明顯抱的是頭,所以並不可能是生理期,你一個‘女’人還不知道你們‘女’人的秘密嗎?”
被他這麼一說,我倒是不好意思了起來了。臉緋紅緋紅得。
好在‘毛’必求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他直接轉移了生理期這個話題。
他說:“其實她抱着頭得這個動作一開始得時候我也‘迷’‘惑’,不論我怎麼去想都想不明白她爲什麼抱頭,還被宋鬆誤導過以爲是頭痛了!”
“但直到後來上廁所的時候我靈光一閃才發現並不是頭痛,而是有原因的,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廁所真的是個好地方!”
賤男大叔這時‘插’嘴道:“二哥,廁所是個好地方你咋不在裡面吃住啊!”
‘毛’必求立即一腳掃了過去,賤男大叔側身躲開。
我打斷兩人讓他們別鬧,辦正事呢,‘毛’必求才重新坐回電腦桌子上,接着剛剛的說:“你們肯定很好奇我想到了什麼了吧?”
我和晨研‘露’,賤男大叔都點了點頭,我的確很好奇,但是卻一直想不明白,不是頭痛,不是病痛又怎麼會讓她突然抱頭的呢?
‘毛’必求嘿嘿一笑,他的一句話讓我們頓時茅塞頓開,終於明白這個‘女’人爲什麼突然間抱頭了。
我相信大家應該還記得在我父親死後‘毛’必求來我家讓我母親買的黑貓和公‘雞’了把,本來那隻黑貓一直在棺材上立着的。
而公‘雞’呢?是在‘毛’必求的身上抱着的,‘毛’必求又在幹什麼呢?在與神秘人鬥法。
是的,其實這個‘女’人之所以頭痛就是因爲‘毛’必求在攻擊她的三魂七魄,這三魂七魄別的什麼東西,他是人‘精’氣神的來源處,在道家中常認爲存在於腦袋內‘穴’道里,‘毛’必求攻擊的也相當於是她的頭,所以她才突然間抱着頭了,那時候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抗。
‘毛’必求繼續說:“本來我對這個‘女’人還有懷疑,但此時徹底地真相大白了,這‘女’人就是那個神秘人,你們看頭痛的時間和我作法的時間基本‘吻’合。”
我點了點頭,‘毛’必求才把監控攝像打開繼續播放,那個神秘‘女’人在地上蹲了一會兒之後就快速的抱着頭朝西邊跑去了,而這個恰恰是我發現她在小巷裡的真實方向,中原路自北向西!
‘毛’必求又說:“她這是想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跟我鬥法了!”
說完他把監控又向後拉了十分鐘,接着就看見一個黑影從我家‘門’口快速竄過,而一個人立刻就追了過去,‘毛’必求立刻看向了我笑呵呵的說:“這一個人你應該不陌生吧?”
我撓了撓頭,嘿嘿笑道:“不陌生,不陌生!”
是的,那個人就是我,而那黑影就是那隻黑貓,那是黑貓從我家跑出去後我去追的場景。
‘毛’必求並沒有就此關閉監控,他繼續說:“剩下的就沒什麼重要的了,這兩段主要證明了神秘人不是從小巷裡開始與我鬥法的,而是早有預謀的,只可惜她的計劃被我給破了。”
‘毛’必求有點洋洋得意,然後他接着又說:“其實這些都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整條監控鏈裡我還有了個重大的發現,這個神秘人在跑的過程中她的臉曾暴‘露’在監控內一秒,給你們看看!”
他又打開了監控,直接快進到監控時間的一半左右,此時的監控時間顯示的是凌晨兩點十六分二十二秒!
開始的時候四周還是一片安靜,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而幾秒鐘後那個神秘‘女’人便出現了,她抱着頭很狼狽的跑着,同時還在環顧着周圍似乎是在尋找着什麼。
然而就是在她扭頭的那一剎那,被監控剛好拍到臉。
我立刻喊停,然後讓‘毛’必求把監控的界面放大,再大,到差不多她整張臉都佈滿整個屏幕時才停止,就這樣,那個神秘人的臉非常模糊的呈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我眯着眼睛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卻看不太清楚究竟是誰,‘毛’必求也說:“這個人我也嘗試着看過,不過由於她那扭頭的時間也就佔了一秒,人在高度擺動的時候,不論是拍照還是攝像都會重現重影,顯然這就出現了重影!”
我說:“這個神秘人的臉雖然非常的不清楚,不過我怎麼感覺她的眼角上面好像有點什麼啊!你們看看這條線,應該是黑點,也就是說這個人的眼角處有一顆痣?”
‘毛’必求立刻湊過去去看,你還別說,我這麼個發現他們開始的時候還真沒有人發現,晨研‘露’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又對應了一下臉,接着說:“你還別說還真是顆痣啊,咱們竟然開始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發現!這可算是個大發現了!”
‘毛’必求卻沒有因爲我這個發現而感到開心,他說:“即使有了這個發現也證明不了什麼,眼角有痣的人多了去了?怎麼找?就靠着這張模糊的不能再模糊的圖去大街上找?拉倒吧我看!”
‘毛’必求的這句話不無道理,讓我剛剛燃起的希望又破滅了,說的也是,僅僅是一顆痣並不能帶來什麼有利的線索,於是我也就沒去關注這顆痣。
但到最後我才發現自己當時想錯了,這件案子之所以能成功告破,這顆痣佔了大作用。
言歸正傳,既然這‘女’人的臉我們也分析不出是誰的,所以‘毛’必求果斷的把這段監控給跳過了。
他又打開了另一段監控,這個監控裡的景象很陌生,而且由於路燈很少,周圍的景象都是昏昏暗暗的,跟我家附近那燈火通明的道路簡直就是一個鮮明的對比,看着不像是我們家附近的場景。
‘毛’必求解釋說:“這個可能由於角度的問題不知道是哪,但是你們看沒看到這一條條的縫,這就是一條條的小巷!”
“老樓房?”我脫口而出。
“是的!”‘毛’必求讚賞的點了點頭。
“這個地方我實地看過一次,可能是老房了把,設施很差,監控也很少,有的也是那種老一代的監控,不但模糊不清角度還不對。”
“這一段監控是從人家那一個小零售超市得來的,‘交’警方面給出的監控沒有這一段,而也就是這一段視頻直接證明了那神秘‘女’人與我鬥起了法!”
說着他把監控的時間再次快進,我發現‘毛’必求在裁取監控的時候都是在這個‘女’人出現之前裁剪的,留了很大的空餘時間,也能猜到是怕‘露’出什麼重要的線索!
時間再次快進,停在了凌晨兩點二十七分零五秒,接着零六秒,零七秒,零八秒,在過到零八秒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出現到了監控之上,中間相差的空餘時間僅僅有三秒。
那‘女’人此時的疼痛感覺更勝了,她連走路都變得非常吃力,甚至一不小心就會跌倒下去,再順着這個接道跑了幾步後她徑直跑進了一條小巷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毛’必求這個時候直接把監控給關閉,然後對着我們做了個總結:“監控到此也就結束了,這個監控說實在的給咱們破案的意義並不算太大。”
“不過也不能否定的是還是有新發現的,比如她是從咱們家開始的,這就說明這個人是知道咱們家的地址的,老舅如果沒有得罪過什麼人的話,就有可能是熟人作案,還有就是那顆痣也是個新發現!”
我漸漸的陷入了沉思?父親雖然平時的‘性’格比較不卑不亢,碰見任何人都一樣,但是我感覺他應該沒有得罪過誰,至於‘女’人?這個由於我不太清楚,必須得問老媽。
‘毛’必求繼續說:“目前來說,咱們得希望出現了,很渺茫,不過好在我還有秘密武器。”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玻璃瓶,然後晃了晃,裡面的紅‘色’液體也跟着晃了晃。
他一掏出這個我就知道是什麼了,真不知道‘毛’必求究竟是有點變態還是爲了案子着想得,那神秘‘女’人得經血他竟然還在留着。
賤男大叔,看見這東西立刻上前一把搶了過來,左看看右看看就問道:“這什麼東東啊?”
‘毛’必求上前就去搶,不過賤男大叔一轉身,他撲了個空,‘毛’必求有些生氣了,就說:“賤男,這可是咱們破案的關鍵,你趕緊還給我,別‘弄’壞了!”
可賤男大叔卻始終不給,並且同時還說:“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我就還給你......”
‘毛’必求一時間語塞,你讓他怎麼說?難不成告訴賤男大叔這是‘女’人的經血他專‘門’收藏的?可拉倒吧,他要是這樣說,一定會被認爲變態的。
可如果他不這麼說卻也不知道拿什麼東西代表纔好?水?不是這個顏‘色’!化學品?有味道!
這時他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我,讓我幫幫忙,畢竟這是他爲了我父親才做的,此時有難了,我哪能不管不問呢,於是我立刻上前替他解圍,同時告訴賤男:“這是你二哥的大姨爹來了!”
本來我只是想隨便找個理由把這東西騙過來就可以,可誰知‘弄’巧成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