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客廳,就見客廳內燈光柔和,四處擺滿了紅‘色’的玫瑰‘花’,特別是客廳中間的餐桌之上,擺着一個由999朵玫瑰給成的心型。
心形玫瑰‘花’旁邊,擺放着兩盞燭臺,燭臺之上各有六根蠟燭,加起來共十二根,此時的蠟燭已經點亮,照亮了餐桌下‘精’致的刀叉和酒杯,熱氣騰騰的牛排,甜點都證明了這並不是一次普普通通的燭光晚餐。
原來,劉克早就安排妥當,本來他是打算在市裡的別墅舉行的,但是那裡非常喧囂的環境完全襲擾了人的雅興,所以他才把晚餐放在了這裡舉辦。
這些全都是別墅內的下人準備的,而在我們到來之前,他們已經很識趣的離開了。
劉克見到我一臉不可思議的神‘色’,立刻溫柔的一笑說:“小咪,這是我專‘門’爲你準備的,你喜歡嗎?”
如果是平常我肯定會爲這麼一頓與衆不同的晚宴而感動落淚,不過這一次由於在車上耽擱了太長時間,又加上這裡比較偏僻,想着早點回去,我已經沒有剛開始的興趣了,於是口中應付着劉克道:“只是吃一頓飯而已,用不了那麼的奢華的!”
說完。我找個位置坐了下來,並擡頭看着劉克,眼神很明顯得在跟他表示,咱們還是快點吃吧,吃完就走,我還有事。
是的,我的確有事,我得人雖然在這裡,但心裡此時只想回到家看看家裡情況怎麼樣了。
‘毛’小芳來了之後有沒有施法與那個神秘‘女’人鬥法?那個神秘人究竟是誰?她爲什麼要施法害我們家。老爸的屍體又在哪?有沒有遭到破害,這些全都在我得內心深處無法抹去。
如果我早知道和劉克來吃頓飯能跑那麼遠,我相信我就不會草率的同意了。如今一切都晚了,只希望劉克能遵守約定,早點吃完,早點回家。
劉克見我得表情已經開始變得不耐煩了,和剛開始得時候判若兩人,他嘴上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心裡早就已經對我產生了不好的感覺,甚至他心裡已經在幻想一會如何對我.....
劉克笑着,走向牆邊得一個酒櫃說:“好,你等等,我這裡有一瓶八二年得拉菲,我去拿酒。”
我又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多,然後催促道:“劉克咱們還是快點吧,我家裡有點事!”
劉克答道:“好,我們喝完一杯酒,吃完牛排就走!”說着,他從酒櫃裡拿出了一瓶紅酒,然後取出兩個高腳杯,在每個高腳杯裡倒了一點紅酒。
此時他背對着我,手上得動作完全的看不到,不過這杯酒我看他倒的時間不短,便又催促了一下他。他這纔拿着兩個高腳杯,一邊晃着一邊往我這裡走,隨後,他把其中的一個高腳杯放在了我得面前,笑着說道:“小咪,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時刻不在想着你......”
說着他徑直得朝我走了過來,兩雙眼睛紅通通的看着有些嚇人,我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嚴肅的說道:“劉克,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們只能做朋友,如果你要是再這樣,那我只好走了!”
劉克連忙止住了向我走來的步伐,連忙說道:“好,好,我不說了,我說話算數喝完這杯酒我們就僅僅是朋友了!”
“好!”我現在只想馬上回家,並且有些後悔跟劉克來這麼遠的地方,所以立刻拿起酒杯,與劉克隨意的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
我放下了酒杯,說道:“好了,酒已經喝完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見到我把酒喝完了,劉克眼中竟然閃過了一道‘淫’光,也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他慢慢的將自己杯子裡的酒喝了下去,然後才滿臉堆笑的說:“嘿嘿,酒已經喝完了,但是牛排我們還沒有吃!”
我耐着‘性’子,用刀叉隨便的在牛排上劃掉了一塊‘肉’,然後放進嘴裡嚼了幾下,直接就嚥了,然後說道:“牛排也已經吃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劉克冷笑一聲說:“你吃了我還沒有吃呢。”
我強忍着內心的衝動,然後長舒一口氣心平氣和得跟他說:“好!那你快吃,我在‘門’口等你!”
劉克沒有要吃的意思了,他慢悠悠的站了起來,走到我得面前,說道:“桌子上的牛排。我不想吃,我想吃你這塊牛排……”
我雙手擋住了他的身體,眉頭一皺跟他很嚴肅的說:“劉克你想怎麼樣?如果你在這樣的話,我們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
說完我轉身直接就握向了‘門’把手,用力一拐,卻並沒有擰動,我才發現他把‘門’鎖了……
圈套。
我這次終於發現,劉克此次帶我來恐怕並不單單是吃飯那麼簡單了,他有自己的‘陰’謀。
想明白這個,隨即我面‘色’一冷,說道:“劉克,我敬重你是一條漢子,所以才放心的與你來這裡吃飯的,現在咱們飯已經吃完了,酒也喝乾了,我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諾,送我回去!以後我們雖然不能成爲情侶,但一定能成爲好朋友的!”
我此時心裡已經差不多感覺到劉克給我設了一個圈套,而恰恰我已經不知不覺中鑽入了這個圈套,所以現在爲了保全自己我只能用這種語氣勸他能夠及時‘迷’途折返,不要在做這些後悔的事。
可是我這句話並沒有換來他得‘迷’途折返,反而他更加的囂張,開始毫不掩飾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小咪,你覺得如今你說這些話還有意義嗎?等一會我把你的衣服全部脫幹脫淨,你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我徹底的怒了,劉克果然還是沒有改變他原有的樣子,還是那麼的‘陰’險‘奸’詐,我怒喝一聲,說:“劉克,你找死!”
說完,我揮手一拳朝劉克的臉上打了過去,但奈何我在憤怒,使勁全身力氣也僅僅是一個‘女’人,細胳膊細‘腿’的,自然不是他得對手,果然,劉克一伸手直接就把我的拳頭給攔了下來,他沒有在進一步動作,而是看着我‘陰’冷的笑了起來。
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感覺眼睛突然朦朧了起來,眼前的劉克出現了重影,而且全身的力氣也彷彿被瞬間‘抽’空了一般。腳下輕飄飄的,連站都站不穩了。
劉克見我這樣,順勢向懷裡一拽,我身子一軟,一下子癱倒在了劉克的懷裡。
劉克懷抱夢寐以求的美人,大喜過望,說道:“小咪,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我感覺自己越來越困,全身發熱,知道此時被劉克下了‘藥’,連忙咬着嘴‘脣’,強撐着不失去意識,說道:“劉克,你不要被衝動衝昏了頭腦,這是違法的,快放我走。”
劉克得意忘形得說道:“放你走,也可以,不過要等着一兩個月以後,等你的身體已經被我的蟲子佔據了之後再說吧!哈哈!”劉克哈哈大笑,一下子抱起了我,向二樓臥室走去。
我想要掙扎,卻感覺越來虛弱,一點力氣也沒有,不但如此,身體還越來越燙,一種原始的需求開始佔據了大腦原有的意識。
“研‘露’!”只是我在‘迷’糊的時候,憑藉着心裡最後的意識,從口裡喃喃得叫出了一個名字……
他抱着我,走進臥室,來到了‘牀’邊,輕輕地把我放到了‘牀’上。
“研‘露’!”‘迷’失的我,小臉已經緋紅,嘴中不斷‘吟’唱着一個人的名字。
“媽的,我在叫你喊這個名字!”劉克怒罵道,接着一伸手,“刺啦”一聲,把我本來的白沙裙直接給撕掉了一個角,‘露’出了裡面白皙的皮膚,看到這裡,劉克眼中更加的嗜血,彷彿能把我吃了一般。
……
另一處。
這是一片不‘毛’之地,四處都被黑暗的霧氣所籠罩着,彷彿整個世界都被‘迷’霧給佔領了一般,站在這裡向上看沒有日月星辰,向後看沒有親朋好友,向下看沒有條條大路,有的只是無盡的‘迷’霧。
令人震撼的是,就是這麼一個毫無生息的地方,卻存在着一座堅固的城堡,城堡高約百丈,佔地千頃,非常的宏偉,它的外形很像是遠古時代的金字塔,城堡上方黑氣籠罩。
如果有懂行之人看到,定能發現在城堡的上方有無數的‘陰’靈在城堡頂端飛舞,尖叫,這是一座充滿邪惡氣息的城堡!
進入宮殿,一片華麗復古。
八根盤龍的巨大石柱子拔地而起,直通天霄,撐起了頂蓋,各種各樣的黃金珠寶鑲入了圓柱之中,散發着耀眼的光芒,就連青石板鋪成的小路上也都是黃金閃閃,鑽石靚眼的。這裡,簡直是財富的天堂。
在青石板鋪成的小路上,有一座七層階梯高的高臺,高臺上一把黃金打造的高背龍頭椅子。坐上了一個體型魁梧的人,這個魁梧的人頭頂上戴着一個暗黑‘色’的九鎏冕,全身繡袍珍服,天材貴寶攜於一身,垂直到腳下,有着一股子古代君主的霸氣。
這個人如果是我或者‘毛’小芳在場的話定會認識,因爲他不是別人,正是九幽之地的君主冥君。
另有三個與冥君體型相當的冥王,分別站在冥君的兩側,另外,宮殿四周站着幾十個手持長矛的冥兵。
正在此時,一位年齡不大,但全身卻被華裳奇服所包裹的少年急匆匆的衝進了宮殿,少年剛剛進來就立刻跪倒在地,尊稱道:“將臣拜見萬能的冥君大帝!”
原來這個少年便是將臣。
冥君未曾說話,站在他身後的一個冥王嘲笑道:“呦,這不是冥君大帝座下的第一紅人,將臣兄弟嘛,怎麼,此次着急忙慌的來求見冥君地王有何貴幹啊?”
說話的冥王明顯與將臣不合,一張口就極盡諷刺的味道。
將臣與這位冥王相互瞪了對方一眼,一種氣息的碰撞就席捲而來了。
不過將臣並沒有與他過深計較,因爲他此時有很重要的事情,於是放過他之後,在冥君還未說話前,就急忙搶先說道:“報告冥君大帝,屬下今日急忙來此求見是有一件急事,需要前往人間一趟,望冥君成全!”
冥君見將臣一臉急切的樣子,神‘色’有些疑‘惑’,語氣‘陰’森森的說道:“哦?不知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去人間一趟?”
而冥君身後的三個冥王微微冷笑,全都在等着機會去與將臣作對。
將臣的頭再一次沉了下去,滿臉尊敬的對冥君說道:“回冥君的話,剛剛屬下在修煉的時候無意間在意念中感覺到屬下在人間的母親好像有難,所以,屬下想前去查看一番,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再害母親!”
冥君臉‘色’一變,一下子從寶座上站了起來,說道:“什麼?有人在害你母親?”
將臣不敢隱瞞,點頭道:“是!”
冥君沒有在說話,而是閉眼掐指推算了起來,這種狀態一直維持了幾分鐘,將臣雖然心急如焚,卻也不敢打攪冥君。
好在幾分鐘之後,冥君睜開了眼睛,他算出只是一個普通人在害我,這才嘆了口氣,就在剛剛,一開始聽到將臣說有人害我的時候,他還以爲是有什麼鬼怪在害我,所以才那麼‘激’動的。
此時,他倒是不着急了,說:“本王剛剛推算了一番,發現是一個男人!”
“男人?”將臣有些疑‘惑’,又問:“是什麼樣子的男人!”
冥君搖了搖頭,表示天機不可泄‘露’。
見冥君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將臣立刻又把頭磕了下去,懇求道:“屬下請求冥君大帝準允屬下去一趟人間!”
在這九幽之地的冥府裡任何人出‘門’辦事都必須要經過冥君的批准纔可坐傳送陣離開,不然的話哪怕是像將臣這種紅人也是不敢‘私’自離開的。
冥君大帝沒有直接答應將臣,而是很有心機的眼睛一轉,似乎是再想着什麼,然後他感嘆的說:“將臣啊!有件事本座一直犯着‘迷’糊,也未曾問過你,今日倒想聽聽你的答案了,聽說你在出生的時候曾咬過你母親一次,不知這事是真是假?”
將臣一愣,一時間不太明白冥君這句話的意思,冥君接着又說:“如果你要是咬了你母親,那她的體內定有屍毒。”
“我那次去人間接你的時候,感覺到她的體內有渾重的‘陰’氣,‘陰’氣的能量非常強大,甚至於我相比也是弱不了多少,只不過這‘陰’氣卻被一種無形的氣息給包裹了起來。”
“這種人我想你作爲殭屍也明白是天生‘陰’體,這天生‘陰’體是有很強的歷練空間的,如此說來,如果能讓她靈活的使用你在體內殘留的屍毒而去控制自身‘陰’氣,可又爲我冥府與地府之間的割據增加了一個不小的籌碼啊!”
“冥君大帝,這……這萬萬使不得啊!”將臣很明白冥君話裡的意思,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我變成殭屍替他賣命。這種結果將臣自然是不會同意的。
要知道我如果變成了殭屍,首先是沒辦法在人間生存的,還有就是這樣的話也直接代表了我就是冥君手下的一枚棋子,一枚對抗地府的棋子。
如今的他已經在沒有辦法中淪落到了這裡當奴隸,自然不想再讓我陷入這個深淵裡,何況我僅僅是一個‘女’人。
可是將臣此話一出,冥君還未發話,剛剛那個與他有點過節的冥王便率先鼓起了掌。
他徑直朝冥君走去,在鄰近冥君腳下的階梯之時,抱拳施禮道:“冥君英明,如若能收下這麼一員大將,不可謂不爲我冥府的實力增加了很大的可控‘性’!屬下覺得這是個非常可行的辦法!帝王惜才之情屬下佩服!”
拍完馬屁,然後他站直了身體又看向了將臣,眼神一眯,嘴角輕輕一揚,然後話音一轉血口噴人的道:
“至於將臣兄弟,熟知親人裡面有一位能扭轉我冥府實力匱乏得高人,卻不主動向冥君大帝獻奉,反而強加阻擋?難不成你不想我冥府得實力增長?還是你有什麼見不得的得勾當,收了地府那邊的賄賂了?”
“你……你血口噴人!”將臣有些怒了,對於這冥王顛倒黑白的言論非常的有火氣,一下子站了起來,指着那冥王就怒喝了起來。
“哼……我有沒有血口噴人,我說的不算,你說的也不算,全憑冥君大帝斷絕!請冥君大帝三思!”
“對!我看將臣定是收取了地府那邊的賄賂了,所以纔不願把她母親是先生‘陰’體之事說出來的!”
“二弟說的沒錯,我看還有可能將臣兄弟是想把他母親送到地府那裡,祝地府一臂之力來削弱我們冥府得實力,請冥君明察……”
很明顯這幾個冥王都是一夥的,先前的冥王剛剛挑起輿論立刻引起了一片附和。
將臣已經憤怒的說不出話來了,只是一隻手緊緊的指着那冥王在顫抖。
那冥王得逞得一笑,然後重新轉過身來,對着冥君提議道:“冥君英明,屬下望冥君儘早下令!爲我冥府儘早收納高人……”
爲我冥府儘早收納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