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給了他報復的機會,僅剩下的一點神識帶領着他這具行屍走‘肉’,直奔小班長的家而去。
因爲剛纔那個小班長一直呆在外面等待着結果,可是卻看到了王小班長忽然變成了超人,將那些全副武裝的人員都給拾掇了,嚇得這個老闆趕緊的溜之大吉了。
就連縣城最安全的地方都變得不安全了,小班長也想不出來逃到哪裡去了,於是一緊張就跑回家裡去了,可是卻給殭屍留下了可以讓他追來的信息。
那就是小班長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殭屍聞着人的體香就追來了,殭屍聞着人類的汗臭味,就像是狗吃屎一樣,感覺那是真正的美味。
一路尾隨而來的殭屍,破‘門’而入,直奔這個大老闆藏身的臥室而去,就像是裝載了‘激’光制導的巡航導彈,直達目標所在。
這可嚇壞了小班長了,跐溜一下子就鑽到了‘牀’底下去了,只留下了自己的那個美嬌娘了,老婆子一看這不是認識嗎,王小班長啊。
但是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哎呦,這不是他王小班長嗎,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一臉嫵媚的小班長太太,心裡面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這個王小班長安的什麼心,因爲從他的變態的臉‘色’上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王小班長有些不正常。
殭屍王小班長一想到自己被馬辦的痛苦,憋悶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這一次他要進行徹底的報復,看着嬌媚的小班長夫人,殭屍立刻來了興致。
因爲胖子身體的差異,也就是說他的小鳥還藏在‘肉’裡一部分,在馬辦的時候,那個執刀的傢伙並不是一個熟手,所以辦事的時候多多少少的會有些差異的,只割下來了漏在外面的那半隻。
所以這個時候的殭屍,實際上還有半隻小鳥留在體內的,於是怨氣沉重的殭屍一把就將小班長夫人摔在了‘牀’上。
躲在‘牀’底下的小班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聽到了自己的被嚇得吱哇‘亂’叫的,但是隨後便沒有了驚恐的叫聲,而是變得風‘騷’的呻‘吟’了。
殭屍可是沒有人類的感覺的,只有那些簡單的復仇意識,所以小班長只看到了自己家的‘牀’,被殭屍壓晃的咯吱咯吱的響個不停。
那可是從香港進口的席夢思啊,在當時不是達官顯貴的誰又能夠可以享受的了呢?小班長一想自己在上面搖晃的時候,也不過就是三分鐘。
可是這個殭屍一直從早晨晃到了黃昏,那張席夢思再也經不起這樣的超強劇烈的搖擺,徹底的散了架子了。
‘咔嚓’一聲,大老闆也被鋼鐵彈簧製成的席夢思,死死地壓在了身上,那些被晃動出來的彈簧,就是一根根奪命的鐵鑽頭,紛紛的‘插’進了大老闆的身體裡面。
罪惡的生命終於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殭屍做完了這一切,心裡的那些怨氣統統的都消散了,終於給這個死對頭來了一個反撲,好好地報復了他,並且還是當着他的面給他戴了一頂綠鋼盔。
做完了這一切的殭屍,忽然看到了附體在小班長身上的那個降頭師派來的小鬼兒,怎麼說這兩個傢伙也算是一路貨‘色’了。
那個小鬼兒看到了殭屍,轉身立刻就跑,因爲剛纔小班長的動作已經會了這個小鬼,鬼都是學人的動作嗎。
殭屍感到了很好玩,直奔那個小鬼兒而去,只留下了還在意猶未盡的小班長夫人。
殭屍的力道真是太令這個‘女’人滿意了,持久,**,就是死了還想再來一回,可是此時再找殭屍已經是猶如大海撈針一般,不過王小班長的一切都領這位官太太尋味悠長的了。
降頭師本來的打算是想借小班長之手,‘陰’差陽錯的一勞永逸的解決掉黃先生,也好使的自己名正言順的繼承了那筆鉅額財產。
可是事與願違,小班長不但沒有幹掉劉小云,反而是稀裡糊塗的被自己給搞砸了,也枉丟了一條‘性’命,而且黃先生還活的好好地。
那裡發生的事情,通過小班長的眼睛,降頭師都看的一清二楚了,哪裡來的殭屍,降頭師還真的不知道,但是這個殭屍正好爲自己所用。
腦袋瓜子轉的極快的降頭師,立刻有了一個更加瘋狂的計劃,於是便通過自己控制的那個小鬼兒,給殭屍發出了邀請函。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殭屍當然就是妖魅之類的沒有什麼頭腦的東西,看到了小鬼兒那裡似乎有更好的東西,就跟着來了。
降頭師就在居住的那間給他安排好的招待所裡面,所以也算是體制內的東西了,當殭屍走來的時候,那些員工們還都認識這位王小班長。
看到了來了領導,大家都寒暄着,“哎呦,王小班長減‘肥’呢?這樣運動好,蹦跳的力度大,可以減‘肥’,哈哈哈……”
隨後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討論開了,爲什麼這個王八胖子開始減‘肥’了呢?有的說他這樣長久下去會的冠心病,那個說有了糖‘尿’病也未曾可知,還有的說在曾‘肥’下去的話,自己就會被強大的體重壓死的。
總之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着這個令大家既恨又怕的魔鬼人物,壞事幹絕了,說誰都害怕這樣的禍害。
像這樣的害人‘精’,到了哪裡那裡的人就‘精’神高度緊張,擔心自己在什麼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得罪了這個玩意兒。
於是大家就想了如何的整治整治這個害人的東西……
惡嬰出世
壞事幹得多了,大家明面上懼怕你的官位,所以不敢和你爭論,敢怒不敢言。但是背地裡可就是另一番天地了。
“怎麼樣,就按我說的做吧,反正這個死‘肥’仔也不知道的,這種‘藥’物可是我家祖傳的,能夠延時二十四小時的。”
“話說這麼說,可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啊?”
“救你膽子小,出了事算我的。”
最後大家終於同意了廚師長的這個建議,王小班長平時作威作福的,沒有他手伸不到的地方,到處都得罪了很多的底層人民。
就像那卡扎菲,落難的時候,會被壓抑已久的人民捅屁眼兒來泄憤,估計看到了這個場面的那些飛揚跋扈的東西們,都會有心驚‘肉’跳的感覺吧。
老百姓就是這點本事,沒有實力和你正面對抗,只能夠背地裡做點文章,那個廚師長祖傳的實際上是一種可以使肌‘肉’興奮地‘藥’物,它的有效成分就是現在被體育比賽裡面明令禁止的興奮劑有效成分。
這種‘藥’物的特點之一就是不通過血液的傳播,而是直接的作用於肌‘肉’之上,使得被作用人產生莫名的興奮,如果蹦迪的話估計可以連續不斷的持續一整晚。
殭屍王小班長被降頭師利用靈術請到了自己的屋子裡去了,當殭屍一進去就被降頭師給控制住了。
送茶水的服務員清清楚楚的看着王小班長坐在降頭師的沙發上,有條不絮的做着事情,還以爲這個王小班長又來敲詐降頭師這個歸國華僑呢。
“看來華僑也難免被敲詐的結局啊。”
“雁過拔‘毛’,人過留財,誰還不知道嗎,哦,對了,給華僑的蓮子湯就要熬好了,是經過了特殊蒸制的,你懂得。”
就在人們討論着如何整治那個王小班長出出氣的時候,小班長的老婆被殭屍搞過了之後,肚子卻在幾分鐘的時間裡面突然變得很大。
就像是被充了氣的氣球似得,如同十月懷胎一般,不過這個時候的那個‘女’人,卻沒有了往日裡的生氣,變得沉默寡言,少言少語的。
鄰居和小班長住了好幾年了,也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大的動靜,‘女’人的呻‘吟’聲是那麼的令人**,被木‘牀’撞擊牆壁的聲音彼此起伏,延綿不絕,一隻持續了幾乎一整天的時間。
就算是正常的工作也就是八個小時的點,所以興高采烈的鄰居特地的來到了小班長家裡取經來了。
相應領導的高層指示,虛心使人進步,一定要學道這樣的真本領,好讓自己瀕臨破碎的家庭爲繼下去,“聽見了沒有,你看看人家小班長,不管官做的大,這聲音是裝出來的嗎?”
被老婆指着鼻子嗎,一個小科長級別的位置,和小班長還是發小,還真的有些讓人情以何堪,這可是明擺着的方方面面的都不如人家。
所以也就是依仗着二人都是發小的關係,一個小科長這纔有膽量來敲小班長家的‘門’。
當這個小科長準備敲‘門’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了木頭‘門’早已經被震開了,臥槽,這也太誇張了吧,連‘門’框子都給震壞了,我還是別請了,萬一學會了,自己可沒有小班長有錢,光修‘門’框子也修不起啊。
不過強大的好奇心還是驅使着這個小科長在忘記了敲‘門’的同時,還走了進去。因爲他一隻在想着這件事情的不可思議‘性’。
當小科長走進了屋子裡面,頓時一股血腥氣撲鼻而來,濃重的血腥讓這位不時地感到了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不會吧,都玩出血來了,還是別學了,正想打退堂鼓的小科長忽然看到了在損毀的席夢思下面有一隻沾滿了鮮血的手臂伸了出來。
從來都沒有見過死人的小科長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啊,啊……”下意識的轉身就往‘門’外跑去。
可是卻被一個大肚婆擋住了去路,仔細一看那個大肚婆目光渙散,有眼無神,但是還是死死地盯着他。
“嫂……嫂子,你這是咋了?”嚇得這小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可是大肚婆不但不說話,反而一步一步的向小科長挪動過來。
嚇得他不得不一點一點的往後退,“嫂,嫂子,咱們有話……慢,慢說,你別過來……”
在後退的過程中,小科長不慎踩在了小班長的手臂上,猛地腳下被墊了一下,毫無防備的他,身子一側歪,就是一個倒栽蔥。一傢伙就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等他想起身的時候,一把就抓住了發小的手臂,因爲太熟悉了,那手臂上的傷疤都是記憶猶新的,一‘摸’就知道死者就是小班長無疑了。
“啊……啊!嫂子,你殺了大哥?爲什麼?不要害我啊,我不是壞人的……”還想掙扎着起來逃出去,可是已經晚了。
就看到大肚婆的肚子忽然之間,活動的起伏比較大,而且還從圓滾滾的肚子中間裂開了一道口子。
卻沒有任何的鮮血流出來,而是從裡面伸出來了一條臍帶,就像早就‘激’光制導了似得,直奔小科長的脖子纏來。
毫無防備的小科長立刻就被那條韌勁兒十足的臍帶纏住了脖子,並且那臍帶的頭兒,對準了小科長的嘴巴就鑽了進去。
臍帶一鑽進去,那個小科長也失去了生命的體徵,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天‘花’板,雙手也死死地揪住了小班長的手臂不放,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到死這個小科長也沒有搞明白自己到底是死在誰的手裡,當小科長的‘精’華被臍帶吸收了之後,臍帶又縮回了大肚婆的肚子裡面去了。
大肚婆還是毫無生氣的,目光遊離渙散,一種類似於‘精’神病的狀態,回到了‘牀’上,躺在上面開始了養胎。
看着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都快深更半夜了,還不見自己老公取得真經回來,‘蕩’‘婦’一般的官太太,也是按捺不住寂寞的忍耐。
“死鬼,都幾點了,還不知道回來,想把人急死嗎?”科長太太十分不滿意推開了窗戶,看着對面的屋子,只看到裡面充滿了暗淡的紅‘色’窗簾。
裡面似乎時不時的有人影的晃動,不應該呀,都這個點兒了,按照以往的經驗,小班長是不會留客人這麼久的,就算是發小也沒這個先例啊。
於是小科長的太太也拿着手電,來到了小班長家‘門’前,和小科長的經歷一樣,先是看到了損毀的‘門’框,好奇的‘女’人心想,都一天了也不修理一下,會不會出事了呢?
想到了這裡,結合了以往的生活習慣,還有自己老公自從來到了小班長家,就再也沒有回去的這些,種種跡象表明,肯定是出了事情了。
於是這個心思縝密的‘女’人並沒有好奇的走進去,而是首先想到了趕緊的去喊人來,看看這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就在這個‘女’人剛想轉身的時候,木‘門’忽然‘咯吱’一聲,開啓了一道縫兒。聽到了這個響動的小科長太太,鬼使神差的向‘門’縫裡面偷偷地看了一眼。
因爲外面比較黑暗,而裡面卻有些暗淡的光亮,所以她還是可以看見裡面的一些情況……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自己老公的身體,那身衣服似曾相識,袖口的那塊補丁還是自己早晨剛剛給老公縫上去的。
可是再看那一張乾癟的臉,和骷髏幾乎沒有什麼區別,塌陷的腮幫子,凹陷的眼窩子,還有那塌癟的鼻樑骨,都看不出來這是誰。
唯有那塊補丁可以清楚地告訴她,那個木乃伊似得骷髏人就是自己的老公。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老公怎麼會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此時此刻緊張不安的心情,使得這個‘女’人再也賣不動腳下的步伐。
哆哆嗦嗦的繼續往裡望去,她同時也看到了‘牀’上面躺着的那個正在養胎的大肚婆,小班長夫人怎麼在一夜之間就撐起了那麼大的肚子啊?
昨天姐妹兩個還有說有笑的呢,變魔術嗎?還有損毀的木‘牀’底下的那隻手臂,也已經變得乾枯。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這位官太太,這裡發生了一起奇異的兇殺案,被害者至少有兩個人,因爲小班長夫人還在上下顫動着‘胸’部,很顯然她還在自由的呼吸。
這個小‘女’人不愧爲一個心思縝密的‘女’人,不動聲‘色’的一點一點的挪動着自己的腳步,因爲他不想打草驚蛇,儘管自己怕得要死,可還是鎮靜的再往樓下走去……
那個年代,往往一般的官員和老百姓一樣的貧窮,所以他們也得爲生計着想,可是一旦有了好東西,就會首當其衝的率先得到利益的那一羣人。
官太太也不例外,在給自己老公衣服打補丁的同時,也率先穿上了當時剛剛流行過來的高跟鞋。
因爲習慣了平底布鞋,所以剛剛穿上高跟鞋的人還真點不太適應,要不是爲了炫耀自己是在了組織的,可以有這樣的特權,還不會受那份罪呢。
就是因爲不太習慣這雙高跟鞋,又身處在黑暗之中,再加上心理方面處於極度的緊張狀態,官太太一個不小心,腳下一歪不慎崴腳脖子了。
“哎呦……”因爲過於疼痛了,官太太出於本能的就喊了出來,結果立刻引起了那個鬼嬰的注意。
當喊完了之後,官太太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末日似乎就要來臨了,因爲腳脖子已經腫的跟麪包一樣的臃腫了,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不過求生的本能還是驅使着一個熱愛生命的‘女’人,拖着臃腫的腳面,甩開了腳下的高跟鞋,踉蹌的往樓下逃去,還不時的高聲呼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在那個年代,夜裡面打死人,或者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人大有人在,半夜上吊的,跳樓的,還有跳河的比比皆是。
所以這個救命聲早已經令當時的人們感到了麻木,“哎,死就死吧,喊什麼啊,明天早晨準備收屍吧……”
憑藉着求生的本能,官太太一邊大聲呼喊着,一邊拼命的想擺脫眼前的困境,沒頭沒腦的,幾乎都是連滾帶爬的往下逃去。
就在‘女’人快要逃出虎口的時候,一條延伸而來的奪命臍帶從身後纏住了‘女’人的脖子,並且急速的將這個官太太向着木‘門’的方向拽去……
被臍帶死死地勒住了脖子的官太太,無論做出什麼努力都不能夠掙脫出來,也不能夠在發出任何的求救信號。
就在木‘門’的‘門’口處,官太太即將被臍帶拖進去的瞬間,木‘門’忽然被關住了,臍帶也被猛然關住的木‘門’死死地擠在了‘門’縫處。
因爲失去了力量的源頭,臍帶的絞纏力越來越弱小了,官太太這才得以被救了一條‘性’命,站在官太太身邊的正是大胖子道士劉小云。
只見大胖子死死地拽着木‘門’的‘門’把手,“你好了沒有啊,能不能幫幫忙啊,那個鬼嬰很厲害的……”
看着劉小云滿臉通紅的拽着‘門’把手,似乎已經到了體力承受的極限,官太太爲了自身的安危,此時也已經和劉小云結成了生死同盟了。
拖着一隻病‘腿’,艱難的幫着劉小云拽住了木‘門’,“你是誰,爲什麼要救我?”
原來劉小云被土豆偵查員用電槍給電暈了之後,掉進了殭屍藏身的那處地‘穴’之內,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殭屍已經幹出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不過那個被殭屍咬死的偵查員還躺在劉小云的身邊,幸好那些準備焚燬殭屍的汽油瓶子還有繩子什麼的都還在,於是胖子在確定了這個偵查員絕對的不可以在留下來之後。
放了一把火將這個即將要成爲殭屍的偵查員給燒了個乾乾淨淨,燒完之後,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出了‘洞’口,心裡面惦記着自己的老媽媽。
當他趕回去了之後,卻看到了老媽媽此時此刻已經撞死在了被殭屍損毀的牆壁上面,眼淚頓時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的噼裡啪啦的落了下來。
“老媽媽!……啊……老頭爺啊,你爲什麼那麼的無情啊,好不容易我有了一個愛我的媽媽,你爲什麼要帶走她,我的媽媽……”
孤兒出身的劉小云十分的珍惜和老媽媽的這段母子之情,他知道這些都是殭屍乾的,可是卻怎麼也想不到,這會是那個喪心病狂的王小班長的傑作。
一個連親孃都不認得人,還會有什麼好結果嗎?
劉小云因爲心裡還有一件心事,那就是剷除了那個害人的殭屍,草草的埋葬了老媽媽,給她老人家入土爲安之後,唸了一天的經文,做了法事,讓她老人家可以得以往生極樂世界,不再在這悲苦的地方受罪了。
“媽媽,兒子一定給您報仇雪恨,親手燒了那個殭屍。”跪在老媽媽墳前的劉小云發着誓言,定要鏟滅了這個禍害人的殭屍。
隨後按着殭屍的痕跡一路尋來,但是走到了縣城裡面的時候,殭屍的痕跡忽然就像是遇到了鬼一樣的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種情況對於一個常年抓鬼降妖的道士來說,還真的是頭一次見到,這也從另一個側面說明了,殭屍還有同夥兒的參與。
就像是以前的那些刺客或者革命者,總有暗中保護的同黨,所以給人來無影去無蹤的,看來殭屍的同夥就是那些故意放殭屍的人。
劉小云的推測沒有錯,薩滿爲了復仇成功,真的派遣了大量的徒,‘混’進了縣城裡面做內應,不過他們大部分人都是本地人,所以根本就查不出來。
誰家沒後邊站着一個不吃不喝的殭屍,就算是鄰居也無從知曉啊。
就在劉小云設法尋找殭屍的蹤跡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官太太的求救聲,從那淒厲的慘叫聲中,劉小云就分析出來了此人定和殭屍有關。
於是胖子抱着‘肥’碩的大肚腩,拼了命的向出事的地點跑去,正所謂救人如救火嗎。
還沒有感到出事的地點,鬼嬰的氣息就被道士劉小云捕捉到了,“不好,原來是比殭屍更加的難以對付的鬼嬰。”
禁不住自己吃驚的神‘色’,劉小云喊了出來,原來這個鬼嬰可比殭屍難對付得多,因爲殭屍緊緊地只能夠和人一樣的移動。
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蹦三尺高,一跳五尺遠而已,只要有活,或者強大的電擊都可以解決掉這些禍害的,可是鬼嬰就不同了。
這個鬼嬰首先要看他是什麼結合的產物了,倘若是一般的猛鬼和人結合下產出來的鬼嬰,還算是好對付一下,只要給足了面子和裡子,多給些銀錢。
當然了那都是‘陰’間的銀錢,還有給他們一個好的歸宿,要麼超度,要麼轉生,就可以好說好商量的解決了。
可是這個鬼嬰卻是王小班長死而不僵的屍體,在極具怨恨的情況下產生的一個仇恨的集合體,所以這個鬼嬰一產生就是帶着極度的怨恨來到這個世界的。
那麼他的所作所爲,不用想都知道,那將面臨什麼的後果了,這不還沒有出世就開始害人了,他就是要將自己看到的所有的人都歸結爲仇怨的對象。
殺盡仇家就是他唯一的目標,所以對付這樣的極具怨恨的鬼嬰,沒有兩把刷子還真的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