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什麼人吶,這是,又不是看他家姑娘,他着什麼急。.訪問:. 。”直到男子看不見了,成剋星纔不甘心的嘀嘀咕咕道,一個人在那巴拉巴拉半天,大致意思還是繞不過,我看我的美‘女’,礙着你什麼事了,要你管!
劉萬琰和李先正懶得搭理他,留成剋星一個人在那逞逞一時口快,他們當然知道好友的臭德行了,方纔年輕男子看起來身強力壯的,一看就知道一身都是常年幹活累起來的腱子‘肉’,成剋星在他面前當然不敢罵回去
。
對着成剋星這個好友見人過人話,見鬼說鬼話,典型欺善怕惡的猥瑣‘性’格,劉萬琰一度好奇,滿是香火的道館裡,作爲世外高人的道長是怎麼培養出成剋星這種‘性’格的。
其實人家道觀也很無辜,他們觀裡一向是善良正直的優秀青年居多,哪知道一時好心會撿回成剋星這個頻頻遇上桃‘花’運,噢不,是經常遭遇桃‘花’劫還百年不遇的怪胎。
看那男子一進屋,劉萬琰倒是對他有幾分感興趣,着年頭這麼剛正不阿,路見不平還能一聲吼的人可是不多了。
想着便隨便找了個看起來有點八卦的大嬸,問道:“這位大嬸,我想問問,這家裡住的是誰呀?”邊說劉萬琰邊指着男子進去的那件簡陋屋子。
大嬸和二叔公家住得近,是知道劉萬琰幾個的,也聽說過幾個人做的善事,所以對他們幾個是知無不言,回答道:“那個漢子呀,是我們村裡的趙立國,這孩子命硬,父母在一場天災裡都沒了,家裡剩下他這個獨子和上年紀的爺爺相依爲命。”
“要說這孩子也倒是個好人,奈何家裡窮啊,爺爺又常年生病,聽說他原是考上城裡高中去讀書的,可惜被家裡帶累,他人孝順,錢全拿去給爺爺治病,所以到後頭只得回來務農,讀過幾本書也只得在土裡頭刨食,到了現在,連個媳‘婦’都說不上,聽說倒是求幾次親,但都被‘女’方太窮的理由拒絕了。”那嬸子看着那簡陋的屋子,話裡帶着同情。
瞭解到年輕男人的背景,劉萬琰也只得搖搖頭,這是個正直的好人,哪怕是窮也沒失了做人的志氣,這樣的人將來必會‘交’上好運,哪怕不能大富大貴,憑着雙手也會不愁衣食吧。
一個人人生在世時是壞事做盡還只是貪小便宜,閻王的功過簿上都一樣不落的記着,就是生前不算賬,死了也是要看一看的,別說沒有報應這回事,有是有的,只是很多時候是在看不見的地算着。
問完以後,在擡頭看看,但已經沒有了‘玉’珠的身影,想必現在人家已經走回家了。
劉萬琰幾人在和大嬸道謝之後,繼續慢慢的向二叔公家走去,他們還是沒有從‘玉’珠身上發現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但越是這樣,劉萬琰越是覺得他們幾個好像遺漏了什麼。
也許哪個重要的環節被他們給疏忽了,往往很多看似合情合理的東西,稍加不注意,可能會被人遺漏過去。
最後再一陣討論之後,劉萬琰幾個還是決定,晚上再守夜一次,這次要好好再觀察觀察,一個小小的怪病,難不成還會難倒他們幾個大風大‘浪’裡闖出來的男人,不可能!
這次在和二叔公老兩口打好招呼之後,劉萬琰幾個人就開始守夜了,這次他們不必帶着二叔公兩口子的屋子裡,他們就住在隔壁屋,也是可以看清楚全院的情況了。
很久月亮慢慢從爬上了大樹的梢頭,要悄悄的滑溜下來,時不時還淘氣的躲在薄薄的雲層裡,玩捉‘迷’藏,一樣安靜的夜晚,也許在暗示着今夜的幸運
。
到了後半夜,只聽院子裡“吱呀……”一聲,劉萬琰幾個就知道,‘玉’珠又犯病了。
悄悄的打開一條縫,劉萬琰三個人屏住呼吸,睜大眼睛看着‘玉’珠和前一次一樣,像個大男人似的,利落的劈好幾擔柴火,碼好以後到廚房整治一大桌好酒好菜,像個粗魯的男子,翹着一隻‘腿’,開始大吃大喝起來,最後收拾好又慢吞吞的回到房間裡頭。
成剋星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眼前,不相信心心念唸的認爲人‘女’人會有那麼粗魯的舉動,雖然上一次他也看過,但是那時還沒有看見正面到後來她回房間了纔看到的,這,這個差距也太大了。
看着一個俏生生的斯文妹子瞬間化身爲力大無比的粗俗大漢,成剋星表示很憂鬱。
“你這次看到了什麼麼?”李先正沒有成剋星想的那麼多,‘玉’珠漂亮是漂亮,但他更加關心任務。
劉萬琰還是蹙眉搖頭,表示什麼也沒有。
“不會吧,你都看不到?是不是你沒有注意啊,好好回想一下。”李先正說道。
”我仔細看了,真的什麼也沒有。“劉萬琰着話裡帶着肯定,他的眼睛出來都沒出過錯好嗎。。
”真的嗎?“見劉萬琰如此肯定,李先正又猜測到:“那你說會不會有一種鬼怪,厲害到連你也感覺不到,看不到它的存在。”
“目前還沒有,”劉萬琰雖然不確定有沒有這種厲害的鬼怪,但是自己的眼睛一向厲害,除了閻王,自己還真沒遇上過那世界看不見的東西。
許是感覺兩個好友連日來都懷疑自己的眼睛不好,劉萬琰第一次感覺自己一直引以爲豪的雙眼的權威地位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調整,劉萬琰堅定的搖搖頭說:“我很肯定‘玉’珠那裡沒有任何一個鬼怪。”
爲了這美人,連一向相信自己的好友也開始質疑自己了,這‘女’人果然是禍水啊,劉萬琰想着。
不想再聽兩個好友的嘮叨,劉萬琰漫不經心的掃了院子裡一眼,忽的眼前一亮,好像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忙打開房‘門’,放輕步子朝院子裡走過去。
在一堆碼得整整齊齊的木柴裡,劉萬琰蹲下來,一邊手拿起看好的木柴,一邊手不知道從一旁的角落裡‘抽’出什麼東西,細細的大量了一邊之後,劉萬琰嚴肅的臉開始緩和起來。
“喂,幹什麼呢?怎麼突然出來了?”兩個好友很快來到旁邊輕聲開口問道。
“你們看,”劉萬琰說着就把手裡頭的東西遞了過去。
兩顆腦袋湊過去一看,良久成剋星說:“看什麼?什麼也沒有啊?”
一邊的李先正則是沉默不語,低着頭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
。
劉萬琰放下手裡的東西,悄悄的歸到原來的位置以後,又‘摸’着黑一手開着打火機,慢慢的在廚房裡繞了半天才出來。
回到屋裡把‘門’關上,成剋星先忍不住了,問說:”剛纔你到底要我們看哪個幹什麼?有什麼不對嗎?”
“你還是沒看出來嗎?”劉萬琰看了眼成剋星,又轉向李先正,問:“那你看出來了嗎”
李先正先是和劉萬琰對視一眼,再緩緩的點頭說,“你說的是……”
“對,就是這個!”劉萬琰打斷了他的話點頭說道。
“到底是什麼呀?你們兩個既然知道怎麼現在不說出來,還要賣關子。”成剋星懊惱連李先正都看出來的事情,自己都沒發現,於是急着問。
看見成剋星一副急吼吼的樣子,劉萬琰不知道爲何立馬腦海裡回想起這好友一副賤兮兮的那個無恥‘淫’賊相,忽的突然想捉‘弄’他一把,便神秘的笑笑,和李先正‘交’換了一個眼神,笑說:“讓你光顧着看美‘女’,吃飯的本事都快忘光了,想知道?自己想去。”
一聽劉萬琰有打趣自己,成剋星有些臉紅便轉向求着李先正,“先正,先正大哥,你就告訴我吧,到底是什麼?”
李先正被他這聲“先正大哥”叫得直起‘雞’皮疙瘩,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客氣的叫過自己,大概也只有這種爲數不多的時候,纔會討好賣乖。
可惜他完全不吃這一套,任憑成剋星這麼說甜話,滿嘴吹得天‘花’‘亂’墜,李先正還是保持自己軍人的風格,打死你他也不說。
在李先正沒套上話,成剋星眼珠一轉,再度向劉萬琰發起攻勢,又是討好又是保證的,可惜劉萬琰認識他時間不短,早就看清楚他的猥瑣本質,就是不告訴他。
最後實在被他纏得受不了了,劉萬琰便丟下一句,“明天你就懂了。”說完就躺倒炕上去,留給好友一個帥氣的後腦勺。
夢遊真相
第二天成剋星起了個大早,昨晚一心想着‘玉’珠的事情,幾乎沒有入睡,頂着兩個黑乎乎的熊貓眼就等着劉萬琰解開謎底。
過來不一會兒,劉萬琰和李先正也起了,看見成剋星早就穿戴整齊,眼巴巴的看着他們兩個起‘牀’,他眼裡閃過一絲好笑的‘色’彩。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成剋星急着聽他們昨晚發現的線索,劉萬琰偏偏就是不說,慢吞吞的和李先正穿戴好衣服,就走了出去,記得成剋星在屋裡直撓頭。
劉萬琰和李先正先出了屋子,後頭還跟着小狗似的成剋星,本來他倒是沒有那麼好奇的,但是那麼明顯的線索,劉萬琰也就算了,連李先正也知道,就自己渾然不覺,這讓他很沒有面子,他倒要看看是什麼線索,居然連他都瞞過去了
。
他們出房‘門’的時候,剛好二叔公一家正準備要吃早飯,見劉萬琰幾個人走出來,二叔公兩口子連忙邀請他們上桌。
萬師傅幾個人是二叔公親自去邀請過來的,哪能怠慢他們呢。而劉萬琰幾個人微笑着坐了下來。
“萬師傅,你們幾個的鼻子可真是夠靈敏的,我們一吃飯你們就出來了,昨天好像也是這樣。”‘玉’珠見劉萬琰幾個出來,好似在不經意間笑着說道。
這話一出口,二叔公就板起臉來了,呵斥道:“萬師傅幾個出來用飯是應該的,他們是咱家的客人,咋能這樣說話?”這妞子平時不是這樣的,從小到大都很少見閨‘女’說話那麼刻薄,所以聽到閨‘女’這麼說話,二叔公覺得很奇怪。
二叔公親自從大老遠請劉萬琰幾個過來,又聽了他們那麼多厲害的事蹟,他那大侄子是村長,能讓他請到家裡住了那麼久的人,定然不會差勁,兩口子是老一輩人對有些東西十分的相信,所以對劉萬琰幾個人,他們自然也是全然信任的。
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二叔公兩口子信任他們,不代表其他人也一樣。
‘玉’珠的話一落地,三個兒子‘玉’珠的三個哥哥馬上就把眉頭皺起來了,他們到底是年輕人,看劉萬琰幾個人住了兩天也沒辦該辦的事,至少在他們眼裡是這樣,倒是住他們的屋,吃他們種的糧,他們不是爹孃,別人說什麼都相信,所以當即也覺得劉萬琰幾個人還真是有幾分神棍的感覺。
‘玉’珠被老爹呵斥了,只是稍稍的低下頭,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而實際上如果注意發現的話,能隱隱約約看見她低頭時嘴角是微微上揚的。
而劉萬琰彷彿沒有聽懂‘玉’珠的話一樣,反而笑笑說,“可不是,我們一聞到飯香就跟着出來了,要不總說你家的飯菜做得好呢!”這話說得倒是很漂亮,把有點尷尬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一些。
實際上劉萬琰早在聽見其他人起‘牀’的時候就醒了,只是看着成剋星着急上火的樣子實在是好笑,所以他才故意裝作一副還在睡覺的樣子,特意逗逗他。
當劉萬琰節坐下後的時候,他拿起碗筷,彷彿忽然間想到了些什麼,便對着二叔公兩口說道:“對了,大爺(他們管村子叫大叔,所以得管村長的二叔公叫大爺),你家的事我看過了,這兩天就馬上可以解決了。”
這話一出口,劉萬琰發現‘玉’珠夾菜的筷子稍微的頓了頓,便又打鐵趁熱,說道:“昨晚啊,我們聽見院裡頭有動靜,還以爲是有小偷馬上起‘牀’去看,結果發現了一些東西。”
“你們發現什麼了?”二叔婆一聽忙問道,這可是攸關‘女’兒下半輩子的,二叔婆當然是很關心的,所以都沒顧得上閨‘女’在不在場。
“呀,妹妹,你咋夾我筷子哩”二叔公家三兒子突然出聲說道,原來‘玉’珠夾菜的時候沒注意,夾着三哥的筷子還以爲是夾着菜了。
“沒,哥我這不是沒注意看麼?”‘玉’珠臉‘色’有點蒼白,勉強的笑笑說道
。
看見‘玉’珠有些心不在焉的吃着飯,好幾次都險些出了洋相,就連二叔公兩口子都看出來了,不過當着客人的面不好直說,只是稍稍教訓說她‘毛’手‘毛’腳的,沒有閨‘女’的樣子。
劉萬琰看見這個場景,猜想這餐大概會讓‘玉’珠消化不良吧!
大夥兒都吃完飯,這次‘玉’珠沒有像往常一樣出‘門’,反而是磨磨蹭蹭,知道劉萬琰幾個人吃飽出‘門’散步消食了,才匆匆端着一盆衣服要去河邊洗。
一路跟着劉萬琰幾個人,走過村子再到了個稍微僻靜的地方,成剋星還是纏着劉萬琰解開謎底,奈何劉萬琰就是不說。
走到一半,劉萬琰猛地轉身來,沒等他說話,李先正看了劉萬琰一眼,兩個人一笑,李先正喊道:“出來吧!”
這個時候,又安靜了不一會兒,一個俏麗的身影緩緩從大樹後頭走了出來,是端着一盆衣服的‘玉’珠。
出來一路上嘰嘰喳喳想要知道謎底的成剋星外,劉萬琰和李先正早就發現了跟在他們後頭的‘玉’珠,只是見她時不時走近好似有話要說,但很快又離得遠遠的,但還是一路跟着,他們知道‘玉’珠肯定是來找他們的,於是就選了一個比較僻靜的方向走。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爲什麼現在還賴在我家裡不走?”‘玉’珠上來就是一句。
見‘玉’珠說話那麼不客氣,劉萬琰也不想喝她兜圈子,笑笑說:“我們爲什麼不走,難道你不知道麼?”
“無論你們知不知道,我都希望你們趕快離開,最好是今天。”‘玉’珠的嗓音很溫柔但說出的話裡已經有趕人的意思了。
“這難道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嗎?”劉萬琰沒有繼續掛着微笑,反而直直的看着‘玉’珠說,“你說如果你爹孃知道了真相以後,會不會覺得難過?”
“你……”‘玉’珠擡頭看見劉萬琰望着自己目光卻撇過一邊,“你知道什麼?”
“我?我知道的不是很多,但是該知道的也一樣不少。”劉萬琰笑盈盈的說道。
“哼,你什麼都不知道?”‘玉’珠氣着說道。
“是啊,我是不知道,但至少我知道你的病——是裝出來的!”劉萬琰刻意的把最後幾個字咬得很重。
“我,你又知道什麼?我是有苦衷的。”‘玉’珠話裡透着一絲無奈。
“什麼苦衷?”劉萬琰追問道。
“我……”‘玉’珠‘欲’言又止,似乎不太想說太多,只是說:“反正是有不得已的纔會如此,其他的請你不要追問。”這件事說出來並不光彩,她不想知道的人多。
“你有你的苦衷,但你有想過你爹你娘麼?他們爲了所謂的怪病‘操’了多少心?還有你的幾個哥哥那麼愛護你,你就是這樣回報他們的?”劉萬琰毫不客氣的指責道,頓了頓又說道,“我們是你爹走了大老遠的路請過來的,所以我們必須得爲他們負責,你如果不想說也可以,但我們會把自己看到的知道的和他們如實出來
。
“不……不,別說,別說出來,”‘玉’珠一聽劉萬琰幾個‘藥’拆穿自己,連忙說,“我說,我說還不成麼?是這樣的……”
原來‘玉’珠的怪病是她自己裝出來的,而非什麼鬼怪上身。至於她爲什麼這麼做,原因也很簡單,只爲一個字——情。
‘玉’珠從小就是個溫柔聽話的孩子,二叔公兩口子對‘女’兒說的話,‘玉’珠都一一的聽從,但只有一件事,是她再聽話也不想聽的,那就是她自己的婚姻大事。
二叔公兩口子一心想把‘女’兒嫁到城裡,是因爲他們想‘女’兒未來的日子過得好一些,至少是不愁衣食,所以才拒絕了村上前來求親的所有人家,但是‘玉’珠自己是不樂意的,因爲她早就有了心上人,那就是同村的趙立國。
趙立國和‘玉’珠從小就是一個村子裡玩大的,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個還穿着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了,那是趙立國的爹孃還沒出意外,他家算得上是富足,趙立國被送去上小學,而二叔公兩口子對‘女’兒疼愛得緊,所以也送去讀書了。
他們算是兩小無猜的關係,直到後來上初中也在一個學校,可惜那時候趙立國的爹孃沒了,光是下葬就‘花’了好大一筆費用,家裡還有個體弱多病的爺爺,雖然趙立國的成績一直是名列前茅,中考還考上了城裡的重點高中,但還是因爲沒錢就沒繼續讀下去。
兩個人從上中學就是同班同學,那時還流行臺灣瓊瑤阿姨的小說,少男少‘女’們雖然感情朦朦朧朧的,但是該懂得的也就都懂了,後來趙立國雖然沒有繼續讀書,但是他們也知道彼此喜歡這對方,所以很快就確定了男‘女’關係。
當然這個是雙方家裡頭都不知道的,他們的感情也一直處於地下偷偷‘摸’‘摸’的狀態。這對有情人感情也十分的要好,就算是趙立國美繼續讀書,但對‘玉’珠卻十分上心,家裡貧寒可是一有什麼好的,或有富餘的錢留下一份給爺爺,其他的自己一樣不留全都送給城裡頭的‘玉’珠。
據說趙立國家裡貧窮,平時去看‘玉’珠,爲了省下車錢請‘玉’珠下館子吃上一頓,生生一個人走了好幾十裡的路,靠着兩隻‘腿’走到城裡,待看完‘玉’珠後又走回來,光這一點就着實讓‘玉’珠感動不已。
‘玉’珠雖然是在城裡讀書,但本身‘性’格樸素婉約,又不愛打扮,城裡不像村裡就那麼點大,漂亮的人是不少的,所以‘玉’珠在人羣裡並不打點,最多隻能上中等偏上,加上她不喜玩樂,沒有什麼朋友,更沒見識過所謂城裡的紙醉金‘迷’,所以心裡想的也一直只有這麼一個人。
就這樣兩個人的感情沒有因爲距離而疏遠,反而愈加的深厚了,直到‘玉’珠從城裡畢業回家也沒有變過。
手機閱讀:
發表書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