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一直不缺錢花的公子言雖然對錢財看的很淡,但是也深知沒有錢財是萬萬不能的!更何況她現在還在四處斂財!所以說,這句話的殺傷
“好!我聽!不過你要是敢說一句謊話。 ”祁玥冷冷一哼,眼底流露出絲絲殺意“我就抄了你的小金庫!”
“嗚嗚,你聽我解釋···”
“呵呵呵,天色不早了,祁玥你該睡了吧。那偶就不打擾啊——!”被抓住後衣領的公子言無情的被某位樓主一手給拽了過去,剛纔還花開萬里的表情此時已經陰雲密佈“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光顧的撒嬌賣萌,她忘記自己在宮晟天那裡洗澡更衣的事情了,這樣是被祁玥給發現了···
公子言瞬間卡殼,表情有片刻的呆滯。
糟糕!
祁玥聞言,脣角微勾,單手挑起某人的下巴,笑得一派溫柔:“言兒,你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從沒見你穿過?”而且這料子,這花紋,貌似是傲雪國皇室專屬的吧。
“祁玥···”公子言哭了一陣子也沒見抱着的人有啥反應,頓時不滿的擡起頭“祁玥,你咋一點兒也不擔心我,沒看見我被人欺負了麼?”說完還可憐兮兮的吸了吸鼻子。
“祁玥···我···我···”公子言鼻子一抽,再次撲了過去“有人欺負我!要不是小爺我跑得快,你就見不到我了!”嗚嗚,宮晟天那個死混蛋!不給他睡就算了,竟然還想讓墨白把他給鎖到客房裡關起來!寧願惹她炸毛,也不想讓她來找祁玥,嗚嗚,真的是太混蛋了!那可是手腕粗的鐵鏈啊!腫麼可以讓人說甩就甩?萬一毀了容腫麼辦!嗚嗚···不過——
“你那眼神···想幹什麼?”祁玥一扭頭就注意到某人如狼似虎的眼神,頓時忍不住打了個機靈。隨之而來的就是思思憤怒,這個死丫頭,把注意打在他頭上了麼?
喵了個咪的,祁玥這一副雨打薔薇,落紅飄零的模樣真特麼的不是一般的勾人啊!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媚態,眼底不經意傾瀉而出的嬌嗔···要不是公子言心底對他心存了一點兒對於養父的尊重,特麼的她早就把這朵紅蓮薔薇給睡了!狠狠的睡了!
落花微雨正當春。
“祁玥···”公子言繼續撇嘴,但是眼睛卻在某位樓主紅袍黑髮,雪膚紅眸中肆意的行走。在看到某位樓主揉着額角,半蹙着眉頭一點點坐起身來時,更是忍不住屏住呼吸!
“死開!本樓主差點沒被你給壓死!”祁玥看向她的表情一臉的嫌棄,但心裡卻在念叨,這丫頭的輕功真的是越來越好了。
“祁玥!嗚嗚,人家以爲你不小心歸西了呢!”公子言二話不說抱着他的脖子就是一頓撒嬌,結果卻被祁玥毫不客氣的一巴掌給拍走。
毫無防備的祁玥被來人撲個正着,雖然身下鋪着厚厚的地毯,但是被撞到頭的祁玥還是眼前猛地一黑,閉着眼睛躺了一會兒,才慢慢恢復過來。結果一睜開眼睛,就是某人撇着嘴吧一臉委屈的模樣。
“砰——!”
“祁玥!”
“嗬!還真有人不知死活。”祁玥慢慢直起身子,以爲又是他的哪位仇家找上門來。放在腿上的胳膊剛要擡起,那人的面容就在月光如水中,突然躍進他的眼眸。那熟悉的面容,讓他瞬間呆愣僵在了那裡,等回過神來時,那人已經到了樓前。
這樣想着,那邊的黑點也已經接近,遠遠地接着月色,可以看清楚那人吹鼓的衣袍。
半闔的眼眸看向不遠處高空中的黑點,好看的眉毛忍不住微微挑起。這盡君歡的城堡可謂是皇城中最高的建築,先不說那人輕功如何,光是這獨一無二的高度和周圍低矮的樹木和光滑如鏡的湖泊,會有誰傻了吧唧的選擇從高處襲擊?
“嗯?那是什麼?”
“小言兒這麼久,也就這件事辦得最讓人歡心。”修長的手指挑起那飄拂的長髮,隨意的纏繞着指尖,明明很娘氣的動作偏偏讓他做出幾分屬於男子的邪魅。見夜風徐徐,時斷時續,祁玥乾脆單手支着側腦,斜靠在一旁的茶几上,靜靜的享受這夜風與銀月的洗禮。
盡君歡最高層的雅間中,祁玥正獨坐窗前,對月獨飲。火紅的衣袍如盛開的薔薇在地上鋪展綿延,在點點月光下,反射出詭異的流光。如墨的長髮一如既往傾瀉而下,如瀑布如斗篷,遮掩着那瘦弱的肩膀,將這嫵媚之人勾勒出三分嬌柔。夜風拂來,長髮飛舞,掃着那精益剔透的下巴,帶來絲絲酥癢。
如果說前面的是千斤墜,那麼公子有剛纔不經意說出的話就是壓垮王爺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看着某人那仰頭望月一臉陶醉的模樣,宮晟天脣角一勾:“墨白!”
“別傻愣着呀!快回爺的話!”公子言典型的屬於得了便宜就賣乖,見宮晟天一臉糾結又難掩憤怒的模樣,果斷的順着梯子往上爬,根本就是不怕他糾結,就怕他糾結的不夠!不過也不是她混蛋,而是外面的天色的確很晚了“再不快點兒,妖月就要睡了。”那她就沒法在和妖月花前月下,賞星星看月亮了。
公子言的話說得鏗鏘有力,震得宮晟天的耳膜嗡嗡直痛。再看那個混蛋,側着身子,半斂着眼眸,微勾着脣角,一副“你奈我何”的囂張模樣,宮晟天覺得自己的肺簡直就要氣炸了!
留?還是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