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們,本來想今天給肉吃,但是情節還真安排不過來,不過,小蒼同志已經來了,明天會有一個小高..潮,讓兩隻華南同學會個面,哇哈哈哈
舞者的舞蹈,令所有人震驚,更令所有人動容。
在座的貴族們已然分辨不清,正在翩翩起舞的,是人,還是孔雀。或許,正是那孔雀幻化而成的美麗女子,在這裡且歌且舞,讓觀者爲之傾倒。
一曲舞畢,舞者靜靜站在當場,那雙眼睛所傳遞出的,是已經瞭然的勝利。
然而,蘇依氏的先皇,卻並沒有兌現自己的諾言,給那最後的綠湖孔雀以自由。而是持劍刺穿那最後的美麗生物的胸膛,讓它死在自己的眼前。
“一山不容二虎,蘇丹國只能有一個最美的舞蹈。”國王慢慢的轉過身,微笑着看着那舞者,“現在,你成了獨一無二的了。”
舞者憤然與國王對視。
這就是蘇依氏一族的先皇,就是這個王者,引發了一場場戰爭,用他大半生的時間帶領蘇丹國強悍的勇士們將蘇丹國周邊的其他小國一一吞併,蘇丹國迅速的發展成爲一個頗具規模與實力的國度。在位的幾年裡,先皇大力扶持冶金、制銀和手工業,並且修建了很多重要樞紐路橋,大開國門,使得蘇丹國能夠與其他國家有所往來,帶動了整個蘇丹國與別國的文化交流,更使得蘇丹國的特產可以販賣出國,更與別國有了商貿往來,國力日益強大。
而就是這樣一個蘇依氏的先皇,獵殺了蘇丹國最後一隻美麗的綠湖孔雀,使得至今亦無人再見到綠湖孔雀的蹤影。不僅如此,他囚禁了那位美麗的舞者,令她將自己的舞蹈教與適合學習的人,使這舞蹈可以流傳下來。以便後代的皇室得以欣賞把玩。並且,他將這舞蹈定爲皇室之舞,也就是說,只有擁有着真正地皇室血統的人,纔可以觀賞。
舞者沉默着,到底還是依照着先皇的意思去做了。她在全國裡尋找能夠承傳她衣鉢的女孩子。卻頻頻的失望。
能夠舞出這舞蹈的孩子,需要天生便擁有絕美地容貌、高貴的氣質和極柔軟纖細的身姿。先皇從不問這舞者的來處,亦不問她的歸處,但是舞者明白,“一山不容二虎”,一曲絕美的舞蹈容不下兩代的“孔雀之王”,新的“孔雀之王”的誕生之時,便是老地“孔雀之王”的死期。
用了三年地時間。舞者找出了三個女孩子來學習這個舞蹈。能夠將這舞蹈跳得美到極至。需要舞者吃遍很多地苦頭。將身體練得柔軟至極。這三個女孩子每一個。都可以立起腳尖在水面地浮萍上起舞而不落入水中。連蓮花也爲之傾倒。
五年地時間過去。三個女孩方纔學完了這支舞蹈地全部動作。而就在某一個清晨。舞者失蹤了。
守在她房門口地士兵完全沒有看到她出門。也沒有聽到她地任何聲音。她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有人猜測她是上天派來地神女。是孔雀變成地美麗舞者。留給人間最美地舞蹈。卻依然沒能救了那隻美麗地綠湖孔雀。
先皇爲那隻舞取了名字。叫做“雀翎舞”。三個女孩子慢慢長成美麗地少女。他要她們用盡畢生地精力去練這支舞。他把她們關在一個小院子裡。冷酷地看着她們地青春一點點地流逝。她們沒有愛情沒有歡樂沒有交流。她們地世界裡只有這一曲舞蹈。從出生便註定了要與這隻舞聯繫在一起。直到她們生命地終結。
最後。只有一個女子練成了這支舞蹈。她成了整個蘇丹國最美地舞者。於是這支神聖美麗而又殘忍無比地“雀翎舞”便流傳在了世間。
而今的蘇依氏一族便是流着那樣一位祖先的血。既狂放熱情,又冷酷無情,他們永遠都站在最高處,帶着犀利睿智如鷹一般的眼睛,傲然的俯瞰世間的萬物。那血液裡奔涌的是激情,對於世間所謂的道德世俗的條框完全視若無睹。
烏蘭五歲那一年,在宴會上見了“雀翎舞”,便立刻萌發了要學習地慾望。那位舞者。便是十七歲地蝶衣。
晚宴結束以後。烏蘭來到蝶衣的面前,伸手。翹成蘭花兒,模仿了一段蝶衣地舞姿。竟然--惟妙惟肖!
用了四年才練成“雀翎舞”最難的那一套動作的蝶衣,立刻被烏蘭的舞姿所震驚。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烏蘭,天之驕女,傾城國色,雖然只是一個孩童,卻擁有如此令人驚豔的美貌與靈秀之氣,只看了一遍便可自行領悟到這段美麗的舞蹈,這怕是上天的旨詣,下一位能夠傳承“雀翎舞”衣鉢的女子,被她找到了。
當然,這也預示着,蝶衣能夠跳“雀翎舞”的次數,已然快要到了盡頭了。
果然不出蝶衣所料,烏蘭很有天賦,對於“雀翎舞”的領悟簡直有如曾經學習過一般,快得令人害怕。
後來,烏蘭常常問自己,對於蝶衣,她真的只拿她當師父一樣的看待麼。雖然貴爲公主,但是她身邊能夠與自己站在平等的地位上交談的人卻並不多。只有蝶衣例外,她帶着她身爲舞者的驕傲,用她的優雅凌駕於烏蘭的驕傲之上,是身爲女子的妒忌心是麼?那時候的烏蘭既嚮往,又有些不快。萬人之上的長公主殿下呵,竟然在這個舞者面前丟下了自己的架子,真實得讓她無所適從。而就在烏蘭終於學成了“雀翎舞”的時候,蝶衣卻突然間不想墨守成規的等待着被人屠殺的命運。
看着自己的年華一點點逝去,用盡畢生練成的“雀翎舞”卻因一個小小的孩子只用了三年的時間便學會了,並且她起舞的神韻與美感雖然尚有些稚嫩,但只要稍加時日期,便會完全在自己之上!
憑什麼,要自己承受這樣的命運!
蝶衣突然想要打破被屠殺地命運,在一天夜裡,想要出逃出宮,卻意外被烏蘭看到。已然走入了極端的蝶衣。竟然抽出匕首要索取烏蘭的性命。烏蘭,卻在爭執中誤將匕首刺入了蝶衣的心臟。
她死了。
縱然烏蘭在以後的歲月中,雙手上沾滿了鮮血,眼睛也一次次的見證了一條條鮮活生命地終結,但是卻都遠不及那一次所帶給她的震憾與驚恐。那是第一次,她殺了人。而且,是她的唯一的,可以與自己好好的說上幾句話的女人--她的師父。
“你……恨我麼?”烏蘭輕聲的問。
蝶衣,卻說話,只是慢慢的走近烏蘭,澄清地眼睛裡,帶着冰冷,如冰似雪。
再沒有翠綠的墨彩妝點那那美麗的眼睛之上了,r新“雀翎舞”舞者自跳了這絕美地舞蹈開始。老的舞者失去了妝扮自己的資格,這是殘酷的美麗。
烏蘭靜靜的看着慢慢走近的蝶衣,她還是曾經的樣子。鮮活有如她記憶中的那抹最痛苦的碰觸。蝶衣,卻突然伸出手來,緊緊地抓住了烏蘭的脖子,那隻手,冰涼而決絕。
櫻紅的脣,微微上揚,烏蘭慢慢閉上了眼睛。
“這就是所謂的西行山上瞬間令千軍萬馬傾覆的秘密麼?”烏蘭冷笑,手中的長劍攸的豎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蝶衣。
卻是像刺入了水中。烏蘭聽到輕微的“撲”的一聲,眼前蝶衣地身影突然間模糊起來,轉爾變成一團水花四濺,落於腳下。
“就用這種,深藏在人內心深處的痛苦的記憶爲誘餌,殺人於無形。這實在是很拙劣的一種方式。”烏蘭漠然看着腳下的這灘清水,眼睛裡,波瀾不驚。
一切都已經過去的,逝去的。永遠不可能再回頭,無論是痛苦還是快樂,抑或是幸福,都全部走過去了,便是再不甘再愧疚,有時候我們能選擇的,只有遺忘。
低沉的一聲笑,自前方傳來。
這笑聲,很熟悉。熟悉到曾經一次次地侵入她地夢境。纏綿她的心痛烏蘭猛然擡起頭。卻赫然發現周圍地迷霧,正在淡淡的散去。眼前慢慢的清晰起來。這竟然是一處宅院!而自己則站在一個裝飾得高雅的房間裡。雪白的牆壁,掛着水墨寫意的畫軸,看其筆墨,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黑色香檀木的書架與桌案,案上擺着一盞香鼎,徐徐的升起淼淼輕煙。窗子高敞,看得見窗外翠綠的蒼竹。
蒼竹……
烏蘭的視線,落在了那窗邊。
窗邊駐立着一個天青色的身影。身材修長,長衫飄逸,一頭黑髮柔順的垂在腦後,挺撥的背影讓烏蘭的心再一次的微顫。
又是一次的幻像麼?
烏蘭的眉微皺。總是一次一次利用這個身影來欺騙我,誘我入殺機,莫非,真當我烏蘭被這身影所迷惑了麼?她舉劍襲向那個身影,劍已然快至身前,對方纔微微的動了動,衣袂微揚,修長的手指穩穩夾住了劍身。
是那張臉!
清雅的眉,深邃的眼,直挺的鼻,棱角分明的脣。
那雙眼有如深淵,讓看到它的人頓覺寒冷徹骨,卻又無法轉移視線,只能追隨着它迷失。
“你的身手,大有長進。”
含着淡淡笑意的低沉聲音,略帶着沙啞,令烏蘭剎時愣在那裡。沒有帶面具的他,是真的他嗎?
“華南灼?”烏蘭輕輕的念出他的名字。
脣,慢慢的上揚,華南灼伸出手,撫上烏蘭的臉頰。
是冰冷的寒意,沒有溫度,果然是他!烏蘭的脣在輕輕的顫抖。
“你……竟然是你!”
烏蘭猛的抽出劍來,刺向華南灼。
“爲何你要出現在這裡?爲何在一次出現我的眼前?你是來嘲笑我的嗎?是來奚落我的嗎?”每一招都凌厲的攻向華南灼,帶着她的恨,也帶着她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