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面對着牆壁發呆,心裡很是生氣,他雖然在這裡思過,但外面也有魔兵和他說話,因此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大概也都知道。
他早就看出了父尊的異常,但做兒子的也不能多說什麼,沒想到外面居然傳來了父尊逼死孃親跳誅仙台的事情,讓他格外的生氣,但是這裡被下了禁制,他離開不了,只能一個勁的生悶氣。
更氣的是,聽描述似乎父尊又恢復回去了,卻完全沒有要解禁他的意思,甚至可能完全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兒子還在關禁閉。
因此,當忍冬帶着大祭司過來給他解禁的時候,忍冬心裡是很不屑的。
呸!父尊不見人影沒有消息,十有八九又是去找娘了,這不是將魔界的重擔放到了他的肩膀上嘛?
聽完忍冬解釋的一堆話語,寒衣就明白他們放自己出來的意圖了。
他畢竟是魔尊的親生兒子,天生就有很高的修爲和法力,因此假冒魔尊去解決事情,還是可以的。當然,只是忍冬和蒼朮這麼認爲,寒衣自己一點都不認同。
不過大祭司和大將軍都出面了,他也不好拒絕。
再者,解決掉了這些事情他也好離開魔界去找娘,他要告狀,讓娘可千萬不能再心軟隨便原諒了父尊。
“血魔其實是修魔的凡人,但因爲有魅魔的幫助,吸收了不少修真者的法力修爲,在短時間內修爲暴漲,像是滾雪球一樣的,時間越久他的力量就越大。”
“魅魔?”寒衣聽到這兩個字,隨口問到,“是青黛姑姑嗎?”
“是她。”
寒衣若有所思,說:“既然是她的事情,就讓她自己解決好了。我頂多讓其他各界知曉,魔尊還是在的,斷了他們也想作亂的念頭就可以了。”
忍冬和蒼朮還想再說什麼,就被寒衣給制止了,說:“就算他奪取一百個大乘期的修真者修爲,終究也不是魔。他的修魔從接觸修真者仙靈之氣開始,就失敗了。”
“雖是如此,可他如今力量不可小覷。”蒼朮微微垂眸,提醒了一聲。
寒衣看着大祭司突然笑了一下,說:“大祭司大人,力量固然不可小覷,可我覺得感情這東西,比純粹的力量更可怕。”
“此話怎講?”忍冬順着問。
“這還用講?你們未免也太小瞧青黛姑姑了,她身爲魅魔,在感情上跌倒過一次,就絕對不會跌倒第二次。她會把血魔處理好的,然後再次跌倒。”
忍冬和蒼朮都很是驚訝,寒衣的年紀不算大,沒想到能說出這樣的話語來。
而且,他們不管血魔,那就是任由血魔作惡,也就意味着人間會有更多的人被害,但是寒衣沒有對凡人的同情。
他一生下來就是個合格的繼承者。
隨意的將魔界的事物整頓了一下,又到處去散播魔尊在魔界的消息,以免被敵對者趁虛而入。
他分析琢磨了一下最近的事情,有神仙到魔界來探消息,想必戰神也是哪也找不到。
寒衣通過水鏡找到了半夏的位置,直接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