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憶着她所寫的內容,突然將她壁咚在牀,嘗試着露出邪魅狷狂的笑容,但是他至今都不知道到底什麼樣的笑才能算得上是邪魅狷狂。所以他只是勾起脣角,挑着她的下巴,說:“女人,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杜若一臉懵逼。
這人是誰?爲什麼要變成魔尊的樣子來牀咚她?
川穹見她不僅不爲所動,還一臉驚恐,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裡出了錯。
杜若連忙推開了他,爬下牀質問道:“你是誰?”
“……”川穹面色一冷,道,“過來,別逼本座動手。”
對嘛,這語調纔像是魔尊嘛!
杜若向前走了一小步,關切的看着他,指了指自己腦袋,問:“你……沒事吧?”從他剛纔的表現來看,絕對是腦子有病。
完了,產後抑鬱倒是還沒得,倒是先得了腦疾?
“本座沒有大礙,需要休養幾日。”
“……既然如此,走好不送。”
川穹掃了她一眼,又說:“本座就在這待着。”
“……既然如此,這就讓給你吧,我找北挽再幫我安排個房間就是了。”杜若說着就要走。
“站住,回來。”川穹喝止住了她的腳步,蹙眉道,“你不是要清算恩怨嗎,先算算本座淪落到如此地步是誰的過錯。”
杜若很想甩黑鍋,但怕又氣到他,魔尊已經夠可憐的了,連那種雞皮疙瘩一地的瑪麗蘇臺詞都說得出來,想必是被她氣得不輕,唉……真是內疚至極。
她站定,勉強的開口認錯,說:“是我,我的錯。”
“你知道就好。”
“呵呵。”杜若笑了笑,倒了一杯水喝,緩解自己受驚的情緒,說,“來凡界養病,我懂!”不就是想找藉口使喚我嗎,不就是看不慣我過得舒坦嗎!
川穹看了看她,又說:“杜若,你總和我作對,是不是爲了引起我的注意。”
噗!!
杜若沒忍住,直接就噴了。她擦去嘴角的水漬,內心如同無數只羊駝跑過,不禁懷疑魔尊是不是被霸道總裁給附體了,怎麼今天說的話都如此的槽點滿滿。
“魔尊大人……”杜若試探的問到,“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沒有。”
“那你怎麼說的話充滿了霸道總裁的氣息。”
“霸道總裁是什麼?”川穹疑惑的問,聽上去好像和霸道魔尊是一個類型的?總裁是誰?以前有過一個叫總裁的男人曾經對她這樣說過話?
杜若連忙擺手,道:“沒什麼。”所謂三年一代溝,她跟魔尊可不僅僅是代溝的問題了。
川穹的視線在屋內隨便掃視一圈,看見屋內擺了一個書架,上面擺滿了書籍。而不遠處的書案上,也擺着尚未收起來紙張,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字。一想到那篇故事,他的面色變得古怪起來,盯着杜若看了又看。
她該不會從山寨一直到冰泉山莊都沒停止過寫作吧?
當然不是了,她是從天界就開始寫一直到現在。
“……”杜若順着他的視線看見自己還未收起來的紙張,趕緊過去將東西收好,免得刺激到他。
卻不知道他早就在辣瞎的邊緣徘徊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