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可以回去……也許……還是不會改變。
冥冥之中早就註定了,會遇到她,愛上她,得不到她。
“哈哈。”晴語驀地笑了起來,夕陽落在他的身上,彷彿是鍍了一層霞光,有些不真實。隨着笑容的收斂,他的身體也逐漸透明。
學堂裡,孩子出神的看着窗外,被夫子給叫了起來。
“你在看什麼呢?”
“屋頂上好像坐了一個人。”孩子被點名有些不好意思,低着腦袋輕聲回答。
夫子看向外面,把所有的屋頂都看了一遍也沒見到人,想必是這孩子神遊的幻想。
孩子再次看向屋頂,的確是沒人了。他有些尷尬的摸着腦袋,小聲的說:“我剛纔真的看見了。”
不過沒有人信,其他的孩子都認真的盯着夫子授課,沒有多留意外面的屋頂的情況。
夕陽西下,天邊紅得像是血染一般。
血魔不知所蹤,凡間還是人心惶惶,其它各界還是抱着觀望的態度。只不過魔界那邊有些擔憂。
“至尊不見也就罷了,少主也不知去向。”忍冬站立在祭司殿內,隨口抱怨了兩句。
“水鏡之中一無所有。”蒼朮平靜的說了句,雖是面無表情,但他的眼中還是可以看出明顯的不悅。且不論外界的威脅,魔族們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至尊和少主都不在,如今六界局勢又不穩定,保不準就有人打着奪位的主意。
一文一武兩位親信互相看了看,只能嘆息。若真有什麼意外,他們也只能扛着,扛到至尊回來爲止。
魔尊在異世的日子一直都不好過,本以爲被岳父知道了身份後會更糟糕,但比他預料的要好很多。岳父似乎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岳母的意思,因此在杜媽的面前,他還是等身手辦,寒衣也還是智能機器人。
剛開始的幾天,杜爸一直保持着懷疑和警惕,但在淡竹和杜若多次的施法後,杜爸逐漸的也能接受了,只不過對於他之前連環殺人的事件有點不能接受。
爲此,好基友淡竹將真實情況娓娓道來,塑造了一個癡情魔尊爲愛不惜一切的形象。
“可是,他現在這智障的樣子……”杜爸欲言又止,這樣子相當的沒有說服力。淡竹是神仙,已經證明了,寒衣是魔族也證明了,他雖然變成了小孩子,但還是有些許殘留的修爲和魔氣。
川穹按兵不動,如果要證明自己是魔族自然也就得放棄用智障套路杜若的路,不急於一時。
因此,杜爸總是嘆息,如果淡竹真是女婿的話還有多好,再者神仙的身份也容易接受。就算川穹證明自己是魔尊,並且和杜若有過前情,以杜爸的觀念來看,總覺得這身份不行。
“按你的說法,他之前是爲了生存不得不殺人,可爲何住院期間還要殺了那三個人呢?”杜爸有些猶豫的問淡竹。
“……”這件事情淡竹不願意多說,還牽扯到了銀珠,這個世界的人並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
川穹突然想到了什麼,有些不安。
銀珠殺那幾個人是想給他添堵,如今他住在杜若家裡,銀珠會不會又搞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