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杜若到邊上休息,冷笑着看着寒衣,伸手探入到水中,抓住了兒子的小鳥,說:“以後敢亂漏肉,本座就廢了你。”
QAQ哭唧唧,寶寶可是你辛苦懷胎生下來的啊,你怎麼能這麼對寶寶!!
你會失去本寶寶的!
寒衣從浴桶裡跳了出來,裹上衣服就淚奔離開了。
川穹一步步的走近杜若,說:“杜若,你不解釋一下嗎?”
“我……我是看他那麼可愛,忍不住逗弄一下。”杜若心虛的說。
“嗯?是嗎。”川穹真想把藥水給她灌下去,讓她趕緊想起以前的事情,但又想保持這樣的狀態好調戲她。
他笑了笑,抓起她的手伸向自己的某處,說:“你可以逗弄本座。”
“!!!”杜若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手碰到的是個啥,她嚇得收回手,臉上一片緋紅。
川穹卻不肯就此罷休,說:“昨晚上你還一幅強盜模樣,還想將本座……怎麼今晚就變得如此嬌羞了?”
那不一樣啊!昨晚以爲是做春夢!沒有心理負擔!
如果是真的,她當然害羞了,她可是毫無經驗啊……雖然看過不少圖冊和樓中的實戰,可看是一回事,自己做又是一回事。
看她窘迫的模樣真是人生一大趣事,捉弄過後他便要離開,再不離開他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尤其在這樣的夜晚,總是給人綺麗的幻象。
杜若拽住了他的衣角,說:“等等。”
“怎麼了?”
她臉色緋紅,深吸一口氣,說:“神仙,哦不……魔頭……”
聽到魔頭這稱呼川穹不禁笑了笑,繼續等着她的下文。
她仰起腦袋,定定的看着他說:“魔頭,我想睡你!”畢竟是大盜撫養長大,從小又在那樣奔放的環境之中,能說出這樣直爽勁爆的話不足爲奇。
但川穹聽在耳中可就太刺激了,兩人以前關係很好的時候杜若也沒敢說出這樣大膽的話,讓他原本就有些燥熱的身軀更加難耐。
可他就是不成全她!讓她也嚐嚐煎熬的滋味。
川穹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說:“本座明晚再來。”
“……”空蕩蕩的房間只剩下杜若一人,她疑惑她氣憤她懷疑。
難道魔頭每晚出現就只是爲了撩撥一下自己,然後撩完就跑?
她都說到這地步了,他居然還走?難不成魔頭某方面不行?
被撩撥得起了火杜若走到外面去吹風散熱,見今夜月色不錯,便翻牆出了學舍到書院裡到處逛逛。突然看見有人提着燈火,引着一名女子走向男子學舍的位置。
嗯?!
大晚上的一名女子去男子學舍?!這怎麼能讓人往正經的地方想?而且看行走的方向,是往男夫子的學舍去的。
嘖嘖,嘴巴里念着仁義道德的夫子,居然大晚上的**!
杜若悄悄的跟了過去。
被人引着過來的女子是城西醫館的老闆青黛,之前有幾名學生在她那治療腳傷,今天晚上是過來換藥的,原本應該白天來的,但所需的藥斷了供貨,傍晚的時候才配好藥,怕耽誤了腳傷的治療,所以連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