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志總覺得此刻像是做錯了什麼,他不過就是想幫她而已,好像……適得其反。
沈悠離開,他看着莫名的有些失落,即刻還是聳了聳肩,也算了。
……
西餐廳的一樓,楊茜在某個角落裡把玩着一臺最新款的照相機,眼裡泛着笑意。
沈悠和某個男人一同進出這裡,一同進出某個酒店,還被這個男人送回過家裡,她留意多次了。
她把舒譯城耍得團團轉,然而舒譯城卻什麼不知道,這個女人早就該死了。
泛狠的心思顯露在她的一雙眼中,然而見樓上的鄭遠仁下來之後,立刻轉了個嬌俏的笑容迎了上去。
“見完朋友了?”
“嗯,你來了怎麼沒上去?”鄭遠仁過來就將她摟了摟。
“不想打擾你們談公事。”
楊茜溫柔嫺靜的一笑,看得鄭遠仁心裡直起了意。
這個女人可比剛剛哪位媚骨得多,不知王大志怎麼會看上那個女人,聽說還是個有夫之婦,嘖嘖,有意思。
楊茜被他摟上車後,兩人就吻了起來,她在中學那邊被開除離開,之後又去了國外,機緣巧合之下,就當上這個人的翻譯,來來往往間,就交往在一起了。
原本她沒打算回國的,但聽鄭遠仁談的生意夥伴上出現了沈悠這個熟悉的名字,所以就提前回來了,跟着一番調查,到還讓她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
沈悠欠她的,她始終都要她還回來。和別的男人勾搭了這麼久,她就不信舒譯城還能這麼相信她,愛她?
……
沈悠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家後,先抱了抱毛球,但發現自己真的有些累了,就又交給了婆婆,自己回房裡趟了一會,下午連飯也沒吃。
晚上的時候,福安嬸過來叫了聲,推了推她,沈悠只覺得身子被碰的地方疼痛不已,輕輕翻了身渾身也是就疼痛不安。
福安嬸見她不舒服,伸手在她額頭摸了摸,一摸直接是驚了,“呀!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燒得這麼厲害?”
“媽,我很累,毛球今晚就跟您睡了,我再躺躺。”
“你燒得這麼厲害得去醫院看看。”忙說着,想讓她起來看看。
沈悠掙扎了片刻,“這麼晚了,我明天再去,沒事的,應該是感冒了,我睡會就好。”
“怎麼能沒事呢,我去給譯城打個電話。”說着就要出去,沈悠趕忙擡了頭,攔道:
“媽!別,別給他打了,免得他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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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還不讓人擔心的?”
“明天吧,明天去醫院看了後再說。”
她這會子是真的沒力氣說什麼話,但也不想讓家人擔心,何況家裡就一老一小的,她要是這麼一病,可不又是亂了麼?
舒譯城又那麼遠,她現在真的不想讓他爲了家裡這邊,爲了她擔心。
福安嬸坳不過的在牀邊守了一會,用涼水浸過的毛巾搭在她額頭上幫着退着燒。
家裡現在也沒別人,看着幺媳婦一人怪心疼的。見她睡下之後,這邊纔回了自己的房間,摟着孫子睡了。
睡過一夜,陽光從窗戶裡照進來之後,沈悠異常的精神,好像昨天根本就沒發過燒生過病一樣,身子雖然有些酸,但沒有那麼疼了。
婆婆老早的端了一碗粥過來,問了問,“今天沒事吧。”
“沒事,好很多。”應該說是好了。
“沒事,也去醫院瞧瞧,哪有突然生病那麼嚴重,第二天就好了的。”老人家可沒管你好沒好,反正就這麼要求着。
“行,我等下就去。”
免得她婆婆和她媽一樣囉嗦,沈悠順應下來,但出門就直奔了廠子那邊。
昨天見了鄭遠仁,所有預計的方案全都要推翻了,她這邊還是得跟着樑守富,至於中心廣場,一開始說了那麼些話似乎只能是打臉了。沈悠可笑自己太過看得起自己了,這次算是長記性了。
與二哥探討了一些方案,陸恆楊翠芝這邊也提供了一些建議,還是決定先把分廠建立起來。
至於樑守富……他不可能不知道她這邊的消息,她這邊拿不下,現在就看了樑守富對她持一個什麼態度了。
F市華中大廈的總裁辦公室內,樑守富看着手裡的財經報紙,助理在旁邊送了一些消息過來。
鄭遠仁與曹斌達成合作協議,中心廣場的項目由他們接手了。
樑守富抖了抖報紙,翻了一頁說道:“所以沒沈小姐的事了?”
“沈小姐那邊,好像在知道鄭遠仁進來後,就沒什麼動靜了,看來她當時的話,是說大了。”
樑守富有意味的笑了笑,他到是沒有懷疑沈悠的本事,心裡也明白這次談不成合作的原因,是因爲他此前與曹斌在海外的一處地皮之爭。若是曹斌與他沒有這麼大的過節,死不鬆手的話,他還是很相信那女人能拿下的。
“算了,那塊地皮本來就無關緊要,把重心放在東城吧,替我再約一約沈小姐。”
沈悠這邊剛出辦公室,準備回家,後頭就有人叫過去聽了電話。
是樑守富那邊打過來的,約了一個見面的時間,想要重新談談合作計劃。
沈悠現在是破罐子破摔,就答應下來,隔天下午,就與樑守富見了面。
樑守富繼續想入股投資她這個廠子,而中心廣場那邊,他也承認那是他想利用她,看看能不能從曹斌手裡將這塊地給弄下來。
這次的事變之後,沈悠沒再去理會中心廣場那邊的事了,聽着樑守富很坦然的說着這個事,自己也是淡然的沉着。
“這是上次咱們討論的,入股投資的合同,你看看。”樑守富說着,讓旁邊的助理遞了一份資料過來。
沈悠沒猶豫的,翻到簽名那一欄,就把名字上籤了上去。
樑守富見她一點問題都沒提,有些吃驚,“沈小姐,就不看看這裡邊的內容。”
“之前說過,樑老闆這邊入股投資我的廠子,自然是歡迎的,何況現在再來談判,也無任何意義。”
“呵呵,你倒會看清現在的形式。”
“不然呢?不和您合作,我可是裡外都不討好了,識時務者爲俊傑嘛。”沈悠笑了笑,別提內心的無奈了,目前就這樣吧。
“這倒是。”樑守富顯得頗爲得意,“不過我也不會太虧待沈小姐的,日後我在東城的發展,還要仰仗沈小姐的關係,你之前說那些股份,我會一點不不少的給你。”
樑守富落下一句承諾的話,沈悠微愣的起了一個眼神,“樑董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