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你相信嗎?”許多年前,一個女人這樣對興許不學武或者是許老闆說.
“相信“他在心裡對自己說,將指縫間的煙狠狠抽掉半截,呼了出來,道“祝你幸福!”
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愛上了一個沒用的男人”清純的哞子滿是失望的淚水。
“二弟,我知道你當年出走的原因!”蕭索嘆了口氣道,視野裡盡是迷濛的洞庭湖煙波。
“事情既然過了,就沒有提的必要”許老闆道,“大哥你這些年過得怎樣?”
“你走後我就將位子讓給了三弟,帶着箬萌住到了南方一個小城裡,還算不錯”蕭索道:“你呢?”
“做些小生意餬口而已”許老闆將杯子裡的殘酒喝下。
“有了老婆和孩子嗎?”蕭索又問。
許老闆搖了搖頭。蕭索又嘆了口氣,“當年我沒顧及你的感受,知道你們之間感情的情況下與箬萌訂婚,這麼多年過去,沒想到你用情如此之深,是我耽誤了你 ”
“我永遠都不會怪大哥的,自從那年你殺了我師傅開始,我的命就是大哥的了”許老闆激動的道。
“有人來了!”蕭索突然說道,門口走進來四個人,全是蕭索的熟人.
“蕭大哥!”四人同聲對蕭索道..蕭索站了起來,要小二添了四副碗筷,重上了幾個菜,再一同坐下,,爲許老闆一一介紹,指着其中一個面目黝黑,手拿一把寬刃重劍的漢子道,”這是天魄虎的老大天見霜,天兄弟, ,”
久仰久仰,兩人互相道,。
蕭索又指着一個胸膛赤露紋着一頭白額猛虎,下身圍着虎皮短裙,手持一根七尺左右熟鐵棒的大漢道:“這是老二瘋虎兄弟!”兩人也是客套了一番。
剩下來的兩位許老闆是認識的,一位是在長門酒樓認識的劍魄,一位就是與他們同生共死的剝皮劍客了,遊戲中的名稱叫做劍值幾何,與蕭索和許老闆逃到岳陽城後,互相報得姓名,原來他也是天魄虎幫裡的,天魄虎與原來的八荒劍派本來是聯盟關係,加上蕭索的實力和名氣在玩家中稱得上數一數二,擁護者多不勝數,劍值幾何也算一個了,39級的等級在江湖上不低,名字雖與劍有關,拜的門派也是有數的大派之一天山劍派,劍法卻稀鬆平常,一身輕功卻稱得上是玩家裡的頂尖水平,這從方凌築第一次看見他就是他在幾千只野豬的圍攻下狼狽卻沒有受傷的活蹦亂跳中可見一斑了。
劍魄一臉佩服的對蕭索道:“蕭大哥孤軍一人從劍閣和拳門兩個多月的圍追堵截下活得安然無恙,而且一次又一次打敗了他們的NPC高手,從〈八荒譜〉中自行悟得〈三嘆訣〉讓系統允許蕭大哥可以傳授〈八荒譜〉中的武功給其他人,〈八荒譜〉是江湖上絕頂心法之一,並不弱於與劍閣拳門等這些大門派的鎮派武功,這下玩家學習武功不用再受那些NPC爲主的門派的刁難和許多苛刻的條件了,玩家的實力將回得到大的提升,再也不用看他們眼色做人了!”
蕭索手拿酒杯,站起對劍魄道:“運氣而已,呵呵,還是靠在座各位的幫助了,先是收留我們被劍閣和拳門追殺的兄弟,後又暗中給了我不少幫助,尤其長門一戰,劍魄兄弟帶走我放到許老闆手上的《八荒譜》解決了後顧之憂,還有劍值幾何兄弟的仗義相救,這才逃出,我蕭索理當敬四位一杯”
“不敢當,這只是我們身爲兄弟幫派應該做的事而已”劍魄道。幾人言笑宴宴,舉杯齊幹而盡。
幾人重新落座,蕭索臉色一正道:“許老闆與我,幾位與我,都不是外人,道謝原也勉強,真正要謝的應該是最後掩護我們三人逃出的那位高手了,如果不是他,我們三人早成了0級人物被洗白了,洗白武功全廢,許多兄弟一手建立的八荒劍派白白被毀,兩個多月的辛苦化爲流水,真正該謝的應該還是他了”
幾人的眼睛齊齊望向許老闆,許老闆自然是知道他們想他透露下那位高手的信息,他兩手一攤,道:“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
幾人都是一臉不信,,許老闆苦笑道:“我在〈江湖〉裡就是成都城梅街的杏花樓老闆,他只是經常到我酒樓裡喝酒而已,遊戲裡10幾年的時間,說的話加起來不超過十句,名字什麼的一概沒有跟我提過,你們不信也沒辦法了。”
“一點線索都沒有?”劍值幾何不死心,“那你那天聽見他叫出遊戲裡的名字,卻那麼欣喜,信心無比的認爲他能讓我們逃出包圍呢?“
提起這個,許老闆倒是想起了什麼,嚥了一口酒道:“他在〈江湖〉裡有一個身份大家應該都知道——打敗風寒鳴的那個鐵匠!”
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厲害的人到哪都厲害,如果他是《江湖》中的那個鐵匠,一切都可以解釋了,視常無劍與兩派幾千弟子爲無物,來去自如,長門一戰中兩派死傷
400餘人。大部分是他手中長槍創下的戰果,如此高的戰力連蕭索都是自愧不如的。
許老闆又道:“他與我在《江湖》不過是鄰居關係,我在成都區梅街上開着一家名爲杏花樓的酒樓,他的鐵匠鋪就在我的對面,有時就來喝酒,有時我也帶着酒到他桌上喝邊閒聊下,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但他的來歷之類,他不說,我也不能過問的”
蕭索嘆了今天的第三口氣,道:“我曾經仔細研究過鐵匠與風寒鳴一戰的錄象,很顯然的,風寒鳴的招式裡帶有家傳風行劍法的影子,而他鐵匠每一刀都是妙若天成,信手粘來,毫無章法,看來功力之深與我們已經不是同一檔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