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躺在ra綿綿的g上,玉鸞在腦海中盤算着今天的事情,真沒想到徐子清還會回來,是想通了要回來奪這王妃之位嗎?不過,更沒想到的是,上官東胥會親手打傷徐子清,以上官東胥現在的功夫,就算是徐子清恐怕也不會太好受,也許,這是自己下手的好時機?!
爲了這王妃之位,自己已經背叛了組織,背叛了深愛着自己的羽芒,離開這王府,自己肯定會被組織裡的人追殺,一生都不會有安寧的日子過,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絕對不能前功盡棄。
第二天一大早,玉鸞慢吞吞的起身,拿出紙和筆,在紙上寫下幾行小字,然後捲成一根小棍子般,塞進一個被掏空了心的核桃裡,緊接着塞進袖筒裡,做完一切,像是去散心一般走出自己的房間,守在門口的幾個丫鬟趕緊湊了上來。
“夫人,您這是要去哪裡?”春蘭問道。
“房間裡太悶了,陪我四處走走。”說完,由春蘭攙扶着,往花園的走去,說是散心,玉鸞卻是慢悠悠的來到花園最裡層的圍牆邊,這道圍牆是王府和外面一條小巷的遮擋物,
圍牆的另一邊是一條几尺窄的的小巷,因爲過於狹窄,所以基本上少有行人經過,而這條小巷就成爲足不出戶的玉鸞與羽芒聯繫的方式。
走在花園的小徑上,眼神一會兒瞟瞟花兒,一會兒瞥幾眼春蘭,本想趁着春蘭不留意的時候把核桃殼扔出牆外,無奈,春蘭卻是倍加認真的守着自己,一點下手的機會都沒有找到。
“春蘭,我有點渴,你去拿點水果過來,”無奈之下,只好支開春蘭。
“您自己在這裡能行嗎?”春蘭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雖然自己不喜歡玉鸞,可是,萬一她肚子裡的孩子真的在這個時候出現什麼閃失,自己真的愧對王爺了。
“沒關係,我就站在這裡,你快去快回。”玉鸞下命令道。
“是。”猶豫了一會兒,春蘭快步離開。
看着春蘭的身影消失,玉鸞拿出衣袖裡的核桃殼,聆聽了一會兒外面的動靜,然後把核桃殼丟出牆外。
若無其事的擺弄着近處的花朵,眼睛瞟着四周,一不留神,便被花枝上的刺給刺傷。
“夫人,你怎麼了?”春蘭端着果盤,就看到玉鸞正惡狠狠的拼命的揪着開的正豔的花兒,各色的花瓣紛紛飄落,花枝上只剩下光禿禿的花葯。
“讓你拿點東西都那麼慢,別以爲王爺相信你你就那麼規矩,”辦完自己的事,玉鸞馬上變回囂張的本性,揚手打翻春蘭端着的果盤,然後揚長而去。
站在原地看着玉鸞囂張跋扈的離去,春蘭第一次不知道該做什麼,是追着王妃離開,還是收拾滿地的狼藉?最終,慢慢的蹲xia身,拾着被摔碎的果盤和滾落四周的水果們。
“蘭兒?”
“……”蹲在地上拾着果盤碎片的春蘭,聽到這聲熟悉的叫聲,馬上擡起了頭:“哥?你的傷還沒好,怎麼就出來了?”
“小傷,不礙事,”無塵也慢慢的蹲xia身,看着哭喪着臉的春蘭,這都多少年了沒有看到這樣表情的春蘭了,動手幫着拾着蘋果“捱罵了?”
“沒有,”不想無塵擔心,春蘭趕緊撒謊。
“都寫在臉上了,還想瞞我?”無塵無奈的嘆口氣:“都怪我說讓你去照顧夫人……蘭兒,要不我和王爺說一聲讓王爺給你換換吧?”
“不用,”春蘭趕緊換上笑臉:“我可是府上最能幹的丫頭呢,怎麼能爲了那麼點小事就去麻煩王爺。”
“沒關係的,”無塵拍拍春蘭的臉:“如果王爺知道你是我妹妹,肯定不會讓你再做這些下人的事情的。”
“別說出去,”春蘭央求:“能和哥哥住在一個屋檐下,還能天天見面,這樣就好了,我們都是從小就開始待在王爺的身邊,受到他的照顧,我希望不只是你,我也可以報答王爺,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我會用我的一生報答王爺,替你,也替我,所以你不用那麼勉強自己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卻又倔強的要死的妹妹,無塵無奈的說道。
“那怎麼行,”春蘭站起身:“我要待在你的身邊,而且是心安理得的待在你的身邊。”
“……,從小到大都是那麼倔,小心嫁不出去,”無塵沒口德說道。
“……”斜眼睨着無塵,春蘭不服氣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哥哥:“別說我,你呢?什麼時候給我找個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