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毒辣的太陽照射在加萊世界裡,一個長長的隊伍正緩慢的向加萊城行進,那亮銀色的盔甲和護衛馬車持盾騎士手裡鑲刻金色十字架配以雄獅團的標示,都表明了這是來自教廷聖地亞哥的教會的神聖騎士團。
無論從裝備還是從陣容上看,這支都是一隻主戰騎士團。
隊列中一輛鑲嵌着金漆紋章的六輪馬車內正上演着淫靡的一幕,穿着寬大的主教袍的一個年輕男子正對一個坐在懷裡的修女上下其手,這明顯與周圍金色的莊重肅穆的車內色調格格不入,一股濃郁的男女體液的氣味配上女子特有的身體的味道,更是刺激了雄性荷爾蒙的分泌。
這個年輕的男人不是別人,就是林遠湖。
一邊對着年輕貌美的修女上下其手大飽淫 欲,一邊暗自詛咒着實驗室的那羣人,要知道在教廷以林遠湖的聖子身份,那日子幾乎是過的想有多麼滋潤就會有多麼滋潤,但一條來自現實的指令讓他不得不離開這溫柔鄉,遠赴加萊城的加萊學院,所以就以一個傳播主的名義這樣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在衆多騎士護衛下向加萊城行去。
這大概算是所謂的“合流”畢竟那所學院裡的學生本質上屬於聖子計劃的協助載體,同樣他們也是整個開發辦成就的體現。
從聖地亞哥到加萊城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沒有選擇教會內部的傳送法陣而使用馬車這樣的交通工具,在某種意義上是林遠湖自己在拖延時間。
開玩笑一進加萊學院,那可都是從聯邦現實來的傢伙,天曉得自己這聖子光環還有沒有作用,更重要的事林遠湖最近審美的眼界高了。
要知道教會選的這些修女們樣貌標準要比聯邦現實中那些少女們要出衆的多。
這大概是和環境有關係,更重要的是作爲光明教會的大本營,聖地亞哥神聖大教堂這種地方選的修女自然是從其他各個分支教堂選出來的優秀種子,自然樣貌不會差到那裡。
看着電腦反饋回來的信息以及實驗體的各樣身體指標,實驗室的一衆研究員們徹底陷入了一種半抓狂半鬱悶狀態,如果不是這4倍的時間差,估計這些研究員們可以放假回家休息了。
“又浪費了一個半天,哎!”一個頂着電腦屏幕的數據眼都快發直了的操作人員。
“這他媽是情聖啊?”
“你在侮辱情聖,這就是種馬?”
實驗載體數據顯示上,荷爾蒙數值居高不下,而前列腺液的濃度一直處在某種臨界值,而大腦表皮興奮層更是誇張到了一個令人髮指的境地,如果根據這些數據綜合起來,實驗體的下體**時間已經高達聯邦男性健康資料的10個百分點以上。
“這貨不會是把那股力量全部用再他的第三條腿上去了?”一個實驗員猜測着。
另一個則點頭附和,並隨手去瞅了眼儲存那股神秘力量的容器。
接着一聲刺耳的尖叫響徹在實驗室中:“臥槽!一半都沒了……”
一衆人慌亂的奔走、跌倒、重物落地的聲音,一時間整個實驗室裡好不熱鬧。
鮑威爾博士更是看着容器裡力量指標,一種想立馬將林遠湖從虛擬倉裡揪出來活活掐死的衝動,讓鮑威爾殺氣騰騰的看着那個虛擬倉,但理智告訴他這樣做等於是將聖子計劃全部放棄,要知道這並不是普通的培訓計劃,而是一個以假亂真的獲利計劃。
“聖子來加萊學院?”
“他來做什麼?這不是一個體系,來不是添亂嗎?”
接到消息的諾曼愣了愣後,心裡更加不悅起來,至於這個聖子計劃在學院高層已經不是什麼新鮮的秘密。
“一個蛀蟲。”諾曼一把將桌子上的手稿撕了個粉碎,接着就是一連串命令,但命令的中心只有一個——保護好學校裡的女學員,禁止他們同某個已經被色魔附體的超級大蛀蟲接觸,甚至還給女生宿舍授權了最高警備序列,至於宿舍更是單獨將林遠湖的住處丟在了中央學院的某個角落裡。
對於學校內部的變化,從隱晦渠道只是知道有大人物要來,至於有多大就是絕對信息無從可知。
而聖斯迪大教堂此時已經做好迎接聖光使者的準備,亮銀色鎧甲的神聖騎士們早已經整裝待發,紅豔的地毯以及撒花的修女,各種清掃路面的工作更是讓那些虔誠的信徒們誠惶誠恐的忙碌着,乾淨的荊芥葉更是將城裡瀰漫出一種淡淡的草木的香。
這無疑相當於一次大型彌撒的準備工作。
穿着一身亮銀鎧甲的伊斯麗臉上帶着銀色的半臉面具,損失降臨天使的責任讓這位昔日裡在聖斯迪大教堂被譽爲天才的少女騎士的伊斯麗備受冷落,甚至有些人還生出了將伊斯麗拉去陪牀的衝動。
沒有了降臨天使,伊斯麗充其量也就是一個五階光明騎士,原有的光環全部被一抹到底,如果不是他的師父狄福蘭和某個已經成功成長爲鳳凰騎士的暴力女,伊斯麗的命運估摸除了結束自己的生命就只剩下屈服。
伊斯麗深深的知道自己的樣貌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命運,一張銀色半臉面具和全覆式的笨重老舊盔甲,雖然同其他神聖騎士一樣都無比的光線,但光線的棱角上那抹黯淡的紅線和盾牌上那有着嫣紅如血一般的聖光十字標示。
這一樣一樣都讓所有人開始慢慢的疏遠這個曾經的天才少女——懲戒所。
進入懲戒所無疑是對慾望對好的保護,但同樣也是最悲慘的命運。
一個教會裡最邪惡、冷血的地方,同樣也是最令人毛骨悚然的存在。
進入那裡面的十有八 九不是瘋子,就是變態狂。
從圖書館裡又扒拉出了一本《近代魔法史》的許飛宇唉聲嘆氣的一邊抱着手裡厚厚的書本,一般爲口袋裡那僅僅剩下十來銀幣的尷尬局面嘆息不止。
雖然好說歹說讓依兒老實的呆在意識裡,可自從小女孩遲到了食物後,就如同癮君子抽上了大煙,從此許飛宇口袋的錢幣就如同流水一般極具減少,眼看馬上就要財政赤字喝西北風去了。
卻不想臺階下一個人擋住了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