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這樣,誰來給我解釋下。”喬布斯在辦公室裡瘋狂的摔砸着些東西,幾乎只要是能砸的都被砸的個稀爛。
當數千萬登陸節點同時亮起的時候,整個被實驗室成爲加萊世界那張迷霧般的虛幻世界瞬間被開發出了原有空間的近三倍之多,這本來是一件值得倒上杯紅酒助興逾越的好事。
但此時不要說倒杯紅酒,就是笑,喬布斯也笑不出來。
“只有70%的人被轉送到加萊城的固定登錄點,那麼其他人呢,誰來給我解釋下,告訴爲什麼會這樣。”
一想到一千多萬現在一下子沒了三百多萬,這不是錢是人,錢沒了可以再賺,人沒了去那找去。
“同時登陸一千萬人的信息量讓加萊自助的將一部分人給分流到了周邊的城池了各個要塞,這是我們剛剛知道的結果,你知道這個東西我並不能完全掌控,這是個意外。”迴應喬布斯的是研究員的辯解讓喬布斯的火更大了。
“意外,滾你孃的意外,我現在要人,我要我那三百萬的人,我得給人交差,難道四年後讓我去告訴那些人的父母,你兒子、你女兒,因爲意外走丟了?”
“你當這是舊紀元的地獄訓練營啊,戰損死亡名額30%的變態組織,這他媽的是學校啊。”
“記住,我要人,三百萬人一個人也不能少,懂嗎?”喬布斯衝着通訊儀怒吼着。
“我們盡力閣下,城衛兵和各個城的城守我們會盡快去通知到。”對於憤怒的議員兼外務秘書長大人的憤怒,研究員只能擦着頭上的冷汗唯唯諾諾的應承着。
“盡力,我不要你們盡力,我要你們必須給我把人弄回來,要麼終止,要麼把人弄回來,撕破了臉這種事,我想誰都不好看。”喬布斯冷冷的威脅道。
“我明白,我們馬上着手去做。”
加萊世界。
一片崎嶇的山路上,一輛拖着淡淡的黃煙的馬車緩慢的行走着。
“喂開車,我們現在去那裡?”
靠坐在馬車座右邊的簡詩雨無聊的操縱着馬車,隨口問着正拿着一張地圖仔細查看的路線的許飛宇。
“自然是去加萊城啊!”
“那些傢伙雖然不是好人,但起碼說出了我們要去的地方名稱,這個應該假不了。”許飛宇指着地圖右上角的一個城池模樣的地方解釋說道。
“可萬一,那裡是他們的大本營呢?”簡詩雨的話讓許飛宇翻了個白眼。
“大姐!他們是騙人上車,騙子說話九假肯定有一句是真的,要不他拿什麼忽悠人?”
“胡扯,高明的騙子都是九真一假!”簡詩雨不服氣的狡辯道。
“可問題他們不高明啊,不是連你都沒騙住嗎?”
許飛宇的話倒是讓正辯解有些火氣的簡詩雨點了點頭:“那是,本姑娘多聰明的人啊。”
“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麼自戀的,你算是頭一個。”
“你說誰呢,想死啊!”聽到許飛宇的話,簡詩雨瞬間變成了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張牙舞爪起來。
“……喂!操好車,這可不是玩的。”
看似無聊的爭吵實際聲音並不大,生怕吵醒了後面那些學生們。
兩天艱辛的旅途讓這些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罪的學生們有些吃不消,飢餓、睏倦、害怕種種負面情緒下人的情緒總是極其焦慮的,而這種焦慮所帶來的極度的虛弱和暴躁。
讓這些已經虛弱、暴躁的極限的傢伙操作馬車,顯然是一個不明智的決定,而那些嬌俏的女學生就更玩不轉馬匹這種極難駕馭的東西。
在聯邦的文明的社會,馬這種舊紀元用於做爲腳力的東西,多是在賽馬場、動物園那高高柵欄後的景點、看點,所以操縱馬匹這種貨自然又落到了許飛宇和簡詩雨這個有些不像女孩的女孩的手中。
兩天前擊退了強盜後,在強盜身上找到地圖讓他們沿着崎嶇的山道向地圖中所謂的加萊城行去。
勝利城與強盜的暖味的態度讓許飛宇有些不太信任那座城池,直覺讓他本能的繞開了勝利城。
也正是這種直覺讓許飛宇他們避開了盜賊團伙的視線。
在強盜們看來,這些受了驚嚇的嫩學生們,在驚慌失措後會第一時間向最近的城池靠近,甚至會去驚擾城衛署,早已經跟那麼大兵們搭上線的盜賊團伙的大人物們對於這些稚嫩學生們已經失去了興趣,他們更在意的是那個突然蹦出來的影刺客到底是那股勢力的。
事發後幾乎整個勝利城裡都插滿了他們的眼線,就等那些學生們出現在他們視野中。
但兩天過去了,那批被騙上馬車的學生沒有出現,倒是城衛署大牢裡來了不少新客,一些渾身破破爛爛滿是鞭痕的學生,被粗實的繩子捆着雙手,排成一排被押送進了城衛署的大牢。
於此同時從遠方加萊城傳來的魔法通訊水晶裡的信息,也讓這些盜賊們不得不收斂了起來。
對於這些一無所知的許飛宇幾人依然在崎嶇的山路上掙扎前行着,距離加萊的距離也在一點一點的拉近。
笨重的馬車後拖着一大節粗大帶着樹葉的樹枝,馬車走的並不快,這樣走過地面的車輪的印會被這如同掃把一樣的樹枝上的樹葉清理乾淨。
“喂!那天你怎麼突然跟吃了大力丸一樣,突然成了戰神,秘密說來聽聽。”
不經意間簡詩雨用肩膀扛了扛許飛宇,兩人此時的關係可以說極其的親密,這可是戰友之間的交情。
被問到那天的事,許飛宇收起地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靦腆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那個車伕嘴裡喊的那個什麼阿斯拉神真的現身了吧。”
“少扯了,蒙我呢?找打是不是?”
“ 別,別!我說還不行嗎?你不也看到了嗎,那些強盜簡直就是搬運工嘛,打幾個打雜的搬運的你也知道沒多少壓力的。”
隨口胡亂扯着,但看到簡詩雨那不善的眼神,許飛宇乾笑了幾聲,趕忙解釋道:“我來之前參與過戰地潛伏訓練,所以偷襲嘛,你懂得?”
“哦!”簡詩雨哼了一聲,不在理會許飛宇。
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簡詩雨別過頭去,心裡暗哼一句:“本姑娘可不是傻子,等着,早晚我要將你的那些小秘密全部……哼!”
想到這裡簡詩雨得意的笑了起來,這一笑原本醜陋的面容瞬時多了些不一樣的味道。
“你看什麼?”察覺到身邊許飛宇的眼神,簡詩雨愣了一下後皺起眉毛惡狠狠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就是你笑起來還蠻好看的。”
這一句話讓簡詩雨慌忙的丟掉馬鞭下意識的摸了下臉。
“我是說你的眼睛!”
“你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