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海拔2米的珠穆朗瑪身高,杵在臺下,用眼神勾搭他,冰激靈很難不分心。
冰激靈有些掛不住臉,旋轉到一半,停了下來。
穿着紅裙、黃裙、藍裙的三位Omega,齊齊把他拉回舞臺中心說:
“你已經是藝術生了,你要習慣舞臺。被別人看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要專注自身……”
“對不起,我重新來。”冰激靈接着旋轉。
兩個月過去了,他連天鵝湖是演什麼的全都忘了。
那些動作,他又要重新記一遍。
他跳得滿身是汗,衣服貼在身上,勾畫出他的身體曲線。
他的身體和手臂伸展開來,衣襬遮不住腰,露出一小截瑩白的腰身。
臺下有Alpha吹起了口哨聲。
擡起手後,衣服遮不住腰,冰激靈也沒有辦法。
他本來就長得高,衣服便顯短了。
他只能當觀衆是地裡的蘿蔔,不去在意觀衆。
漸漸地,有Alpha踏上臺,跟着Omega們一起跳。
因爲臺上還有三個花枝招展的Omega,她們沒有反感同校的Alpha學她們。
冰哥便沒有用武力驅逐那些Alpha。
這畢竟是人家的學校。
他沒有理由驅逐歐大的學生。
那些Alpha跳着跳着,忽然有人偷偷摸了冰激靈的腰一把。
冰激靈回過頭來,那些Alpha紛紛一臉無事人的樣子,繼續跳舞。
冰激靈停了下來,視線在這些人中巡視。
他剛剛並沒有看到,是誰摸了他。
景深踏上臺來,對着其中一個Alpha說:“我想找你,切磋一下臂力。”
那個Alpha見景深只是個Beta,當下笑着問:“想幫美人出頭?可以,我成全你。”
那個Alpha抱抱拳頭,準備把這個揭穿自己的Beta揍翻。
冰激靈知道鹹豬手是誰伸出來的後,立刻鬆了鬆拳頭,準備幹架!
景深伸出手臂,攔着他說:“交給我。”
接着,景深取下自己腰間的皮帶。
那是一條鑲嵌滿藍寶石的皮帶。
皮帶的頭部,用了許多藍寶石來拼雄鷹。
又是一條十分貴重的男士配飾。
景深把藍寶石皮帶,繫到了小流氓的白衫外面。
少年磁性的聲音,笑着說:“伸手看看?”
冰激靈擡起手。
景深幫他把衣服拉下來。
確保了衣服可以讓手伸直,又可以遮住腰部。景深這才幫他扣上皮帶。
冰激靈低頭看看這騷包的皮帶,想起了另一條黃金皮帶。
景深摸摸他的臉說:“你繼續練,別的事交給我。”
“嗯。”冰激靈果然又繼續練習去了。
另一邊,景深跟那個偷摸冰激靈的Alpha掰手腕。
景深說:“我要你的右手。”
就是這隻手,偷摸了他的老婆。
那個Alpha當下伸出右手,和這個Beta掰。
景深嘴角露出一個毛骨悚然的微笑。
他用力一掰。
對面立刻尖叫起來。
可是景深卻沒把這個Alpha的手壓下去。
而是舉着Alpha的手,差點把人的手捏碎。
那個Alpha大叫着:“放開放開!我認輸。”
景深勾着脣說:“勝負還沒分出來,你認什麼輸?我覺得我掰不過你,你別謙虛,再用力一點。”
說完,景深掌下用了更大地力量。
那個Alpha叫得更響了。
景深勾着脣問:“以後還來看跳舞嗎?”
那個Alpha馬上認錯道歉,不斷說不敢了,也不敢再伸鹹豬手了。
景深把人家的手都捏青紫了,才放過那個Alpha。
景深回到舞臺下面。
旁邊坐着的Alpha們,在對臺上的Omega評頭論足。
大家一陣猥瑣的竊竊私語,接着是陣陣口哨聲響起。
Alpha的聽覺,何等敏銳。
景深聽見這些下流的話,眉頭皺得死死。
一隻深色的長手,搭上前面說話的那位Alpha。
如泰山壓頂一樣的力量,壓在肩膀上,那位Alpha差點沒被按趴。
那位Alpha轉過頭來問:“兄弟,什麼事?”
景深沉聲說:“白衣服那個不是Omega,你們討論Omega別帶上他。”
旁邊一羣人,小聲逼逼:“不是Omega?兄弟你眼瞎了?”
“這麼多Alpha爲他心動,你說他不是Omega?”
“兄弟,你要看眼科了……”
景深不管別人嗶嗶。
景深威嚴的聲音,重複一遍說:“不要再讓我聽見,你們討論他。”
被按得腿抖的那位Alpha,忙點點頭說:“不討論,不討論了,兄弟你放手。”
景深看了一眼其他人。
其他Alpha紛紛擺擺手說:“行了,知道他不是Omega了。我們不說他就是了。”
景深這才鬆了手,繼續看冰激靈跳芭蕾舞。
此時,臺上的三個Omega已經跳累了,跟冰激靈約下午再練。
三個Omega走下來。
一羣殷勤的Alpha,早就買好水遞上去,等着泡Omega。
冰激靈體力充沛,仍在記舞蹈動作。
他旋轉,墊起腳尖,伸展四肢。他修長的長腿和手臂,像絲帶一樣,在舞臺上飄舞。
他轉着轉着,眼角的余光中,瞥見一座珠穆朗瑪峰踏上舞臺,朝他走來。
那座珠穆朗瑪,還不知死活地大步邁進冰激靈轉圈圈劃定的圓周範圍。
一會兒,冰激靈整個人就撞到了一堵硬邦邦的肉牆,被迫停止旋轉。
景深開始表演大型雙標現場。
他不許別人佔小流氓便宜,連議論都不行。
他自己,卻上來就開始調戲。
景深將手裡結了冰的運動飲料,貼到冰激靈左胸問:“喝嗎?”
冰激靈被冰得一陣雞皮疙瘩。他立刻瞪大了眼睛,一拳捶過去。
這流氓!往哪兒冰呢?
“呵呵。”磁性的聲音,低笑了幾聲。
景深被捶得頗爲享受。
這傢伙似乎嫌冰激靈捶得不夠用力,揹着手兀自往前站了站,好方便捱打。
冰激靈伸手,又捶了幾拳。
他一身汗溼,氣得臉頰緋紅。
景深勾着脣,把結了冰的飲料,遞過去問:“喝嗎?”
“都結了冰了,你喝一個給我看看?”
清澈的少年音,不屑地問。
冰激靈覺得這傢伙就是純粹來搗蛋,來看他笑話的。
景深翹起嘴角,重新把結了冰的飲料瓶,遞過來說:“來,讓你冰回來。我絕對不捶你。”
“真的?”冰激靈滿臉狐疑地問。
景深認真點頭。
只是景爸爸那嘴角,壓不住的弧度,微微彎起。
冰激靈這個不吃虧的主,接過冰瓶子,就去拉景深的褲頭。
景深忙護着沒有皮帶的褲頭問:“這麼多人看着,你幹什麼?”
“讓你的小兄弟受受凍!看你還敢不敢流氓我?”冰激哼哼一笑。
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冰瓶子塞進景深褲子裡。
一股涼颼颼的冷氣,從褲子裡傳來。
景深被凍得差點跳起來。
冰激靈得瑟地倒退着問:“爽嗎?你說好不捶我的。”
他邊說邊退,腳底一抹油,就要溜。
“爽啊!”景深褲子裡涼颼颼的,能不爽嗎?
景深上前兩步,就抓住了幹了壞事就要走的小壞蛋。
深色的手掌,抓上了冰激靈的手臂就說:“不如我們一起爽?”
景深忽然向前靠近一步。
那傢伙摟過冰激靈的腰,就把冰激靈按進懷裡。
秋天的衣服,很薄。
景深褲子裡冰氣,透過薄薄的秋衣,冰到了冰激靈的小兄弟。
冰激靈只覺得,真是報應不爽。
他剛剛冰了別人的小兄弟,現在就輪到他享受這種涼颼颼的感覺。
景深本着,要“爽”大家一起爽的思想,緊緊箍着冰激靈的腰,怎麼都不肯撒手。
冰激靈“嘶!嘶!”聲叫着:“拿出來,拿出來。我受不了了。”
景深勾着脣說:“那你取吧!”
“瓶子在你那裡!你自己不會取?”冰激靈挑着桃花眼問。
景深厚着臉皮說:“東西是你放的,當然由你來取。”
“我取就我取。”冰激靈受不了這種涼颼颼的感覺了。
他抖了抖眼睫,側過臉,將手伸了進去。
景深眼睜睜看着,一隻雪白修長的手,探進自己褲腰裡。
冰激靈臉都紅透了。
由於他太過匆忙,手速太快,飲料瓶口勾住了景深褲子裡的一個配飾。
瓶子被拿出來的瞬間,有小掛件,彈飛出來。
一道金燦燦的光線劃過,“叮”地一聲金屬聲,地面掉落了什麼東西。
景深勾了勾脣,這小傻蛋,笨得可以。
“我不是故意的……”
冰激靈滿臉心虛,蹲到地上去找東西。
一個鑄成“jingshen”字樣的黃金飾品,靜靜躺在地上。
那個黃金拼音頭頂上的圓圈,還揪着幾根藍線。
看來景深穿的小褲衩是藍色的。
冰激靈撿起這枚黃金裝飾,意思意思問一句:“要不我幫你縫回去?”
景深勾着脣。
那雙黑黢黢的眼睛,盯着他問:“你想我把內穿的褲子,脫下來給你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