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出於一種報復心理,昨晚纔跟艾麗絲纏綿一夜,耗光了身體裡的“積蓄”,這會見溫麗斯那充滿野性的身子,就壓在身下,而且還掌控了她的生殺大權,尤其是聽到她那句毫無遮掩而充滿挑釁意味的話語,餘人傑頓時像一頭被踩到尾巴的雄獅,抓起了狂來。
他左右開弓,狠狠地扇了溫麗斯幾巴掌,罵她婊子。溫麗斯見他粗魯了起來,反而嘿嘿地笑了,模樣更是嫵媚動人、迷人心魄,氣喘吁吁的樣子,挑釁着餘人傑的睾酮分泌極限。
“老子弄死你,老子弄死你!”餘人傑扇了溫麗斯幾巴掌,見她反而興奮了起來,心中頓時燃起了一股強烈的征服之慾,恨不得將她撕碎,一塊塊吞落肚去。
“叭!叭!”又扇了兩巴掌,溫麗斯不怒,反而嬌嘻嘻地笑着。餘人傑來狠了,用手捏住溫麗斯的下巴,讓她的嘴脣半張着嘟起,然後俯下頭去,用近乎“咬”的狠勁溼吻着她。
“不要,狗娘賊,不要……”溫麗斯終於露出了女人的矜持,表示着反抗,猛地掙脫雙手,狠狠地推了餘人傑一把。這一推力氣很大,餘人傑沒防備,即時後仰摔倒。溫麗斯開始像一匹未經馴服的劣馬,亂搖亂扭着身子,想掀下餘人傑。餘人傑雙腿緊緊地夾住她的腰肢,總算沒給她掀落,雙手再次抓住她的雙手,死死地摁住。
“雜碎,雜碎,狗孃養的!”溫麗斯掙扎了幾下,身上的餘人傑重得像塊大石頭,她被壓得絲毫動彈不得,雙手一被摁牢,更是無處借力,只能動嘴痛罵。
“你罵,你罵,老子讓你罵!”餘人傑強橫地抓起溫麗斯的頭,摁向自己的臉,讓她的嘴湊近自己的嘴,然後毫不留情地啃起她來。
“放手,畜……”溫麗斯的雙手雖然得到自由,可這樣給餘人傑野蠻地抓住頭,哪裡找得準下手的地方?加上餘人傑改變了坐姿,沒再坐在她的腰上,而是牢牢地坐在了她的雙腿上,面對面地抱起了她的上身,狂風暴雨似地溼吻着她,那陣勢幾乎要把她整個兒都吞了,嚇得半死,嘴脣也給他堵住,罵不出半句。
溫麗斯還從沒見過有男人,會像餘人傑這麼熱烈地要她。她跟加里反目成仇,鬧成冤家後,報仇心切,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街頭玩命賽上,才混到了今天這個飛車女殺手的稱號。五年來,溫麗斯可是從沒碰過男人,這在思想開放的西方,尤其是豔遇最多的倫敦,幾乎是十分罕有的。餘人傑這下霸王硬上弓,多少撩撥起了溫麗斯隱藏在內心處的,那種久違的對異性的飢渴感。
溫麗斯見餘人傑這麼熱烈,掙扎幾下,根本不起作用,索性就不反抗了,閉上眼,反而有點情難自禁,明知道不應該,可就是不可自拔地陶醉其中,尤其是餘人傑那個強而有力的擁抱,竟然讓她有種渴望被對方徹底征服掉的慾望。難道,這僅僅是空虛了五年的心,發出的不甘寂寞的信號嗎?
餘人傑見溫麗斯不再反抗了,突然“嗤”一聲,伸手拉下了她上身那件保險制服的拉鍊,一拉到底,鼻血再次失控,一下子噴了出來。
他那一拉,就好像屠夫拿了把尖刀,插進了刮洗得白白淨淨豬胸上,刀鋒往下一拖,開膛破腹的效果,溫麗斯那對爆乳,即時完整地暴涌了出來。我靠,這婆娘,竟然連內衣都沒穿,直接把那膨膨鼓鼓的身子,塞進這套緊身的保險制服裡,難怪曲線會倍加流暢,難怪會有種呼之欲出的勾魂攝魄了!
“渾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溫麗斯意識到情況不妙,一下子從情慾中清醒,不知哪來的力氣,再次掙脫餘人傑的控制,雙手狠狠地扇了餘人傑幾巴掌,還猛地推開了他,抄起雙節棍,自衛地縮成一團,威脅着道,“雜碎,你別過來,別再過來。”
餘人傑正在沉醉當中,哪會提高防範,給溫麗斯那一推,摔到柱石邊沿,差點落入水中去。他見溫麗斯這會絲毫沒有賽道上,那飛車女殺手的霸勁,縮成一團的樣子,顯得那麼的無助,反而動了側忍之心,心想:“她不過是想報仇而已,纔會對仇家的車手這麼兇狠,其實她還是挺可憐的,一個女人。”
這麼一想,心中的那口惡氣,以及那團熊熊烈火,即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道:“我沒有騙你,我真是被加里逼迫的。”
溫麗斯見餘人傑沒再撲過來,一手拿着雙節棍,一手拈住拉鍊頭,戰戰瑟瑟地把拉鍊拉上去,喝問道:“那你剛纔爲什麼要使詐?”
“我吃了你幾頓打,領教過你的兇狠,能不提防你使詐嗎?”餘人傑繼續解釋道,“我這麼一個外人,你竟然告訴我你跟加里的仇怨,我怎麼會相信?怎麼會不認爲,你那是個陷阱?”
溫麗斯一想也對,剛纔自己幾乎要了餘人傑的命,他能不誠慌誠恐時刻提防着自己嗎?他那樣使詐,完全是出於自衛,當然就先下手爲強,將自己制服住了。
“那你告訴我,加里是怎麼逼迫你的?”
“不瞞你說,我跟女朋友在牀上的照片,被加里拿了,他以此來威脅我,要我來參加這次的聯誼賽。要是我不幫他贏得這場比賽,他就把那些相片上傳到網絡上,毀掉我的聲譽。”
“原來是這樣,”溫麗斯點點頭,垂下了手中的雙節棍,“這個雜碎真的太過份了。”
“現在我跟你都掉下河裡,別的車手也都棄權比賽,看來這場比賽是海王星隊贏了,這樣的話,鐵甲跟飛人兩隊,都要以言和收場了。”餘人傑道,“既然是以言和收場,那麼加里應該不會爲難我,應該會把那些相片還回給我。”
溫麗斯聽餘人傑這樣一說,冷笑了起來,道:“這個雜碎,我很瞭解他的爲人,他是不會把相片還回給你的。”
“要是這樣,那我的聲譽真要給他毀掉了。”餘人傑問道,“你怎麼這麼肯定,他不會把相片還回給我呢?”
“你不會想嗎?”溫麗斯道,“像這種玩命飛車,一場比賽下來,損失有多大,你是可以算得到的。這次以言和收場,加里是不甘心吃這個大虧的,一定想方設法把這次損失撈補回來。以我看,他要麼就是用那些相片,再次威脅你幫他贏多一場比賽,要麼就直接敲詐你一大筆錢。總而言之,他不會把相片就這樣白白地還回給你。”
餘人傑點點頭,道:“你說得很對,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溫麗斯道:“如果你信任我,我倆聯手,回頭去對付加里這個雜碎。”
“我倆怎麼聯手?又怎麼去對付加里?”餘人傑問,“我現在只想儘快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相片,從加里手中奪回來,統統燒燬掉。”
“呵呵。”溫麗斯想起了餘人傑剛纔的那番熱烈,突然笑了起來,不過是冷笑。
沒錯,餘人傑剛纔的提防,不是多餘的顧忌,而是,這本來就是個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