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國正心想,這可是一個機會,看看她和男朋友的關係,到底到了一種哄麼樣的程度,是不是經得起任何的考驗和測試。如果經得起考驗和測試,說明這個女人值得交往,如果經不起考驗和測試,那說明這個女人也就是那麼一回事了。
鍾國正走到她的房間門前,輕輕的推了推她的房門。房門已在裡面關好,任憑鍾國正哪麼推也沒有能推開。喊又怕被別人聽見,正在鍾國正舉手無措時,突然聽見裡面有起牀的聲音,他趕快退回到自己的間子,躲在窗子裡面緊張地看着走廊,看曾怡楠起牀做哄麼。
沒有一會兒的時間,鍾國正就看到曾怡楠急匆匆地從走廊往公廁那邊走了過去。看她那個樣子,不是內急,就是晚上的酒喝多了,現在酒後要“吐真言”了。
鍾國正趕緊把自己房門悄悄關好,輕輕跟在她後面,看她做哄麼。只見她一走進女廁所,就傳來“哇哇”的嘔吐聲。
鍾國正是第二次和曾怡楠一起喝酒,曉得她的酒量很不錯,沒有想到她還是喝醉了。
他等裡面安靜了後,才推門進去,看到曾怡楠正蹲在廁所裡洗手的那個小池子邊。小池子裡已經堆滿了酒味沖鼻的“退貨”。
鍾國正彎下腰,一邊輕輕地拍着她的肩部,一邊關切地問道:“吐了就會輕鬆一些的。現在感覺好了一些沒有?”
曾怡楠有氣無力地答道:“就是,腦殼有些,發脹。”
鍾國正說:“我扶你起來,先去洗個臉,好嗎?“
曾怡楠“嗯”了一聲後,沒有再說話。鍾國正拉了好幾下,都沒能把她拉起來,只好從她後面,用雙手抱着她,才把她抱了起來。
特殊情況下,鍾國正也顧不得哪麼多規矩了,費了好大一把勁後,才把她抱到了女澡堂裡面,然後回間子裡拿來自己的帕子,幫她洗了一洗臉。
洗了臉後的曾怡楠,慢慢的清醒了起來,對鍾國正說道:“謝謝你了,國正。搭幫聽了你的話,在這裡住了。如果回去的話,我一個人,喝成這個樣子,還真的不知道會把房子變成一個哄麼樣子?如果給別人曉得了,還不知道別人在背後,會哪麼說我呢。”
鍾國正答道:“人呀,要就不喝酒,喝酒就會有醉的可能的。哪個人的一輩子,不醉過幾回的?醉一次不怕,以後注意就是了,把量控制在自己能夠承受的範圍內,就沒事的。至於別人哪麼說,嘴長在別人身上,愛說不說,隨它去吧。”
“這次還真的謝謝你了。”曾怡楠再次說道。
“別客氣,我們哪個和哪個。你看,是不是洗個澡?洗個澡,人會舒服一些的。再說,你的衣服上面,都有些吐出來的東西,又難看又難聞,是不是也洗一下?
曾怡楠猶豫了一下說道:“這裡又不是家裡,我哪有衣服啊,哪麼洗啊?”
鍾國正答道:“我帶了一套衣服來的,你就將就一下,間子裡有電風扇,洗好後吹一個晚上,衣服就會幹了的。”
鍾國正見曾怡楠同意了,就去把自己的衣服拿來。
曾怡楠已經在洗澡了,把外衣外褲內衣內褲都胡亂地丟在了外面。鍾國正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衣服洗了,然後把洗好的衣服拿到間子裡晾好,返回澡堂,輕輕地問曾怡楠:“你洗完了沒有?”
一連問了好幾道,只聽見裡面的水聲,卻沒有聽到曾怡楠的答聲,鍾國正只好去敲澡堂裡面關着的那條小門,還是沒有答聲,他怕出哄麼意外,就去推那條小門。
推開那條小門,就看到曾怡楠渾身是水的坐在地上,竟然睡着了。他趕緊關掉水龍頭,看着她安靜的睡相,一時不曉得如何是好。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她輕輕地搖醒了。
當曾怡楠被鍾國正搖醒,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鐘國正,突然驚恐地說道:“你哪麼站在這裡?出去,出去,快點給我出去!”
鍾國正楞了一下,馬上轉身就走,卻聽到背後傳來了一聲輕輕的輕輕的嘆息。他停住轉過身來看去,只見一身水淋淋的曾怡楠,眼睛裡特有的那種渴望像一種勾魂刀一樣,正在向他飛來。他猶豫了一下,迅速地轉過身來,向着曾怡楠的位置快速地走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曾怡楠才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對鍾國正說道:“我爸爸以前說你狗膽包天,我當時還半信半疑,現在總算是領教了你的狗膽了。在公共澡堂裡,你竟然也敢這樣,還有哄麼事情,是你不敢做的?我還真是服了你了!”
曾怡楠說完,拼盡吃奶的力氣,狠狠地在鍾國正的腰部,連掐了好幾下後,才十二分般解恨地說道:“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樣對我?!”
鍾國正被曾怡楠掐得差點喊出聲來,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對她說道:“哪個喊你長這麼漂亮的,哪個男人看到你這麼漂亮,會不發癲的?在這樣的特定場合,我如果還是無動於衷的話,那不是連野獸都不如了?與其以後讓你罵我禽獸不如,還不如就讓我當一回真正的禽獸!”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澡堂。鍾國正送曾怡楠到房間門口,就站在門的外面,沒有立即跟着曾怡楠走進去。他想看看曾怡楠的態度。男人只有經過女人的許可,至少也是默認之後,纔可以做你自己認爲可以做的事情的。否則就有一種爛崽頭的強買強賣式嫌疑了。
見鍾國正沒有跟進來,曾怡楠轉過身來,走到門邊,一邊扶着門,一邊看着鍾國正,既不關門,也不喊他進來。她倒要看看,鍾國正到底是一個哄麼樣的男人。
一個門外,一個門內,在黑夜裡就那樣站着,互相看着對方,誰也不想先開口,誰也不想先邁出那一步。
最後還是曾怡楠忍不住,開口悄聲問道:“你就準備這樣,一直站到天亮了嗎?”
曾怡楠的話音一落,鍾國正迅即走了進去。
曾怡楠嘻嘻一笑,問道:“你現在和李俊嬌,已經發展到哪一步了?是不是把她的窯裝好了?她可比我苗條多了,斯文多了,你不會讓她出哄麼事吧?”
鍾國正說道:“你想到哪去了?只要是成年人,哪有那麼不堪的嗎?不管哪個人,在有些方面都是由特殊材料做成的,都有很強的可塑性,適應性和承受力的。”
曾怡楠問:“那你喜歡她一些,還是喜歡我一些?”
鍾國正答道:“你是要我實話實說,還是假話假說呢?”
曾怡楠說:“當然是要聽實話,聽你的假話有意思嗎?”
鍾國正答道:“我當然是更喜歡你一些。可是,你不是已經有一個男朋友了嗎?我就是再喜歡你,又有哄麼用?”
曾怡楠一驚,問道:“誰說我有男朋友了?是不是李俊嬌告訴你的?”
鍾國正答道:“李俊嬌從來沒有在我面前,說起過你有男朋友的事情。你有男朋友的事情,是我自己親眼看見的。”
曾怡楠問:“你自己親眼看見的?你哄麼時候親眼看見我們的?在哄麼地方親眼看見我們的?”
鍾國正就把那天看到的情況一一和她說了起來,然後問道:“你看你們連美國個人,已經好得在‘粑’了,是不是早就和他已經那個了?”
曾怡楠猶豫了一下後,有些不太自信的答道:“沒--有。”
鍾國正說:“你還哄我,我們現在都已經這樣了,你搞不告訴我都是一樣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和不和我說實話。”
曾怡楠說:“你是不是很在乎這個事情?要不等的話,你也不會一百步了還問我這個五十步的人的答案了。大家都是半斤八兩,彼此彼此,開心就好。其他的事情,我覺得沒有必要去記着。你說是不是?”
鍾國正說道:“我纔不會去記着這些事呢。你又不是我的老婆。老婆總是別人的好,孩子纔是自己的好。從現在開始,呢已經是我的了,以後到街上,想那個的時候,我就去找你,你會不會把我趕出去啊?”
曾怡楠達到:“你又不是我的男人家,想我就找我,我沒有這個義務。會不會把你趕出去,一看我的心情,而看你的表現。我心情雲淡風清,你表現成效突出,當然就不會了。”
鍾國正不再說話,一把粑曾怡楠摟過來,對她問道:“你和我說說,是你男朋友表現的成效突出一些,還是我表現的成效突出一些?”
曾怡楠有點不好意思的輕輕說道:“你這個死鬼,哪麼想起問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他表現的成效突不突出,和你有哄麼關係?你吃他的醋啦?”
鍾國正不依不饒地說道:“我吃他的醋?我纔不會那麼沒自信呢!我是想清楚,我和你男朋友,誰會讓你更開心些。”
曾怡楠用拳頭在鍾國正的身上輕輕一打,撒嬌道:“這個還用問嗎?你表現不突出,我還會留在這裡和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