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下,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如果你想去質問阮總的話,隨時都可以!不過感情的事情如果撕破了臉皮對誰都沒好處,到時候你就不怕傷害到自己的同時,也傷害到阮總嗎?”伊風道。
“傷害到十七哥?”三水妹默默道,她使自己儘量的冷靜下來,再想想伊風的話,好像有些道理,自己這樣跑過去,十七哥確實會很難做!
“三水!我曾經聽過這樣一句話,如果當你真正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你心裡想的往往不是怎麼樣去佔有對方,而是想着怎樣讓對方開心快樂,過的幸福!對嗎?”伊風道。
三水妹思量了一下,緩緩的點了點頭,沒錯,自己確實非常非常希望能和十七哥永遠在一起,讓他成爲自己的男人,可是經伊風這麼一說,十七哥的幸福確實要更重要一些。
“難道十七哥跟我在一起就不會幸福嗎?”三水妹反問道。
伊風搖頭莫名一笑,“跟你在一起,或許他依然幸福!但他的生活不會像現在這樣美好!”
“你什麼意思?”三水妹大聲質問道。
“可能我的話你會覺得刺耳,但作爲朋友我不得不說!其實我早就聽說阮總跟我們大小姐在一起的事情了,而且他現在能在我們巨人集團上位,也正是因爲憑藉着這一層關係。”伊風道。
“你胡說,十七哥纔不會靠女人上位呢!他憑的是自己的本事!”三水妹厲聲反駁道。
“你可以不相信,但事實擺在眼前,你認爲一個毫無背景的普通學生,一個只有18歲的年輕人,一下子就當上了巨人集團的高層,真的是那麼理所當然嗎?真的沒有其他因素在裡面嗎?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可以肯定,如果阮總選擇了你,而跟我們大小姐分手,我們董事長肯定不會放過他,他將會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當然,包括生命!”伊風危言聳聽道。
三水妹沒有反駁,沒有說話,但她的眼眶卻紅了,多年不曾流過的淚水,似乎要重新佔據她的臉龐,此刻,她覺得心裡很難受,很難受……
跟我在一起,十七哥真的會失去現在的一切嗎?三水心裡一痛,從未有過的挫敗感涌上心頭!
不過有一點她卻無法否認,十七哥跟巨人集團的大小姐在一起,確實要比跟自己在一起好很多,幸福很多!跟自己在一起,自己能給他帶來什麼?什麼也沒有!但他跟這位大小姐就不一樣了……
“犧牲自己,成全所愛的人,確實很難做到……”伊風淡淡道。
三水妹聞言,身體微微一顫,好像被伊風點中了心事般,在眼中打轉的淚水悄然滑落,滑過臉龐,滴到了地板上!
伊風連忙的遞上紙巾,可是三水妹沒有理會,緩緩的站起身,轉身離去!
伊風連忙追了上去,“想哭就哭吧!如果需要肩膀的話,我這個做朋友的義不容辭……”
“走開!!!”三水妹突然怒斥一聲,狠狠的瞪了伊風一眼,繼續向前走去,引來在場的所有目光。
伊風被三水妹這麼一兇,識相的站在原地沒有跟去,他也沒有生氣,嘴角微微抽搐,似笑非笑。
“我們是朋友,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打電話給我,我的電話24小時爲你開着!”伊風對着三水妹的背影喊道。
自從第一次見到這個直爽、豪邁、大大咧咧的女孩,他就喜歡上了她,伊風從小到大從來沒對一個女孩如此動心過,這是第一次,所以,他發誓,自己一定要得到她,一定要三水妹成爲自己的女人,無論用什麼手段!
在三水妹離開後不久,伊風的電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刀疤,他本來英俊親切的臉上,竟然閃過一絲陰邪之色,雖然只是一閃即逝,但卻足以令見到之人心中發寒。
咖啡館內。
阮十七面對履行賭約的秦若寒,呼吸有些急促,雙手死死的捧着她的小腦袋,用盡了力氣按着,說什麼也不讓她離開,小舌攻入她的口中,如靈蛇般在裡面扭動着!
秦若寒拼命的掙扎着,願賭服輸的她,本來想蜻蜓點水般的碰一下,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在嘴脣接觸到這個無賴的一剎那,自己的腦袋竟然被他死死的按住,怎麼掙扎,這無賴就是不放,還在自己的口中肆無忌憚的遊走!
“唔……”終於,阮十七悶哼一聲,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嘴巴,想說什麼,卻一時說不出來!
“去死!”秦若寒趁阮十七不注意時,狠狠的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腿上,在他發出慘叫的時候,轉身就走,只是原本冷若冰霜的臉上泛起一絲微紅!
阮十七左手捂着嘴巴,右手揉着小腿,口齒不清大罵道:“咬我舌頭,踢我小腳,你別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要對我負責,……”
唰!唰!唰!
周圍無數道極度唾棄的目光飛射而來,就連超強心理素質的他,心中也不免泛起一絲漣漪。
就在阮十七在那抱怨這女人不懂得享受自己的熱情之吻時,‘讓我們蕩起雙槳’的彩鈴響起。
“喂,刀疤哥!!喔,我的嗓子有些發炎,所以說話纔不清楚!!什麼?開會??好好好,我這就回去!”
掛了電話,買了單,兩杯咖啡一百多塊,阮十七提議老闆去搶劫,老闆欣然接受了他的意見,說要搶他的頭!
……
推開公司小型會議室的門,刀疤、伊風,還有各部門的部長都已經依次而坐,似乎就等自己了。
可是阮十七依舊不急不慢,根本沒有一絲慚愧之色,好像在場的人欠了他似的,天生就應該等他。
“趕緊滾過來,磨蹭什麼!”刀疤不滿的呵斥道。
頭兒發話,無奈,阮十七隻能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嘿嘿一笑,趴在了桌上,習慣性的準備開睡,將學校的這一套在公司裡發揚光大!
啪!
一隻熊掌拍在了他的頭上,“哎喲喂,我說頭兒,你這是幹什麼?想拍死人啊?”
“今兒是正事,認真點!”刀疤沉聲道。
“正事?啥正事?”阮十七抓抓腦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