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軍輕輕鬆鬆地將樑玉父母派來的兩個保鏢打得滿地找牙。
在教訓兩個保鏢時,他輕鬆地和對方調侃着,實際上倒沒有多大的惡意,不過似乎依然讓兩個保鏢很不爽。反正他們本來還沒有對柴軍有多大的恨意,可是當柴軍說出這些話後,他們都非常厭惡地盯着柴軍。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我們面前裝?我們兩個給樑玉小姐的父母當保鏢時,你這個毛頭小子還不知道在哪裡吃奶呢。你會的那點拳腳功夫也就欺負欺負普通人,根本不是認真起來的我們的對手!”
“臭小子,你真的惹火我們了,該付出的代價就應該由你自己來承擔。”
負責保護樑玉的兩個保鏢都變得義憤填膺,猛地站起來羣毆柴軍。
柴軍剛纔在他們身上留下的傷痛,都彷彿已經不存在一般。
當然,現實世界不是日漫,不可能說小宇宙一爆發,就可以讓身上的傷痛都消失。他們突然站起來羣毆柴軍,只能是因爲他們強忍下痛苦,想打敗柴軍再說,要是不這樣做,他們咽不下心頭的那口氣吧。
可惜他們和柴軍之間的差距之大,可不是說忍着痛拼一拼就能跨過去的。
當他們的拳腳打過來時,柴軍輕輕鬆鬆就將他們的拳腳都擋住或者躲開,同時不解道:“你們不是跟着樑玉的父母混了好久嗎?那你們怎麼就看不出我比你們厲害得多?即使打下去,你們也沒有任何勝算的,還不如早點結束。”
不過兩個保鏢都沒有聽柴軍的意思,依然鐵了心毆打柴軍。
當然,他們的拼命不可能有任何效果就是。
柴軍被他們搞得煩了,當即一招掃堂腿將他們兩個都掃翻在地上,力氣也用得大了一點點。在兩個保鏢倒地的剎那,柴軍清楚看到他們的腳踝上出現清晰的紅色印子,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
而且腳踝受到重擊,即使這兩個保鏢一看就知道不是庸手,也不可能輕易站起來。
他們兩個按着腳踝在地上掙扎,看向柴軍的眼神終於變了。
“你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一個保鏢臉色鐵青地問道。
柴軍淡然道:“我不是從一開始就在說嗎?你們兩個不可能打得過我,只是看在你們都是樑玉父母僱傭的人,又負責保護樑玉的份上,我纔不想和你們一般見識而已。真惹急我,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頓了頓,柴軍又冷冷地說:“樑玉父母的情報收集能力不是非常強悍嗎?如果他們真的擔心女兒的安全,就讓他們去查查我在島國那邊做了什麼事情好了。他們要是有心去調查,我相信不會有難度的。”
兩個保鏢的臉色又變了一變,不敢再說話。
要知道,這兩個保鏢好歹是能被樑玉的父母僱傭的人才,從樑玉父母的能耐就可以看出來,能被他們僱傭的絕對不會是一般人。既然兩個保鏢都不是一般人,那他們即使猜不到柴軍在島國那邊做了什麼,也應該能聽出不明覺厲的感覺。
沉默片刻,其中一個保鏢又問道:“你接近我們樑玉小姐到底想做什麼?”
另一個保鏢也說:“我不管你是真的喜歡樑玉小姐還是怎樣,可是你以爲樑玉小姐的父母會同意你們的事情嗎?樑玉小姐的父母不同意的話,即使你們兩個勉強也沒有任何意義。”
聽兩個保鏢的意思,他們好像將柴軍當成想要傍富婆的小白臉。
從目前瞭解到的情況來看,樑玉一家似乎也有這樣的底氣。
能被保鏢認爲是小白臉,算是對柴軍顏值的高度肯定吧?所以柴軍心情也不錯。
可是,樑玉的父母以及兩個保鏢難道不覺得這種戲碼太過老土嗎?就算是最沒落的編劇,也編不出這樣的戲碼吧?虧他們還能腦補出這種事情來。而且以柴軍的情況,就算樑玉父母的家底真的更厚,柴軍也不需要去做小白臉好不?
柴軍很不爽地說:“我們的事情不用你們管,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吧,不然小心我再揍你們。”
在柴軍的武力威脅下,兩個保鏢雖然還是看柴軍不爽,但是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灰溜溜地離開。至於他們離開後會怎麼跟樑玉的父母說,就不是柴軍能關心的事情了,反正他也不是很在乎樑玉父母的看法。
不過隨着兩個保鏢越走越遠,已經走遠的他們又突然回頭喊道:“那邊的臭小子,你派人跟蹤樑玉小姐的事情,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你的居心叵測即使騙得過樑玉小姐,也騙不過我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說完,他們兩個又迅速溜進一輛車子裡,再將車子啓動。
這種做法真的窩囊。
身爲保鏢,竟然放下狠話就倉皇逃跑,這不是街頭混混才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柴軍冷笑道:“那你們兩個估計要失望了,我從來沒有派過人監視樑玉。”
只是柴軍話音剛落,兩個保鏢就啓動車子,絕塵而去,根本沒有回答柴軍。
柴軍趕走兩個保鏢後,自覺任務已經完成,也準備回去找樑玉。只是因爲剛纔的事情,樓內已經有很多人在圍觀柴軍,要是柴軍想通過正常方式回去,就必須穿透圍觀羣衆組成的人牆。
光是想一想,就覺得頭疼無比。
畢竟那些圍觀羣衆正在將柴軍當作珍禽異獸來圍觀。
柴軍想了想,迅速走到一邊,讓樓內的圍觀羣衆看不到自己,然後腳下用力一蹬就跳起來,攀爬到牆上。仗着一身蠻力,柴軍靈活得像是猴子一樣的攀爬在牆上,很快就回到樑玉居住的房子的陽臺上。
樑玉一直在陽臺上看戲,看到柴軍用這種方式爬回來,頓時嚇一大跳。
她忍不住吐槽柴軍道:“你真不怕出名嗎?也不知道你剛纔爬上來時有沒有被人拍到,要是有人正好拍下照片,你馬上就要成爲明天的新聞頭條。要是還有人拍到你在我這裡停下,我估計要煩死了。”
雖然樑玉確實在吐槽,但是柴軍也看得出,她只是發發牢騷而已。
柴軍滿不在乎地說:“反正你已經開始接手媒體工作,就看你怎麼運作唄。要是你想開一家新的媒體公司,一開始就用吸引眼球的新聞打開市場不是挺好的嗎?要是還需要創造bào zhà性的新聞,你儘管找我。”
“你這是準備犧牲隱私,讓自己變成風雲人物嗎?”樑玉哭笑不得道。
開過玩笑後,柴軍又正色道:“樑玉,你父母和他的兩個保鏢好像都真以爲我們是情侶關係,還把我當成吃軟飯的小白臉,那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看你父母的態度,他們估計也不會同意你在江南市做一個小小的記者吧?”
“反正他們又管不住我。”樑玉滿不在乎地說:“我不聽他們的,難道他們還能把我綁回去不成?即使他們真想那樣做,這不是還有你在嗎?我就不信他們派來的人能打得過你,除非你也希望我跟他們走,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頓了頓,樑玉突然又眨動着好奇的大眼睛說:“柴哥,剛纔兩個保鏢說你是小白臉時,你爲什麼不反駁呢?我聽到你們說的話了,通常來說,你們男人都很討厭被人說是小白臉吧?”
“是挺討厭的。”柴軍點點頭道:“可是他們明擺着不願意相信我的話,我解釋又有什麼用?還不如省點力氣把他們都打趴下。只要你不會跟你爸媽離開,那事情就沒什麼大不了,等你在江南市做出成績來,你爸媽應該也不會再反對了吧?所以,你在工作上要是有什麼問題就儘管跟項經山他們說,我不能在專業的方面給你建議,但是可以給你資金支持。”
樑玉重重地點一下頭說:“我差不多該上班了,你送我回去怎樣?我也不知道我爸媽還有沒有安排其他人在附近,我自己一個人出去的話,很有可能會被他們跟蹤,而且那幾個監視我的人也不得不提防。”
柴軍表面上沒有多說什麼,很快就同意下來,但是心裡還是挺虛的。
要是真被樑玉發現那些跟蹤她的人和柴軍有關,那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等會兒要是有空,一定要跟項經山他們說一說,讓他們把人調走才行。
反正項經山他們一開始安排這種人過來,只是爲了搞清楚樑玉的情況而已,既然柴軍已經大概弄清楚是怎麼回事,自然就沒有必要繼續浪費這種人力物力。
柴軍陪着樑玉,很快就來到樑玉工作的地方。
當然,工作上的事情,柴軍真沒有辦法插手,所以只是在樑玉工作的媒體公司裡轉一轉就開溜。當柴軍離開公司,準備回自己別墅時,一個保鏢突然走到柴軍的面前說:“柴軍,我們老闆想見你。”
柴軍一眼就認出來,這個人就是前不久被自己胖揍的保鏢之一。看來還是因爲柴軍沒有對他們下狠手,他竟然這麼快就恢復過來,能在柴軍的面前活蹦亂跳。那他說的老闆,當然只能是樑玉的父母。柴軍想着反正沒有事情做,也就同意了。
他點點頭說:“沒有問題,可是你老闆在什麼地方?”
“地址不需要你問,我們會帶你過去。”保鏢回答道。
說話間,一輛小車就停在柴軍和保鏢面前。
上來跟柴軍說話的保鏢冷笑一聲,挑釁柴軍道:“怎麼?你剛纔不是很能打,一個打我們兩個都沒有壓力嗎?那你敢不敢上車呢?”
保鏢的這種挑釁手段真的很低級,即使隨隨便便上別人的車對普通人來說是很危險的事情,但是柴軍根本不怕好不?衝着樑玉的父母,即使前面再有危險,柴軍也不會拒絕上車。
他那使出這種激將法又有什麼意義?
柴軍滿不在乎地冷笑道:“我本來就準備去見見樑玉的父母,跟他們談一談,你自作聰明地耍這種手段有什麼用?你該不會以爲我膽小到連去見樑玉父母都不敢吧?就算你們想對我不利,麻煩先拉出一支特種部隊級別的力量。”
說完,柴軍就大咧咧地拉開車門鑽進去。
保鏢一陣尷尬,擦了擦鼻子又坐到副駕駛座上,然後才讓死機開車。
死機當然就是柴軍前不久碰到的另一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