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怪你了,笨女人!”蘇爲笑着颳了下她的鼻子:“一切的陰謀,都是姓趙的想出來的,那叫小三的女人,也是一肚子的壞水,還有你那閨蜜,竟然也出賣你,還幫着別人弄死了你家的公司,把你爸媽氣進了——進了——”可能是發覺自己說漏嘴了吧,蘇爲的表情一下子就難看起來,起身就要離開。
但被他說的臉色大變的傅錦涼,卻是死死的拽住了他的衣角,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爸媽怎麼了?”
“他們”蘇爲只說了兩個字,就再說不出來話,也不知道醞釀了多久,他才溫聲道:“你放心,醫院那邊,有我的人看着,不會有事的,等過幾天你的身子好起來,我就帶你去看他們。”
“不!”傅錦涼大叫了一聲:“我現在就要去,你帶我去!”
“可是你的身體!”蘇爲皺了皺眉,一臉的擔心。
“我身體沒事,更何況,又不是走路去。”傅錦涼不滿的嗔了他一眼,似乎已經忘記,人家纔是這裡的主人。
“那好吧,我先出去備車,順便再讓何嫂上來餵你吃些東西。”蘇爲見她那炸毛模樣,只好妥協了。
一個小時後,B市醫院,高幹病房。
傅錦涼被蘇爲抱着,坐到了另一張牀上。
“涼涼,我聽他們說,說你——”傅媽媽一見傅錦涼躺好,立馬撲了上去,焦急的道:“你不知道,這兩天B市頭條,全是我們傅家,不是破產,就是說你墜樓,涼涼,還好你沒事,不然媽媽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媽媽,我沒事。”傅錦涼擺着一張臉,細聲的安慰道:“我只不過想試試跳水的感覺罷了,沒想到竟然被我鄰居給扣押了,這一扣押就是一個星期多,他還不給我吃飯,所以才能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好了,不說我了,爸爸情況怎麼樣?”
“唉!”一聽女兒提起自家老公,傅媽媽的整張臉都垮了下來,一下子,就像是老了十歲一般:“還不是怪溫茵和趙淵庚,他們竟然跟劉昌民那個老狐狸裡應外合,徹徹底底的吞了我們傅氏,這不,家裡的不動產存款全都用來還債了,你爸爸也氣成了這樣,唉!”
“媽媽,是我不好。”傅錦涼微微一動脣,眼淚便流了下來:“都是我不好,趙淵庚是我曾經的丈夫,溫茵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害了傅氏,害了爸爸,也連累了你。”說到這裡,她又像是想起什麼一般的問道:“對了,哥哥呢,怎麼不見他?”
“你哥哥啊!”傅媽媽嘆了口氣:“你也知道,他一向疼你,自從看到你墜樓的消息,又找不到你之後,他竟然衝進趙淵庚的辦公室,打了人家,現在還在警局裡呢,只不過,幸好警局裡的執勤隊長是他的大學舍友,倒不一定受什麼委屈,就是難免半個月的拘留了。”
“原來是這樣。”傅錦涼點了點頭,眼淚更加止不住了:“是我對不起哥哥,是我害了他,讓他這一生都背上了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