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四章 輩數亂了?

趙國公府慶安堂中,當太夫人得知朱瑩帶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回來了,張壽則是帶着阿六跟在後頭,縱使一貫睿智如她,卻也不禁覺得莫名其妙。這要是過個十年八年,兩個人成婚之後,朱瑩這幅光景,還能說成是帶着女兒回孃家,可現在嘛……

張壽這麼一丁點大的年紀,怎麼也不可能有個這麼大的女兒!就算是和別人也不可能!

當下太夫人便對一旁的玉棠吩咐道:“你去玉慶堂,請夫人過來一趟。”

萬一是小兩口難得吵架,那麼九娘也許還能過來勸一勸……

雖說這只是以防萬一的念頭,可是,當朱瑩猶如一陣風似的闖進了慶安堂,一隻手還牽着一個懵懵懂懂,明顯搞不清楚狀況的小女孩時,太夫人見她虎着一張臉,還是忍不住覺得,朱瑩和張壽說不定真的是鬧彆扭。

果然,下一刻,朱瑩就鬆開了手,直接衝了過來,委屈地叫了一聲:“祖母!”

太夫人被這一聲祖母叫得心中一顫,愈發覺得事情嚴重,連忙攬着這個自己一向最疼愛的孫女,低聲問道:“怎麼回事?別急,慢慢說,我已經讓人去叫了你娘……”她一面說,一面用眼角餘光觀察那翠衣綠裙上還沾着塵土的小女孩。

以她那犀利的眼光,自然看得出來,小女孩那衣裙看上去還算不錯,實則並不是什麼好料子。而且,人頗有些瘦弱,從臉色來看,分明有些營養不良,站在那兒不安地看着四周,眼神警惕,就猶如一頭闖進陌生環境的幼獸。

等到看見門簾一動,恰是張壽也進了屋子,後頭還跟着阿六,太夫人瞥見一旁的朱瑩眼圈已經是紅了,她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有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興師問罪,而是和藹地對拱手行禮的張壽點了點頭,這才溫和地問道:“阿壽,到底出了什麼事?瑩瑩怎麼會這個樣子?”

張壽從阿六手中接過匣子,緩步上前雙手打開蓋子遞給了太夫人:“這匣子裡的文章和筆跡,瑩瑩看了之後,說是她大哥的,還請太夫人您也看看,是否真的如此?”

瑩瑩的大哥?朱廷芳?

太夫人登時輕輕吸了一口氣,立時伸手把匣子裡一沓字紙全都拿了出來,只翻看了幾張,她發現每一張紙上頭都有撫平壓實的痕跡,彷彿是從字紙簍裡一張張撿出來,特意保存下來的。然而,她卻分明記得,趙國公府一貫有最嚴格的規矩,所有廢棄字紙一律焚燬。

畢竟,想當初便有很多官宦人家因爲在這上頭不夠謹慎,而被下人出賣引來了大案。

確定那字跡確確實實就是自己最器重的長孫朱廷芳所寫,她就連忙擡頭問道:“確實是瑩瑩大哥的文筆和字跡,阿壽,這是哪兒來的?”

張壽把匣子往旁邊一遞,見阿六動作飛快地接了過去,他就拉了蕭成過來,隨即一五一十地將事情原委始末和盤托出。就連阿六把國子監周邊全都挨個摸底,早發現兩家有疑,而自己爲了研究皇帝賜物的玄虛,所以由陸三郎出面買那鐵匠鋪,他也並沒有隱瞞。

一則是別人很容易有所猜測,二則是他對張康都透了個氣,也沒必要瞞着趙國公府。

太夫人最初有些驚異,隨即就嘆息連連,最終那表情,卻是複雜難明。可當張壽解釋說,翠衣綠裙的蕭成只是因爲阿六想讓人安靜一點,這纔在成衣店給其買了一套女孩子的衣服,實則卻是個如假包換的男孩子時,她卻有些哭笑不得。

然而,反應更大的卻是朱瑩。大小姐險些跳了起來,滿臉惱火地說:“怎麼會是男孩子!”

這一次,縱使她再漂亮,蕭成仍舊不免羞怒,昂着頭就叫道:“又不是我想穿的,都是被他逼的!”他一邊說一邊怒指阿六,可見人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不禁又有些氣餒。

而朱瑩氣惱過後,見蕭成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又爲之莞爾。她從前在其他達官顯貴家裡遇到的男女小孩子都多了,乖戾高傲的固然不少,但乖巧可愛的卻也很多,但相同的是大多人小鬼大,很會裝。而眼前的蕭成,卻顯得真實很多。

當下,她就看着阿六微嗔道:“阿六,下次不許再這樣胡鬧了!就算小,男子漢大丈夫,那也是有尊嚴的,怎麼能這樣戲弄?”

可就在蕭成感激涕零的時候,只有哥哥沒有弟弟的朱瑩卻又笑眯眯地說:“要他穿女裝,那也該讓他自己乖乖答應,怎麼能隨便強迫?”

張壽見那剛剛還如釋重負的小傢伙瞬間又氣得眼睛圓瞪,他不禁笑了起來,隨即就上前摸了摸那腦袋,溫和地說:“別怕,你那朱大哥,也是這位漂亮姐姐的嫡親大哥,是太夫人的嫡親孫子。他既然收留了你,還教了你很久,那我們也會把你當自己人。”

雖說年紀幼小,但之前和現在聽了這許許多多的話,蕭成心中已經有所猜測,而之前車子進來的時候,因爲並未停在大門,而是直接停在慶安堂,他下了車就被那雕樑畫棟給震暈了。此時張壽直接捅破了真相,他頓時覺得腦袋更加暈乎乎的。

而太夫人也笑着點點頭道:“阿壽說得對,瑩瑩的大哥要是早點告訴我們,他不在的這段時日,你也不至於顛沛流離,過得這麼艱難,就是劉家,我們也能出面照顧一二。”

見蕭成一下子就淚流滿面,卻是抽噎得說不出話來,太夫人就吩咐玉棠玉蘭,帶着蕭成去換一身衣裳,等小傢伙在張壽勸說下,遲遲疑疑跟着去了,她見九娘已經是進了門來,便三言兩語簡略對其解說了一下剛剛那事情。

緊跟着,太夫人才若有所思地嘆了一口氣。

“瑩瑩的大哥從小就要強,更有文武兼通的決心,可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瞞着我和他爹,這樣私底下悄悄去求學!”話雖如此,太夫人想到自己那個從小就很有主意的兒子朱涇,心中卻隱隱覺得,她也許是真不知道,可朱涇卻很可能是揣着明白裝糊塗。

朱瑩已經忍不住伏在了太夫人肩頭:“怪不得大哥從前常常以會友爲名,一出去就是一整天,還不肯帶着我,爲此我沒少怨他,原來他竟然去拜師求學了!祖母,那位劉老大人是誰?聽說大哥最初爲了拜師還在他那兒受了不少委屈,我大哥那麼優秀,他爲什麼看不上!”

“如果說姓劉,你大哥還對他這麼推崇,那麼多半就只有一個人。”

九娘這些年在昭明寺帶髮修行,但並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青燈古佛求清靜。她比朱瑩多十八年閱歷,此時想了一想,她的臉色就微妙了起來,竟是斜睨了張壽一眼。結果,張壽倒還沒什麼感覺,已經擦了擦眼睛坐好的朱瑩卻眼尖地瞧見了。

“娘,你看阿壽幹什麼?大哥的那個老師難不成還和阿壽有關係?”

“差不多吧。”九娘少有地笑了一聲,“你二哥如今算是阿壽的學生,而你大哥……他的那位劉老師,應該也要叫阿壽一聲師弟,畢竟,劉老大人大器晚成,是阿壽的老師葛太師主持會試的時候錄取的會元。所以,劉老大人要叫葛太師一聲老師,豈不是要叫阿壽小師弟?”

朱瑩頓時目瞪口呆,見張壽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她這才驚醒過來,當下就氣急敗壞地說:“可當初爹還請了葛爺爺來教我的!大哥那麼厲害,那麼優秀,爹應該也會請葛爺爺來教他纔是,他幹什麼還要去找別人!”

結果大哥平白無故還低了張壽一輩……等等,她一直都是叫葛爺爺的,這樣說起來,她豈不是也平白無故低了張壽一輩?

太夫人卻不知道朱瑩在瞬息之間把思路岔開得這麼遠,她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才面帶嗔怒地說:“誰像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葛太師當初來教你,被你氣得夠嗆,幸虧還撿到了阿壽這個弟子!你們倆和永平公主兒時經歷一場大難,皇上覺得對不住你們,方纔求了葛太師。”

“結果,永平公主更推崇葛太師的制藝時文,葛太師這些年對那些敲門磚卻興趣不大了。而你呢,學的時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對算經更是一竅不通,葛太師哪會收你們這種弟子!”

張壽原本聽說葛雍當初還在融水村那竹屋裡住了幾個月時,就總覺得趙國公朱涇那面子實在是太大了一些,能爲一個不知資質如何的孩子請動葛雍。如今聽太夫人揭開那竟然是皇帝親自去求了老師,他不禁百感交集。

有些事情是因緣巧合,而有些事情,還真的是時也命也。

聽到出生舊事,朱瑩頓時不大自在地看了張壽一眼,見他面色只是少許黯淡了一下,她連忙岔開話題道:“好好,就算爹當初沒有求動葛爺爺,可大哥總該知道葛爺爺學問好呀!他只要誠心誠意去求,葛爺爺說不定也會收他的!”

“術業有專攻,葛太師文章寫得好,算學上更是一代宗師,而且在民計民生上也頗有見地,但葛太師唯有一樣是不喜歡碰的,那就是軍略,更確切地說,是邊務。但你大哥是一心希望能夠出鎮一方爲總兵的,所以對於他來說,葛太師當然就不是最好的選擇。”

出言解釋的,正是太夫人,而她接下來也對張壽和朱瑩,進一步揭開了謎底:“瑩瑩,你大哥拜師求學的劉老大人,就是曾經擔任過兵部侍郎,後來被人攻譖參劾,一氣之下就辭官在家的劉志沅。對了,當初張琛幫人告狀之後,就是他奉聖命去清理的臨海大營。”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頓,隨即意味深長地說:“那一次,營門前斬首一百零三人,流放苦役的更是無數,也斷了很多人的財路。那一次,劉志沅就得了斷頭劉的惡名。”

“張琛那時候年少輕狂,出身顯貴,別人不能拿他怎麼樣,劉志沅卻是四十八歲才中的會元,六十出頭才當到兵部侍郎,後來被人攻譖辭官,自然幾乎是不可能再復起了。葛太師倒勸過他,但他說,把大好時光放在和人爭鬥上,還不如著書立說!”

朱瑩仔仔細細地回憶,終於想起來當年是聽說過兵部劉侍郎爲人很強硬,臨海大營殺了個血流成河,但具體內情,沒人會在她一個女孩子面前說,她自然也是聽過便罷。可此時此刻,她之前那一點爲大哥抱不平的心思,到底無影無蹤。

而張壽也不禁讚歎道:“如此剛正的一位老大人,確實是值得欽佩,朱大公子實在是好眼光。不過,能瞞着家裡人和外人拜師求學這麼久,他這保密的本事也實在是令人歎爲觀止!”

“就是啊,瞞着家裡人幹什麼!”朱瑩對張壽的話的非常贊同,但緊跟着就若有所思地說,“可阿六說司禮監外衙的探子在那附近出沒,這是他們因爲阿壽的緣故才盯着國子監周邊,還是本來就因爲大哥和劉老大人的緣故,盯着那兒?”

朱瑩確實是到這時候才木知木覺地注意到這一點,所以提了出來。見張壽沒有答話,而是看向太夫人和九娘,她就連忙說道:“娘,既然是大哥的老師,又被什麼所謂的債主逼得扶柩回鄉,這事兒肯定和之前那些攻擊爹和大哥的人是一夥的!趕緊派人去打探打探吧!”

“等你想起來這事的時候,早就晚了!”太夫人沒好氣地搖了搖頭,隨即看着阿六說,“阿六,你可告訴你師父了?”

“最近沒遇到過瘋子。”習慣性地用瘋子兩個字來指代花七,阿六想了想又解釋道,“但劉老大人肯定不會有事。”

這樣的擔保,朱瑩自然不滿意。而這時候,張壽突然笑道:“就算朱大公子給蕭成留下過錢和吃的,但總不可能堅持幾個月,尤其是在隔壁劉家也搬走過後。小傢伙僅僅只是瘦了一點,卻不是皮包骨,應該這段日子也有人給他送吃的纔對。”

太夫人和九娘立時心中瞭然。說不定,給那孩子定期送去食物的,就是那些司禮監外衙的探子。既然司禮監早就知道了,皇帝肯定也知道,那劉家的現狀,大可不必擔心。

相反,至今下落不明的朱廷芳,那才更值得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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