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原本還正經聽着,聽完整個人都在他懷中僵硬了:“這便是你的正經問題?”
獨孤長信的頭又往前一點,幾乎貼在青鸞的耳朵上:“這些舊族勢力,盤踞太久,一時間根本不可能徹底拔除,娶你之日或許要推遲兩年,不能總讓我天天看得到,吃不到吧?萬一憋壞了怎麼辦?”
青鸞從未想過,獨孤長信會這麼直截了當的要求,幸好現在是夜裡,看不到她火紅的臉腮,不然真要羞死了。
“濟世的藥,我吃了……並沒有燥熱……”青鸞咽口唾沫,她能感受到獨孤長信的身體越來越火熱了。
聽着她口癡的語氣,獨孤長信輕輕翻身覆上她的身體,鼻尖對鼻尖,吐氣如蘭:“現在呢?”
青鸞雖然把手抵在他肩上,是要推開她的姿勢,但一點力氣也沒用上,反倒被獨孤長信捉住,低聲問道:“千秋大人勇冠三軍,現在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是爲什麼?”
縱使在夜裡,兩人距離這麼近,她還是能看見他晶瑩的眸子,生怕一不小心就失去理智,所以她別過頭去,問出了一句非常白癡的問題:“你要做什麼……”
獨孤長信當然沒有這樣一直跟她繞來繞去,低聲笑了幾下,便直接回答說:“我要你。”
青鸞卻還是把頭別在一邊,腦子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作答,頓了半天感覺到獨孤長信的異樣,結結巴巴只憋出一句:“會不會失血過多?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濟世都這麼說了,便是可以的意思。一定是紫凝這丫頭多嘴問的,濟世才特意囑咐。不放心的話可以再吃一粒藥。”說話間獨孤長信已經起身,下去把藥從青鸞的衣服中拿出來。
而青鸞則是襯着月色將他的身體看了個精光,完美的肌體,看得女子心跳有些加速,她眼睛瞪得老大,嘴中卻問道:“你怎麼把衣服脫光了?”
獨孤長信拿出一粒藥喂到她嘴中,然後問道:“好看嗎?現在是不是有些燥熱了?”
青鸞臉紅的別到一邊,誠實的承認道:“是有些熱……”
話一說完就被堵住了嘴……臥在柔軟的女子身體上,獨孤長信的喘息有些粗重,嗓音因爲愛慾而變得沙啞低沉:“青鸞,從你第一次進福臨殿的時候,我便開始愛上你了……花仙節的首舞,你那麼美,我特別想把在場所有男子的眼睛都剜出來,你知不知道?”
此時的青鸞已經在他身下化作一團柔軟,在他頸間親吻一下,含笑回答:“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
“還有你回到齊國,被灃王叫去侍寢,我忐忑的徹夜未眠……心想,若你真被那老賊侮辱了,我定要讓他碎屍萬段。你嫁與慕容珏宸的時候,知不知道我嫉妒的都要發瘋了……看到細作送來的消息,說你與他的種種,還有你的身體狀況,我就再也抑制不住,不管國中多亂,也一定要親自去把你接回來,你是我的……”
他的手一邊在青鸞的身上游走,一邊在她耳邊說這些一直埋在心底的話,溫熱的氣息,激的青鸞一陣陣顫慄,身體扭動的頻率越來越大。
直到她再也忍不住,摟着他的脖子,眼眸如水盪漾,細聲說一句:“我的心與你是一樣的……”
獨孤長信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沒有讓她再等下去。因爲這是發自內心的渴望,所以青鸞沒有太疼,原本一顆懸在空中的心終於落下,彷彿靈魂得到了安置。他們都在今夜得到了滿足,無論肉體還是靈魂,都深深的交融在一起。
看着牀上綻放的大紅花朵,再看因爲過度興奮而昏睡過去的人兒,獨孤長信微微皺眉,這血水有點多,會不會真的有問題?
皺着眉頭將青鸞柔軟的身體抱入懷中,看着她身上遍佈的吻痕和淤青,心疼的在她頭頂上說道:“對不起,我剛剛有點控制不住,寶貝疼不疼?”他現在已經開始後悔,爲什麼就不能忍忍,萬一她身體真有危險自己腸子豈不是都悔青了。
而懷中的女子好像聽到了也好像沒聽到,只往他懷中又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去,一句話沒再說。獨孤長信嘆口氣,眼看着都快天亮了,他也閉眼休息一會,天亮了還有很多事要做。
第二天王雲回到宮中,清點幾百個禁軍,在福臨殿外等候,眼看着早朝已經開始許久,獨孤長信卻還沒出來。劉傲着急道:“殿下怎麼回事?這什麼時候了還不來。還有千秋大人,她既然還朝了,不用去上早朝嗎?”
王雲若有所思,頓了一會說道:“這樣,你帶兩百個人,先去,告訴衆臣,今天太子殿下要去早晨,要諸位大人都等着。”
劉傲是個有點死心眼的,王雲這樣吩咐了他還問道:“那萬一他們執意要走呢?要知道,那好些文官官職都比我大啊!”
王雲沒好氣的又拍他腦袋一下:“笨死啊你,誰不聽令,立斬不赦!”
劉傲長這麼大,其實沒自己動手殺過人,況且還是朝廷命官,所以他瞪大眼睛吃驚道:“那都是朝廷命官!我怎麼敢?”
王雲嘆口氣看着劉傲,與衆心長的說道:“昨天太子殿下就是這個意思,待會他自己去上朝,也必定要殺不少人。”
劉傲知道自己父親是武將,祖上沒什麼田產,且一直站在獨孤長信這邊,所以他沒什麼可怕的,反而擔心王雲:“你父親裕泰國公,也是一直反對太子殿下新政的,到時候他不聽,我也要殺嗎?”
一提起自己的父親,王雲臉上開始不自然:“他今天不會來了。”
劉傲又驚:“你父親是一品公爵,最近天天上朝,今天是怎麼了?”
王雲皺眉,想了想還是如實跟劉傲說,他認爲這也沒什麼可隱瞞的:“父親今早才發現紫凝住進公爵府了,非常生氣,紫凝又是個不服軟的,兩人這麼一來二去,紫凝就把我父親綁在柱子上了。”
劉
傲的嘴巴張的老大,真是打心底對紫凝刮目相看,敬佩的說道:“真不愧是千秋大人的妹妹啊!連裕泰國公都敢綁,還是在王府!千載奇聞啊!不過你們府上家丁就沒有制止?這太不中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