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少女與王道憐的俏面布上了明顯的懷疑,但以眼神交流之後,都覺得衛風很可能說的是真的,他始終只有小蘭一個女人,正妻王蔓到如今還是處子之身,尤其這一個月來,雖然時常會發發牢騷與不滿,卻從未對自已二人提出過非份的要求。
陳少女的面容一瞬間鬆懈下來,王道憐則是流露出了抑制不住的歡喜,兩個女人快步上前,替衛風麻利的更換起了衣服,王道憐喜不自禁的問道:“將軍,交易談的如何?可還順利?‘
衛風立刻來了精神,滔滔不絕的吹噓道:“何止是順利?簡直是順利的難以想象....”
衛風把之所以取得優厚條件的原因全歸結在自已的口才方面,只在末了帶了句燕人的豪爽好客也起到了一定的因素。
頓時,王道憐與陳少女驚的嘴都合不攏了,陳少女更是破天荒的讚道:“將軍,這下好了,有了大量戰馬,您可以訓練騎兵擊潰孫恩,爲會稽士庶除去心頭大患,甚至將來還能與北府軍爭鋒,替王蔓姊姊報仇雪恨!”
王道憐也接着道:“而且府君與謝夫人知道了肯定會讚不絕口,這條件優厚的讓人沒法相信,得給會稽節省不少錢財呢!”
衛風卻搖搖頭道:“你們不要光往好處想,會稽纔多大一點?按照頭一年一萬匹,之後每年五千匹的速度,最多三五年將不堪重荷,北府軍八萬精兵,控制的地盤除了京口、晉陵兩地,還擁有江北從廣陵到下邳的大片地域,但他軍中的戰馬不會超過兩萬匹,爲何?莫非劉牢之不知道騎兵的好處?實在是淮水以南不適合養馬啊!馬匹只有在北方的戈壁草原上纔會變的強壯,因此,要想建成一支百戰百勝的騎兵,最先決的條件是奪取一塊養馬地!”
“噢!”兩個女人掃興的點了點頭,王道憐似是想到了什麼,又問道:“將軍您在江東還未立下根基,奪取北方的養馬地言之尚早,可幾年後會稽的馬匹越來越多,假如鬧到民怨沸騰,該如何是好?妾雖然出身於商賈之家,卻也聽說過,馬比牛吃草多,還挑草,稍不留神就會溜到田裡偷吃莊稼剛長出的嫩苗,趕都趕不走,而且不單吃草,還得吃料豆、麥子與麥麩呢,甚至有些精貴的馬匹專吃麪餅!”
衛風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傢伙,就是個難伺候的主!哎~~我也沒太好的辦法,只能跳出會稽,奪取更大的地盤來容納更多的戰馬,但現在談這些還早了點,如今最迫在眉睫的禍患是孫恩,斬去孫恩頭顱之後才能慢慢謀劃,好了,我身上味道的確香的膩人,你們不是準備好熱水了嗎?來,今晚都伺候我沐浴!”
“將軍,你不是自已可以洗嗎?”陳少女的分辯剛剛脫口,衛風已面色一沉,不悅道:“不許推託,沒讓你們侍寢已經夠意思了,你們打聽一下,哪家的漂亮婢女沒讓郎主郎君睡過?哼!天下間除了我恐怕沒有第二個,伺候沐浴還推三阻四,我脫光了站你們面前我都不害羞,你們害羞什麼?有的講究人家,把尿擦腚還有專門婢女呢!”說完,不由分說的一手摟起一個,快步向澡堂奔去。
男人和女人能一樣嗎?兩個女人暗自嘀咕,卻無法可想,只能被半拖拽着以小碎步緊緊跟上。
澡堂裡熱氣瀰漫,衛風反腳把門踢上,張開手臂,以眼神示意趕快幫自已脫衣服,二女相互看了看,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一絲無奈,很不情願的半背轉過身體,替衛風脫了個乾淨。
衛風又急吼吼的催促道:“你們怎麼不脫?不怕被水淋溼?要不乾脆和我一起洗,婢女陪浴,也是天經地義!”
王道憐與陳少女均是俏面通紅,她倆都感覺到了衛風今晚的非同尋常,在她們想來,多半是被燕女撩撥的慾火燒身卻無從發泄,並越想越有可能。
陳少女的美目中頓時閃出了一抹警惕,王道憐卻是略有遲疑,其實幫衛風泄泄火也沒什麼,但她一來要顧照陳少女的感受,二來也有些自卑,畢竟被輪暴失了身,在古代,被輪暴的女子比主動向男人求歡的淫婦更讓人瞧不起,最重要的一點,在沒有徵得王蔓首肯之前,她不敢陪衛風上牀,畢竟王蔓是個富有心計的女人,又是家裡的主母,她擔心惹來王蔓的記掛。
暗暗對衛風說了聲對不起,王道憐小心翼翼道:“將軍,妾與少女昨晚洗過了,今天不用洗的,那個....您快點進去吧,別凍着,咱們脫去外服,幫你洗就可以了。”
“你們呀!”衛風不滿道:“男歡女愛不是尋常的很?你們那裡就不癢癢?是嫌我不夠帥氣還是另有心上人?怎麼一個個畏如蛇蠍?難道一輩子不碰男人了?將來都出家去做比丘尼?陳少女受的傷害大,心裡的疙瘩沒解開我能理解,我不逼她,怎麼王道憐你也這副模樣?我都不嫌你身子不乾淨你自已還嫌什麼?算了,算了,不勉強了,強扭的瓜不甜!”
伴着滿腹牢騷,衛風提步邁入木桶,他站的筆直,那二兄弟翹的更直,等着二女前來伺候。
王道憐與陳少女委屈的眼圈都微微泛紅,但只能勉強脫去外服,僅着一件小小褻衣幫衛風擦洗起了身體。
伴着嘩嘩水響,兩個女人都把腦袋偏去了一旁,衛風突然指了指胯下,嚷嚷道:“這裡還沒洗,陳少女你離的近,你來!”
也不知是氣惱還是羞澀,陳少女的嬌軀不禁微微顫抖,嘴脣咬了又開,開了又咬,可就是不把手伸過去。
王道憐把心一橫,咬咬牙道:“將軍,您別欺侮少女了,她能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還是....妾來吧!”
話音落下,王道憐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探出顫抖的玉臂,輕輕一碰之後,就猛的握上!
說實話,王道憐的手法生疏又僵硬,比以丁太后爲首的燕女差了不止一籌,可恰是這份生澀,又給衛風帶來了一種別樣的刺激,這說明王道憐的手是乾淨的。
“不要停!沒說拿走不許拿走,嗯!就這樣,繼續,王道憐你很有天賦,快一點,用點力,噢....”伴着囂張的呼喝,王道憐的面孔紅的似要滴出血來,手臂做着機械性運動,陳少女也好不了多少,她雖然躲去了衛風背後,可那又尖又翹的屁股正對着眼睛啊!
衛風心裡連呼舒服,目光也投向了王道憐的櫻桃小嘴,心想她的嘴也得開發開發,正待招喚,門外卻有腳步聲傳來,緊接着,李駐的聲音響起:“將軍,您在不在?”
衛風沒好氣道:“什麼事?”
李駐的應答中透着絲曖昧:“將軍,是丁太后來了,正在....正在您的寢屋!”
衛風頓時腿一軟,差點一屁股跌入木桶,連帶他的二兄弟也軟了少許!
糟了,這老女人陰魂不散,肯定是來索要報酬的,難怪臨走前叮囑自已不要在外亂跑,早知道就不該這麼早回來!
這一刻,衛風萬分懊悔,王道憐卻似是明白了什麼,把手拿開,好奇的問道:“將軍,丁太后是誰?怎麼會跑您的寢屋?難道是....”正說着,俏面立時現出了極爲誇張的不敢置信之色,怔怔看着衛風!
陳少女也是一副忍俊不止的模樣,抓起塊乾布,一邊替衛風擦着身子,一邊催促道:“將軍,人家貴爲燕國太后,是專門奔您來的,妾說呢,難怪燕國會如此大方,原來是太后送您的大禮啊,您快去罷,別讓人久等了!”
衛風沒好氣的分辯道:“沒有的事,不要亂想!”但這分辯明顯底氣不足,隨即又低低罵了句,就向外喚道:“李駐,去告訴太后,本將稍後便來!”
“遵命!”李駐一溜小跑的快步離開。
王道憐與陳少女則以最快的速度替衛風以及自已穿好衣服,陪着衛風向外走去。
寢屋在澡堂邊上,二女並沒有入內,而是站門外守候,衛風無暇理會她倆,狠了狠心,伸手推開了門。
屋裡多出兩根紅燭,几案上擺放着酒菜,顯然是丁太后自帶的,而丁太后已褪去了宴席上那貴氣迫人的裝束,換了身民婦裝扮,身後侍立着兩名婢女。
衛風硬着頭皮施禮道:“衛某拜見太后,不知太后深夜造訪是爲何事?”
“裝傻呢吧?”丁太后丟了個媚眼給衛風,又轉頭道:“你們先回車上。”
“遵命!”兩名婢女輕掩上小嘴,盈盈而出,還不忘把門給輕輕掩上。
被紅燭襯托出洋洋喜氣的屋子裡只剩下了衛風與丁太后倆人,丁太后微微笑道:“衛將軍,哀家突然記起,你在酒席上沒怎麼用食,哀家擔心你餓着,所以呀,特意包了些酒食過來,衛將軍會不會覺得哀家唐突呢?”
衛風皮笑肉不笑的笑道:“太后客氣了,太后的好意衛某感激還來不及,哪會責怪?”
丁太后現出了滿意的笑容,伸手招了招:“衛將軍,哀家是以私人身份來訪,就不必拘禮了,你站一邊幹嘛?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