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的陳冬生,不等歐陽天和李立開口就已經問道:“說吧!看看你們的是什麼事!”
那歐陽天、李立見陳冬生如此問了,當下也不客氣,連着說了幾個東北軍中存在的問題。陳冬生均一一解決了。歐陽天要的是手下。因爲參謀部到現在還是和剛出清崖山的時候,才十幾個人,而目前的東北軍已經在短短的幾個月內暴漲到了三萬多人,可以說這十幾個人的參謀部已經是不堪重負。好在陳冬生也知道參謀部的重要性。畢竟現在東北軍的大部分行動都是參謀部在指派,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當下陳冬生就讓歐陽天自己東北軍裡各處挑人,凡了參謀部看上要人的,部隊主管一律放行。
而李立的問題就比較實在了,就是要人要槍,現在的一師裡就有兩個團,一團的是團長是陳光偉,二團的是李立,因爲一團在東北軍一向來的序列中都是作爲主力部隊來抓的,東北軍中僅有的一千多條快搶也再一團,就算是其他的後裝槍也一統一的毛瑟槍。人員方面也基本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兵。而二團的裝備就稍微差了點。主要裝備的是後裝槍,型號有好幾種,大部分都是以前東北軍的老槍,也就是吉林製造局說生產的後裝槍。其他的型號就是亂的不行。人員方面比一團要遜色不少,就像以前投降而收編的清軍,大部分都在二團裡。可以說,兩團的戰鬥裡差的還是比較明顯。
本來李立是打算着從陳冬生口裡面預定吉林製造局的槍支的,可是一聽侯大山的手下弄了一千多條槍,馬上就開口要槍了。
這這點上,陳冬生就顯的有點猶豫了,在他認爲,目前這兩個團裡面的裝備在國內來說雖然不算最好,比起淮軍的勁銳可能還差上那麼一點半點。但是打仗也不能只靠着這第一師啊,那第二師原本作爲二線部隊主要是因爲槍支不夠,現在有了這一千條槍,雖然不能滿足第二師的全部要求,但是也能讓第二師的戰鬥力提高很多,至少可以正正經經的上戰場和清軍拼殺一番。但是第一師作爲東北軍目前的主力,戰鬥力也有必要繼續提升。
仔細想過後的陳冬生說道:“這樣吧!這一千條槍我給你一半,你把一團裡的另一半給換出來,給第二師用,這樣以來,第二師多少也能有點戰鬥力。而不至於太慘了。人員方面,現在的的兩個團已經有了五千多人了,不宜增加”本來之前想說讓李立到第二師裡挑人的,可是一想到,第一師目前纔有兩個團,而且都是五千人的大團,這很明顯,不符合東北軍以後發展的態勢。陳冬生想把第一師的編制弄的正常一些,是三個團的編制,人數控制在五千人一團,這樣的話,一個師的兵力就有一萬五千人,算是比較合理的師編制了。
那李立原本只是打算着要以後吉林製造局生產的槍。現在一下就弄來了五百條新槍,而且聽之前大山說還是比吉林製造局生產的槍好的多的毛瑟,雖然說不能和快搶比,但是也比現在東北軍中的大部分槍要好的多了,至於人,李立也就不怎麼計較了。反正現在他手下的五千人數也夠多的了。
讓陳冬生也鬱悶的是,這幾人在吃完了燒烤,談完事,那到好處之後就都以前聯袂而去。讓原本打算找找他們下下象棋的陳冬生鬱悶不已。
陳冬生喜歡下象棋,這也算是陳冬生爲數不多的一個喜好。尤其來到了這個世界後,沒有了以前的一切,不但連生活不方便,甚至在得空的時候找不到什麼可以消遣的方式。一開始是看書,尤其是各種歷史,名人傳記,爲的是補習陳冬生之前嚴重缺乏的歷史知識。但是當陳冬生髮現自己看的那些之乎者也對現在的他沒有多大用處後,就很乾脆的把書本給扔了。後來在清崖山上無聊之極的陳冬生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看到了歐元天和韓章在下象棋的時候,就開始對象棋感興趣起來了。以前的陳冬生可不會下象棋,也沒有時間下象棋,所以那棋下的當然是奇臭無比。讓韓章和歐陽天等人大喊吃不消。
而實在找不到其他消遣的陳冬生更是見韓章、歐陽天等人一有空,就拿着個棋盤讓他們陪自己下棋,一開始的時候,歐陽天等人還會陪着陳冬生下,可還是沒有多久他們幾個就都受不了了,因爲陳冬生以前是不會下的,現在纔開始學不久,棋臭那是理所當然的。而好像陳冬生完全感覺不出來他自己的棋太臭,一點也沒有廉恥之心,加上陳冬生還經常悔棋,這讓歐陽天等人,在段時間內還可以忍受,但是時間一長,就再也沒有人能受的了了,每當一見到陳冬生拿着棋盤來找人的時候,不是借尿遁,就是託說有事要忙。
就像剛纔那樣,陳冬生剛說了下棋二字,這幾人就都連說,還有很多事沒有處理完,現在是忙的不得了,是在是抽不出時間來。
陳冬生就有點鬱悶了,你們不是經常說,我把事情放交給你們做,自己卻閒着,這樣很不好嗎?爲什麼現在就好像巴不得這麼多事要做一樣。
見他們已經快步的逃離現場,陳冬生就把目光打到了周圍邊上的護衛們。拿幾個護衛被陳冬生的眼光一掃而過,感覺如同身處冰火交叉之處,說不出的難受。可是那幾個護衛和不想歐陽天等人,可以藉着各種的事由來逃避陳冬生的摧殘。
陳冬生掃了兩眼,把目光放在了其中的一個身材魁梧,滿臉刀疤的護衛身上:“三子,你過來,陪軍座我好好的下兩盤棋。”只見那三子一聽這話,那滿臉刀疤的臉上連着挪動幾下,原本就應爲刀疤而顯得略有恐怖的臉,變的更加難看起來。臉色也馬上泛紅,憋着臉說道:“軍座,能不能讓其他的兄弟陪你下兩把,我今天頭有點發暈。”
三子的頭的確差不多發暈了,因爲自從他被調到陳冬生的護衛隊的時候,棋藝同樣奇臭無比的他剛好被陳冬生看上,不爲別的的,就是因爲他的棋下的比陳冬生還要差,讓久被韓章、歐陽天等人摧殘的他好好的享受了幾次打殺四方的快感。可還是不久後,那三子的棋藝就已經精進了,陳冬生還不知道,爲了不想得罪陳冬生,三子後來下棋的時候,總得小心的控制棋局,不能太勝,也不能太敗,這讓三子覺得,這比上戰場殺人還難受。
陳冬生馬上就假裝把臉沉了下來,怒道:“軍座我角你來下,你就來下,說那麼多做什麼?快過來。”
沒有辦法的三子只有託着沉重的腳步,一步一個腳印,走了過去。於是,陳冬生打殺四方的棋局就展開了。
下得興起的陳冬生還叫人再弄上來一些酒菜,連同着讓那些護衛也飽吃了一頓。正在興頭的時候,旁邊的一個護衛卻說:“軍座,下面來人稟報說,安城來人了。”
“他們沒有說是那個!”陳冬生喝了口酒,嘴裡冒着酒氣說道。
“說是,安城縣令郭大人。”
陳冬生想了想,只見好像沒有叫那個郭胖子來吉林啊!他怎麼會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