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咻咻…”一枚接着一枚炮彈劃破天空落在南京各個角落。這些炮彈落下後沒有爆炸,只是從尾部冒出了帶有芥末、大蒜、大蔥混合味道黃|色煙霧。短短的半個小時,整個南京被這種淡淡地黃|色煙霧籠罩了起來。
雖然林傲峰做足了準備工作,但是在這個時代,中國軍隊想做到全面防護是不可能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膚跟芥子氣接觸後,很快開始紅腫、氣泡,有些皮膚不好的士兵開始出現了潰爛。……
或許是老天實在是不願意再看到中國士兵受毒氣的傷害,或許有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日軍把毒氣彈射入南京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天空颳起了大風。風慢慢地吹散了籠罩在南京的黃|色|煙霧。
黃昏的時候,所有的煙霧全部被風吹散了。站在城外製高點上觀察城內情況的朝向宮鳩彥王看到煙霧散去,臉上露出了一絲惋惜的表情,吩咐道:“命令各部,半小時後對南京進行全面清查。不準放過一個角落,放走一個支那人!”
“嗨!”傳令兵片刻不敢耽擱轉身離開了。站在邊上的飯澤守說道:“司令官閣下,半個小時後出擊是不是太早了?!”
朝向宮鳩彥王笑道:“支那這種劣等民族,他們只會最原始的作戰,他們根本不懂得怎麼防護。就算他們懂,也要有這些東西。在華北和東北,帝國已經多次使用過了特種彈,他們的效果是非常不錯的。”
就在朝向宮鳩彥王幻想着中國軍隊全部被毒氣毒死的時候,接到觀察哨的報告,林傲峰拖到了戴在頭上的防毒面具,扯下了戴在手上的手套,說道:“抓緊時間搶救傷員。小鬼子的進攻很快就會開始。”
葉肇有些疑惑的看着林傲峰,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林傲峰深深地吐了口氣,意味深長的拍了拍葉肇的肩膀,帶着警衛離開了司令部。
半個小時,轉眼過去了。日軍士兵們端着槍踏着步從各個城門進入了南京。大概是對毒氣彈的威力太過自信,又或者是因爲毒氣彈在中國屢試不爽的原因。進入南京城的小鬼子此時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小心翼翼,變的大膽起來。
可是隱藏在暗處,沒有收到毒氣傷害或者,或者只是皮膚被芥子氣灼傷的中國士兵,此時紛紛端起了他們的槍,各自盯着目標扣動了扳機。
“砰…砰…”眨眼的功夫,數十聲槍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日軍軍官、旗手紛紛中槍倒在了地上。站在軍官和旗手周圍的日軍士兵,不約而同的臥倒在了地上,衝着剛剛槍聲響起的方向滿無目標的胡亂射擊。
可惜小鬼子的反應還是慢了一些,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隱藏在暗處的中國士兵們早就轉移了位置,接着又是一連串的槍聲響起,帶走了又一批日本軍官和旗手的性命。
“報告司令官,南京城內發現大量支那狙擊手。”
“納尼?!(什麼)”朝向宮鳩彥王扭頭和參謀長飯澤守對視了一眼,嘀咕道:“狙擊手?!”接着立刻否決道:“支那軍中不可能有狙擊手。一定是他們搞錯了!”
飯澤守冷靜的提醒道:“司令官閣下,在上海戰役的時候,已經發現支那軍的部隊裡配備了專門的狙擊手。他們的攻擊目標十分明確,帝國很多優秀的下級軍官都是死在支那狙擊手的手裡。”
“八格牙路!該死的情報機關,他們都該其切腹謝罪!”情報機關連續的情報失誤,此時朝向宮鳩彥王在心中對情報機關已經有了很深的芥蒂。遲疑了一會,朝向宮鳩彥王說道:“飯澤君,你說的很對,東北和華北連續不斷的勝利已經讓帝國的士兵產生了驕狂的心態。既然支那軍準備死守南京,那麼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跟他們糾纏下去。我想建議方面軍以及東京大本營放棄拿下支那首都南京的計劃。採用對南京採取小部隊包圍迷惑支那軍,大部隊繞過南京,尋求與支那軍主力決戰的方案。”
飯澤守淡淡地說道:“司令官閣下,您的計劃雖然是正確的,但是爲了面子,大本營一定不會同意這個計劃的。”
“那麼你說我們該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看着帝國的勇士們一天天在南京被支那軍消磨光嗎?!”朝向宮鳩彥王問道。
“對不起!司令官閣下,這是我的失職!”飯澤守深深地向朝向宮鳩彥王鞠了個躬,擡頭說道:“司令官閣下,既然南京已經大部分毀在了我們的炮火下,爲什麼不再毀的徹底一些?!爲了便於我們作戰,帝國運來了一批火焰噴射器。正好用在南京的戰場。”
“要西!”朝向宮鳩彥王聽到飯澤守提起火焰噴射器,黯淡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點頭道:“飯澤君,你這個建議不錯!一事不###主,既然是你吐出的方案,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處理了。”
“嗨!”飯澤守腳跟一靠,頭一點,說道:“司令官閣下,我立刻就去辦這件事。”
晚上七點,此時已經天很黑了。因爲連續遭到中國軍隊狙擊手的劫殺,日軍的士氣已經變的很低落。就在南京城內的日軍士兵準備放棄對中國士兵圍剿的時候,大約兩個中隊,揹着火焰噴射器的日軍士兵士氣高昂的衝進了南京城。凡是他們認爲可疑的地方,都會用火焰噴射器燒上幾次。整個南京城陷入了火海之中。……
“司令,你怎麼來了?!”聽到劉長生的詢問聲,林傲峰拿着望遠鏡邊觀察着周圍的情況邊說道:“你小子在這裡,我能不來嗎?!現在有什麼新的情況?!”
劉長生回答道:“司令,小鬼子現在越來越窮兇極惡了。把火焰噴射器都用上了,很多弟兄沒有被小鬼子的毒氣彈毒死,都折在了小鬼子的火焰噴射器上。”
林傲峰放下望遠鏡,說道:“小鬼子的火焰噴射器的射程,跟我們的衝鋒槍差不多。只要注意一點,一般不會有事。”說着一隊三人組揹着火焰噴射器的日軍士兵進入了林傲峰的視野中。
林傲峰放下望遠鏡,伸手從曹勇的手裡拿過了狙擊步槍,檢查了一下槍,瞄準慢慢向他們走來的日軍士兵,林傲峰說道:“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火燒日本鬼。”說罷林傲峰扣動了扳機,接着就聽到一聲清脆的子彈撞擊聲,揹着火焰噴射器的小鬼子整個人燒了起來。
邊上的其他兩個日軍士兵見此情景,紛紛向後倒退,兩人臉上同時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在火光的襯托下,這種表情讓人感到慎得慌。當林傲峰準備開第二槍的時候,搶在他之前,一前一後響起了兩聲槍響。
“啊…啊…!”剛剛臉上露出驚恐表情的日軍士兵背在身後的火焰噴射器燃料儲罐被打穿了,裡面的燃料瞬間被不遠處日軍士兵身上正在燃燒的火引燃了,兩個日軍士兵被火團團的圍了起來,接着就聽到歇斯底里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時間一天天推移,城內中國士兵的人數一天天的在減少。在外面跟小鬼子打了一仗的林傲峰剛剛回到指揮部,機要參謀拿着電報出現在了林傲峰和葉肇的面前:“司令,武漢急電!”
林傲峰喝了一口水,放下茶杯,接過電報夾一看,立刻笑了起來,問道:“葉大哥,是不是你把陳少君在南京的事情捅到武漢去的?!”
葉肇回答道:“不是我,我是的參謀長。怎麼啦?!”
林傲峰笑着把電報遞給了葉肇,說道:“看來我們熬出頭了。陳誠得知自己的外甥女還在南京,現在急了。”
葉肇接過電報,從頭到尾仔細的看了一遍,說道:“晨曦,既然上峰已經下命令讓我們撤離南京了,你就下命令吧!”
林傲峰吐了口氣,一臉凝重的盯着葉肇看了一會,說道:“葉大哥,你們誰都可以走,唯獨我不能走。按照我們事先的計劃,今天晚上你就帶着人從密道撤離南京,我帶着人掩護你們。”
“晨曦,你說什麼糊話呢?!”葉肇不悅的說道:“要走,我們一起走。我葉肇從來都沒有丟下弟兄的習慣。”
時間一天天推移,城內中國士兵的人數一天天的在減少。在外面跟小鬼子打了一仗的林傲峰剛剛回到指揮部,機要參謀拿着電報出現在了林傲峰和葉肇的面前:“司令,武漢急電!”
林傲峰喝了一口水,放下茶杯,接過電報夾一看,立刻笑了起來,問道:“葉大哥,是不是你把陳少君在南京的事情捅到武漢去的?!”
葉肇回答道:“不是我,我是的參謀長。怎麼啦?!”
林傲峰笑着把電報遞給了葉肇,說道:“看來我們熬出頭了。陳誠得知自己的外甥女還在南京,現在急了。”
葉肇接過電報,從頭到尾仔細的看了一遍,說道:“晨曦,既然上峰已經下命令讓我們撤離南京了,你就下命令吧!”
林傲峰吐了口氣,一臉凝重的盯着葉肇看了一會,說道:“葉大哥,你們誰都可以走,唯獨我不能走。按照我們事先的計劃,今天晚上你就帶着人從密道撤離南京,我帶着人掩護你們。”
“晨曦,你說什麼糊話呢?!”葉肇不悅的說道:“要走,我們一起走。我葉肇從來都沒有丟下弟兄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