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女人的腳不需要大,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長了雙姚明腳會是什麼樣?相對而言,三十五碼雖然稍小了些,卻也可以看作秀氣玲瓏是不是?
王楓又揉又捏,頗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甚至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有戀腳癖了?可是想想又不對,因爲確實如他所說,洪宣嬌與傅家姐妹,包括艾麗絲的腳說成沒碰過那是有些誇張,可是他敢保證,他並不是去刻意觸碰,這倒不是嫌棄什麼,而是從來沒有這方面的意識。
除了以盛宣梅爲首的盛家小公主們,王楓還碰過周秀英的腳,儘管不是爲了治腳,但也是在心神恍惚之下才有的舉動,這讓王楓暗暗鬆了口氣,說明自己並不是戀腳癖,之所以喜歡把玩盛宣梅的腳,主要還是衝着人,人可愛,腳才摸着舒心啊!
“喂喂喂!你摸出了什麼沒有?有完沒完啊?”這時,盛宣梅的腳往回一抽,把嗔怪中含着些羞澀的目光投了過來。
王楓擡頭一看,盛宣梅的臉已經不僅止於紅了,而是隱隱泛起了星星點點的焉紅斑點,貝齒輕輕咬着下脣,呼吸略顯急促!
‘嘿嘿,這小丫頭還挺敏感的嘛!’王楓並不想趁這個機會去吃盛宣梅的豆腐,畢竟對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下手,他有些心理障礙,當然了,口頭調笑是不算吃豆腐的。
“這隻沒有問題,把另一隻遞給我。”王楓若無其事的放開手,把盛宣梅的另一隻腳拽了過來。
王楓依然擺出了一副專家模樣。仔細揉捏着,“嗯~~”盛宣梅的鼻子裡突然輕輕哼了一小聲.
王楓再次擡頭看去。盛宣梅的俏面已於傾刻間佈滿了不安與羞愧之色,通紅着臉道:“就....就到這裡吧。我的腳應該沒問題的,我現在有事,我先走了。”說完,把腳猛的向回抽去。
或許由於動作過大的緣由,裙子被掀了開來,兩條瘦瘦長長而又白嫩嫩的大腿一閃即逝,但王楓的注意力不在這兒,他看的清清楚楚,小內內的正中間。竟然染上了點點紅色,並且還在向四周擴散放大,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也從裙底飄了過來。
頓時,王楓有數了,原來是大姨媽啊,十四歲的女孩子,胸脯也開始發肓了,來大姨媽不奇怪,難怪盛定梅的表現很反常。
王楓在放開手的同時。忍不住吟道:“有時三點兩點雨,到處十枝五枝花!”
刷!一瞬間,盛宣梅全身僵住了,臉面紅的似的滴出血來。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一首意境優美,詠頌春天的唐詩。用在自己身上,竟被王楓賦予瞭如此委瑣的含義。
作爲一個剛剛開始發肓的少女。當王楓吟起小荷才露尖尖角時,盛宣梅雖然羞澀。雖然氣惱,卻還有着幾分驕傲,自己的胸脯再也不是扁扁平平了,很快就不用再以羨慕的目光去看着那些大人,因爲用不了一兩年,自己也將成長爲一名風姿卓越的小美人兒。
而後一首,盛宣梅是完全沒法接受,這是女兒家最,也最骯髒羞人的事啊,卻從一個男人的嘴裡吟了出來,而且王楓既然能吟,說明肯定是看見了,身爲一名清清白白的黃花小閨女,來這種事被一個男人看到,她都有了種跳湖自盡的衝動!
盛宣梅再也沒法控制,豆大的淚珠奪眶而出!
王楓連忙勸道:“我說盛宣梅,你這是下雨連雷公都不要啊,別哭了,別哭了,我又沒說什麼,不就是吟詩嗎,你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回屋繫上衛生帶,裙子沾了血不好洗的!”
“嗚嗚嗚~~”被王楓的露骨話一激,盛宣梅委屈,羞惱,絕望等諸多情緒涌上心頭,終於哭出了聲音。
王楓趕緊扶住盛宣梅的肩膀,再次勸道:“盛宣梅,我好象沒欺侮你吧,快止住,讓你的弟弟妹妹看到了,還以爲我對你做了什麼呢,剛好你裙子上有血,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不是我說你,你也太不愛惜自己,身爲一個女孩子,算算日子也能算出自己的月事吧,早作準備又何至於狼狽至此?”
“你....無恥!討厭!”盛宣梅通紅着眼睛,憤恨的瞪着王楓,如果說,讓她評選世界上最討厭的人是誰,顯然非王楓莫屬,這張嘴裡說出來的都是什麼啊,下流齷齟!她不相信,說出這種語的人,竟然是民盟軍與江浙兩省的最高首領!
盛宣梅只覺得胸口一股鬱氣越積越濃,不發泄出去,她都懷疑自己會不會發瘋,當即一把拽過王楓的胳膊,咔滋一口,狠狠咬上!
在被咬上的剎那,王楓胳膊一鼓,下意識的要運勁相抗,但隨即就把勁力散去,算了,咬就咬吧。
在某種情況下,王楓還是挺體貼細心的,他知道如果不讓盛宣梅發泄,說不能真能記恨自己一輩子,甚至還會產生陰影。
盛宣梅不僅僅是咬,還伴隨着撕、扯、拉、拽等動作,更有時嘴裡嗚嗚嗚着直晃腦袋,就象一隻發了狂的母貓,好半天,才感覺到心裡舒服的許多,把嘴放了開來,正見王楓手臂上被咬住的那塊又紅又紫,還有隱隱的血珠滲出。
發泄之後,盛宣梅有些不安,也有些自責,抹了把眼淚,卻仍是嘴硬道:“哼!都是你自找的,下次再敢惹本姑娘,還咬你!”說着,把裙子一夾,很是彆扭跑向了遠處。
王楓目送着盛宣梅的背影,怔怔看了會兒靠近屁股位置的一小灘血漬,又看向了自己的手臂,暗暗搖了搖頭,他雖然不迷信,可是也覺得挺倒黴的。
“王楓,我那小姐姐怎麼哭了?怎麼裙子上還有血,你是不是對她做什麼了?你這速度也太快了吧,不過不管怎麼說,做了就是做了,你可要對宣梅姐姐負責啊!”王楓正要離開,盛宣懷卻領着一幫弟弟妹妹從樹叢背後跳了出來,古怪的問道。
“去去去,少摻合!”王楓揮了揮手,雙手一背,自顧自的向外走去,留下一羣小孩子都在猜測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除了次日去盛府給那幾個小姑奶奶做手術,王楓修心養性,政府軍隊都放手不管,專心致志的針對教材的漏洞與不足進行完善與改編,有時還客串教師,四處講課,不知不覺中,近一個月過去了,這一天是九月八日,也是王楓迎娶彩綾與綠娥的日子。
王楓沒有把她們當妾,所以也沒有用兩乘小轎傍晚從後門擡回網師園,而是正兒八經的請了媒人,上了三書六禮,清朝的婚禮習俗無比繁複,既有婚前一天的祭祖,也有結婚過程中的諸多講究,當然,還少不了請客與鬧洞房。
只不過,無論是王楓還是綠娥彩綾,實際上都是孤兒,王楓根本不認同自己的黃三水身份,自然不會去拜祭黃三水的父母,或者說,奪了黃氏單傳血脈的舍,他也不敢去拜祭,孔子有云:敬鬼神而遠之,這種事還是遠離的好,免得被報應上頭。
好在王楓的黃三水身份,除了傅家姐妹沒人清楚實情,包括洪宣嬌與蘇三娘也只是從側面有所瞭解,因此王楓對外宣稱自己是孤兒,家裡的女人們除了不大理解,外人倒沒有懷疑,畢竟在兵荒馬亂年代,孤兒太多了。
光是民盟軍在各地開辦的孤兒院,就收養了近千名孤兒,其中以女孩爲主,當人活不下去時,首先會遺棄或者售賣女孩。
而宋文澤雖然收了彩綾綠娥爲義女,賜姓宋,入宋家族譜,但他還不至於真把自己當作王楓的岳父看待,所以男女雙方都省了祭拜祖先這一項。
當九月八日清晨,王楓出動迎親隊,把綠娥彩綾往回接時,波濤洶涌的東海海面,一支龐大的艦隊漸漸逼近了日本本州島中部西海岸,這顯然是東海艦隊在進行遠洋拉練,包括李光弼將軍號,三艘護衛艦與所有的運兵商船,商船裝載着印度士兵。
由於事先被告之將被釋放在日本,併發給槍枝彈藥與少量糧食用於自衛生存,因此沒有人鬧事,最起碼,日本雖然人生地不熟,語言也不通,卻獲得了自由,而且自己這一萬五千人有槍在手,那還怕什麼?想要就搶,就殺啊,完全可以在短時間內站穩陣腳!
相對而言,當時的印度人就是野蠻人,根本不是好鳥,所謂的溫順聽話,只是針對征服者與統治者,而對於普通人來說,他們則是一羣有武裝的暴民,尤其是這羣暴民既不怕死,還經受過英式訓練,這就相當厲害了。
另外在路途中,民盟軍把日本的情況大致做了介紹,印度人對日本有了些膚淺的理解,知道這是一個正處於諸候混戰中的國度,其中的很多人立時充滿了嚮往,分裂,混亂,這纔是最適合的土壤啊。
李光弼將軍號上,陳老大立於艦橋,拿着望遠鏡細細觀察,這一帶大概是靠近日本富山縣,地形是一隻突入海里的倒靴型,較爲荒蕪,人煙也較爲稀少,於是猛一揮手:“傳令,在此處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