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正一個小的錯誤,昨個我寫白肉要比瘦肉貴上三個銅板不小心寫成了便宜三個,嘿嘿,
春節快樂,吃好喝好,不要吃撐喏。
如果有人說,這視線可以殺死人的話,喜妹絲毫不懷疑,現在她已經死了無數回。
不爲別的,就因爲現在跪在地上的兩個‘luo女’,她們的眼神似刀子一般,刀刀的飛向了喜妹。
但是,喜妹那丫頭是誰啊,又豈是你一兩個凌厲的眼神可以嚇唬住的?
眼珠一轉嬌氣十足的朝着軒轅烈道:“烈哥哥,這是你新來的姬妾啊?怎麼這般的不懂禮數?看,她們現在還瞪着我呢,我好害怕呀”
說完後,還假裝怕到不行,肩膀還一抖一抖的躲在他的身後,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見此,上前將兩個女人踢到一邊,口氣粗暴的說道:“兩個不長眼的小蹄子,這位小姐也是你們能得罪的起的?還不快滾?”
說完又腆着臉兒朝軒轅烈道:“將軍,是這兩個小蹄子不知分寸,得最了這位小姐,不過,等着我回去好好教訓教訓她們”
喜妹偷偷的瞥向他,看着他涎着臉,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也不知他哪隻眼睛看出自己是個千斤小姐了。
反正她是反胃的很,暗道,這也不知道這人是真傻還是假傻。
連她這個對軒轅烈不是很熟的人都知道,這人一旦發怒或是不言語,那就是這事已經沒有旋轉的餘地,這人竟然還異想天開等着回去再教訓美女。
問題是,你回得去嗎?
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眼前的人不會繞過他的撒。
良久,軒轅烈還是不發一聲,雖說這兩個女的在被訓斥後老實了許多,但是怨憤的眼神還是沒少往喜妹身上飛。
想想也是撒,如果不是這個討人厭的小丫頭來,沒準她倆已經俘獲了眼前這位將軍的心,成爲將軍府上的主人。
不說這將軍的財勢,就說這人的樣貌那也是萬里挑一的,劍眉星目,挺直的鼻樑,抿的緊緊的嘴脣,這樣的好男兒到哪裡去找?
向她們這樣的人,天生就是用來送給別人做禮物的,要是能送到這來,不比送到糟老頭子府上要強的多?
偏偏出來這麼個丫頭,壞了她們的好事,所以,她們怎麼能不在心裡恨喜妹?
軒轅烈不理會這倆個女的時不時的媚眼,起身,圍着這個男人轉了兩圈,淡淡開口“滾吧”
那人的眼睛一亮,連連磕頭,說道:“謝主子,謝主子的不殺之恩,謝主子的不殺之恩”
喜妹用着憐憫的眼神看着他,人家也沒說饒了你吶,是你會錯意了吧?
果真,他的話音剛落,許培峰就帶着兩個人,將這原本以爲死裡逃生的男人拉了出去。
那人的嘴被捂上,被拖走的時候眼神裡還帶着驚愕的光。
估摸着變化來的太快,這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呢。
等人被拖走後,軒轅烈才閉了閉眼,喜妹乖乖的站在一邊,一言不發,笑話,她現在說話了那就是傻子,沒準這人一個不高興,將火兒發到她的頭上呢。
就在下面的美人凍得瑟瑟發抖之際,軒轅烈開口,“將這二人帶下,明日派人送到軍中”
說罷,跪在地上的兩朵嬌豔的花朵瞬間嚇得面無人色,這送到軍中這是什麼意思,傻子纔不知道呢!
到軍中還能讓她們去打仗?
當然不是了,到了軍中,這女的只能當成軍ji,被那些不知名的臭老爺們壓在身下,千人騎萬人枕,地位連ji女都不如!
一時間,兩人也沒了先前的嫵媚,一個勁兒的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請求軒轅烈饒恕。
被她們的哭聲弄得煩躁不已,軒轅烈擺擺手,示意屬下將這兩人拉出去。
喜妹就這樣看着,從外面走進來二人,將哭的鼻涕眼淚一大把的兩個女子拖了出去。
請注意,在這裡,真的是拖出去,憐香惜玉什麼的根本就不存在這羣人的心裡。
等大廳恢復平靜後,喜妹才合上因驚訝而張大的嘴。
不可思議道:“她們這……”就這樣被流放了?
軒轅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渀佛她問的是多麼幼稚一般。
喜妹多情的想,不會是因爲她們得罪了自己,眼前這人是爲了給自己出氣,所以才這樣對待人家的吧?
那真要是這個的話,那自己就罪孽深重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喜妹看軒轅烈沒有注意自己這邊,悄悄的問向站在一旁的許大哥。
許培峰看了看軒轅烈,又朝喜妹搖搖頭,示意他不能多嘴,小丫頭撇撇嘴,不依不饒的朝着那人的方向走去。
隨着時間的推移,喜妹對於軒轅烈的懼怕已經慢慢的消失了。
許培峰看着前面兩人,一個緊追不捨的詢問,一個嫌惡不已的躲着,不禁笑開了懷。
鼻翼間傳來香氣,讓他看向放在桌子上的吃食兒,估摸着是主子吃剩的。
索性舀走,左右也不是別人,將就些吃了得了,反正,他再也不想吃顧哥準備的吃食兒了。
所以,喜妹辛辛苦苦準備的吃食兒,沒能巴結了正主兒,倒是讓許培峰誤打誤撞的吃了,當然,這也就是後話了。
等到夜幕低垂,喜妹在這呆的時間也不早了。喜妹臨走時,看着他們諾大的一個院子一丁點也沒有收拾,絲毫沒有過年的氣氛。
不由說道:“你們要是嫌着過年沒意思的話,那就來我家過年,左右是幾雙筷子的事,不礙事”
反正這些年來,受人家的照顧也不少。
回到了家,正巧趕上陳家吃晚飯,趙氏一覺睡醒,倒是看着精神好了許多,笑道:“喜妹這丫頭不管是去哪,反正是不會誤了吃飯的點兒,你們說對不對?”
喜妹撇撇嘴,暗道真是有精神了就開始打趣我,有意思沒?
喜妹撅着嘴坐在自己的位置,看着張嫂將米飯端在自己的眼前,禮貌的說道:“謝謝張嫂”
扒了兩嘴飯進去,突然渀佛想起什麼似的,問着趙氏:“娘,明個你還去看大姐嗎?”
“不去了,那小子長的精精神神的,也不費什麼勁,你大姐自己帶着丫鬟婆子就好,你呀,不用操心”
“那我能去看看大姐的孩子嗎?”好幾天沒見,還是怪想的呢。
趙氏放下筷子,數算了會兒,才說道:“這可不行,明個是二十,你不能去看孩子”
喜妹急了,道:“娘,這孩子又不上什麼了不得的人物,看看他還要排時候,爲什麼不讓人看?再說,我還是他小姨呢”
不讓我看說的過去嘛!
趙氏看着她一副炸毛的樣子,不由覺得好笑,解釋道:“這看孩子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首先選日子,這日子不能是單數”
頓了頓繼續道:“不光是這個,還有一個講究是四六不看孩兒,明個正好是六天,這對孩子不好”
原來這還有這講究。
如此,喜妹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只是臉上表情有些不樂意罷了。
哎,但是爲了孩子,還是忍忍吧,雖說這世上沒有神仙這一說,但喜妹自己是怎樣來的,她自己心裡還是有些數的。
“對了,三姐,你這些日子見丁大哥了嗎?”好像自從上次陪着大哥趕考回來後,這人就渀佛是消失了一般,每天見不到影子。
喜荷聽聞,正在夾菜的手抖了一抖,繼而裝作鎮定不已的樣子說道:“他去哪了我怎麼知道,難不成他去哪裡,還得朝我報備?”
陳田發回答道:“哦,這些日子瑞浩有些忙不過來,我找丁染去幫忙了,過完年根就好了,對了,你找他有事?”
喜妹搖頭,找他也就是感覺好久沒見過人家了,好奇問問而已,不過,三姐的態度有些不對勁吶。
今天,看來自家這一大羣人都不怎麼正常,這樣安慰完自己後,喜妹再看看別人倒是覺得正常了許多。
嗨,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吶。
京城,一個不甚起眼的馬車,悄悄的駛出了城門。
馬車上,一位男子躺在一位嬌滴滴的美人的腿上,摸着人家滑嫩的皮膚,再時不時的被喂上一小杯酒,別提多愜意了。
馬車裡全是用厚厚的毯子鋪着,一邊的香爐散發着淡雅的香氣,聞着就知道不是什麼便宜貨。
“主人,咱們在京裡呆着好好兒的,幹什麼要去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呀?”纖纖玉指捏着一顆葡萄,溫柔的喂進男人的嘴裡。
她嘴中的主子閉着眼,慵懶的說道:“跑到這麼荒僻的地方,你以爲我願意?只不過,這某些人喜歡,我也只好屈尊跑一趟了”
美人從他嘴裡聽出了一絲不耐,剩下的疑問卻是怎麼也不敢問出來了,只是貼心的給他捏着眉頭,一路無話。
漸漸的,馬車消失在了夜色中。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