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的笑容起,“你要怎樣,要我專寵你嗎?”
抓住她的手更是生疼,他的皇妃竟然說出這種讓人咋舌的話,是在吃醋?
“咳咳,太后替你選的那些絕世佳人不夠你挑嗎,何以輪到我,笑死我了。”
羅婭總算是對他溢出了美妙的笑容,卻是在取笑。
她竟然知道這件事,皇祖母竟然告訴她這件事。她早知道了,竟是對他不聞不問笑得那麼開心。該死的,她不會吃醋嗎?他的怒火在膨脹,像是在戰場上血腥的殺敵,他恨不得把她結果了。若不然,狠狠的咬上她一口,竟然覺得牙酸般,不敢去想這個“酷刑”。
“太子比較好還是我?”
他的語句不大聲,但是很危險,再次抓起她的下巴,眼睛邪惡的細細打量她。細碎的眉毛眨起來,眼睛很靈動。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五官長得也不歪,但是就是看不出來美麗。可是卻越看越覺得順眼越看不夠。
爲什麼?不是說他這種病傾愛於女人嗎,爲何他對別的女人無反應無感覺,對她卻……他要細細和她研究一下才行。噴張的氣息,讓他變得很可怕。
啃咬着他可以看到的她的膚,脖子、脣……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像是被萬隻螞蟻撕咬,時不時給身體的神經傳來驚心的疼痛。她的眼裡眼淚打轉,手在不停的揮動,兩隻手卻輕易被他一隻手擒住。他是個惡魔。
“木遠浩,我求你了,不要。你讓我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好不好。除了碰我,你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你不要咬我,疼。”
啃咬的痛一陣一陣的襲來,除了痛之外,還伴有難忍的癢,第一遍咬的時候很痛,慢慢的,再咬那處的時候,蝕骨的痛變成癢癢的略疼的舒服。她只願他不要再咬新的傷口,還是在舊傷口上給她撒鹽啃咬拯救她吧。她眼底的水霧並沒換來他的憐憫,許久他擡起頭來,眼神迷亂,“我…”他的喉嚨壓抑着說不出話來,眼中盡是一派難受,他受不了了。
她身上的衣裝竟是那麼礙眼,一聲布匹撕碎的聲音,清晰的在屋內響徹。他毫不猶豫的把她抱起,朝牀的方向走去……
他的力氣好大,壓在她身上讓人動彈不得。那零碎的發輕拂在她的身上癢得撩人,可是她不想他那樣。他的眼睛已經不再被任何其他所擾亂,視線裡只有她。
“木遠浩,你殺了我吧。”
她的眼睛再也沒有靈動調皮,淚滴無數。頭使勁的撞擊着他的,緊咬的脣溢出鮮血。換來的只是她的頭更疼,而他則像一面牆一樣硬臭,撞不損。她真的要屈從於他嗎?她還沒有愛的人,更沒有愛上他。
“你……,”她想死?那就到自己死去的那時,讓她陪葬好了。“我不能。”
他不能放過她。他現在已經能看到皇祖母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蒼老,她需要一個重孫來安慰。怪只怪她要嫁的是他,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道理她該懂吧,就算他是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