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婭慌亂快速的在他的眼皮底下穿上衣物,大腦已經不能再想其他,這大概是她人生中覺得最羞辱的事情了吧?比被別人直接得逞來得還要羞辱。他沒有尊重她。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想見你的情郎嗎?我是不是該成全你啊?”
木遠浩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眼睛似要把她吃了的惱怒。而當事人的她,現在臉色茫然,沒有迴應。
事情敗露了,她該知道他會讓她生不如死的吧。這麼快就想到後果了?
甩手把她甩過一邊,聽得重重的撞到牀角牆上的聲音,大概撞得不清。人好像已經沒有什麼動靜了。死了?死了纔好,收屍麻煩,他也湊合着以王爺的身份幫收了,她該感到榮幸纔是。
“無極,那個男人帶來了嗎?”木遠浩語句冰冷,非一日之寒的冰凍。
“王爺,已經來到外面了。”
無極的聲音是在外面迴應的。他看到剛好喜兒,還有啊虎啊威他們兩個一起把男子擡來了。無極的音有些輕微異樣。王爺看到他們把那男人擡來,會不會不高興?用拖,大概王爺能氣消一些。
一聲不算大的開門聲過後,木遠浩從屋裡面出來,再把門關上。他要看看她的那個男人是不是長得絕色俊美,有足夠的吸引力吸引他的皇妃。他還不如一個在外頭的野男人?
果然一看到啊虎和啊威還擡着那男人在架子上,木遠浩身上越發的陰冷了。他們兩個不該選去做她的護衛,一天就全被她收買了。她有什麼魅力讓他們爲她藏着噎着。
那男人顯然已經昏迷了,頭朝着另一個方向背對着木遠浩睡着。木遠浩只看了一眼,便把矛頭指向了啊威啊虎,這兩個忠心耿耿的二皇府護衛什麼了,都在生病?
“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竟然幫着皇妃藏野男人。究竟是她是你們的主子,還是你們不記得我是這裡的主人了?”木遠浩來回渡步,怒火難消。
“王爺恕罪,啊威啊虎願受罰。只是皇妃是無辜的,她不過是在山上救了這名男子,並無其他。皇妃是清白的。”
啊威啊虎並不像女子的動不動就哭泣,臉上無任何爭鬥,只求治罪。雖然他們並無錯,卻也是不願皇妃受連累,寧可自己承擔。
他們在說救人嗎,她有哪種本事去救人?還是在山上,不會是早就定好了在山上幽會吧,他一點都不相信。
“夠了,你們兩個以後我會責罰,現在把這個男人擡回去,把病養好,以後我慢慢讓他享受。”
他嘴角邪惡至極的牽動着。他不會對一個病怏怏的人動手,傷好了就有的受了,他會慢慢折磨他。叫他動誰不行,非要動他二王爺的妃,就不能怪他了。所謂人不犯我,我亦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加倍還之。他並不是一個很冷酷不講事實的人,只是犯了就由不得他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