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當着他的面在指責他爲什麼要射中她的旗子?木遠浩冷笑。難道他不也一樣嘲笑的在心裡打着問號?也許是笑她,也許是笑自己。大概今生最多的笑容就浪費在這裡了。
她中意的皇子是誰?是金國囂張的大皇子金淵,還是嫁去將來可以做皇后的可選擇的火國小皇子火燎太子?木遠浩的未來皇妃果然目光遠大。可是他不選她,其他的皇子會選她嗎?自不量力,一個遜女而已。
他和她都沒的選擇,他選了她,她就得乖乖的嫁給他。五國箭選通婚選妃,是五國一致認定不能更改的。如有違背,必將受孤立,誰也輸不起。
“你也可以不嫁。”木遠浩冷漠的離開。不嫁,付出的代價她應該知道,要付出的是整個國家的前程安危。不然他怎會被動選她?
嫁?嫁什麼?羅婭一頭霧水。
這是在哪裡,不像是內蒙草原。難道是在做夢?
望着那道離去的背影,雖然他剛纔臭着一張臉,但是絕對不影響此時離去的那道背影的瀟灑好看。風微微吹着他的長袍、束着的長髮,高大惹眼的身形,與草原的柔和幻化,一道賞心悅目盡在眼前。差點就讓人以爲進入了童話,滿眼看到的都是王子和公主。她周圍都是美女帥哥。
“我這是在哪啊?”羅婭迷茫着。
也許看到了她的錯亂表情。素來穿着黃色袍子,喜歡看人笑話的金國太子便又來了興趣。邪氣的笑容扯動,似在取笑着什麼。
“土壤公主,你不會是因爲能嫁給木國二皇子,激動得連哪是哪都分不清了吧。這是在金國,在下乃金國大皇子金淵。”金淵似是彬彬有禮,實則不然。
金淵取笑了木國二皇子選了遜女,自然又想看他未來妃子的笑話。哪知笑話沒看成,自己卻被人倒打一耙狗吃屎。
嫁給木國二皇子?金國是哪?土壤?
羅婭細細打量了一下金淵,寬額濃眉,長得也算是中看,應是那種平日精力旺盛之人。此人是太子?爲什麼感覺看着那麼不順眼呢?於是羅婭沒好氣的回了他幾句。
“你是專門給人看風水的大皇子嗎?什麼滿嘴都是金啊木啊土啊的。這年頭當風水先生的,要是沒有點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看也別混風水師了。”羅婭再次轉了一圈打量他,“我看你說話的水平,就知道是沒讀過書的,我勸你啊,回去再吃幾年墨水再出來混,免得害人犯煞遇險了。”
沒事幹嘛一下子開口閉口冒出那麼多的金木水火土出來,風水先生他看着也不夠格。
一看那個什麼金國皇子,就不是好東西,羅婭對他也不什麼客氣。卻是她的話出口,立即讓某人有想掐死她的衝動。
“你竟敢罵我。好,你就罵吧。木遠浩不過是一個靠長相迷住女人的男人。一點都靠不住。你嫁給他這個窮國弱國的皇子,以後就等着討飯討人家臉色過活吧。”
金淵被羅婭一頓貶低,當場氣得拂袖而去。並不比木遠浩離去瀟灑。爲什麼每個女人都想嫁給木遠浩?連他剛選的未來皇妃火國公主火狸,都在暗暗的一直看着木國二皇子木遠浩離去的背影戀戀不捨,根本懶得看自己一眼。
除了金國大皇子對羅婭鐵青的臉,羅婭感到還有很多憤怒嫉妒的目光掃向她,但是都沒有對她發飆。寒風吹得莫名其妙,她認不得他她們。
“壤兒,你什麼能對金國的大皇子無禮。記住,以後不能這樣了。”
所有人都走得只剩下羅婭和自己的時候,土國的大皇子土烈才於心不忍斥責的說着羅婭。妹妹說話太不經大腦了。
“你是誰,爲什麼你一直叫我壤兒?”
羅婭無辜的大眼睛迷糊了,望着土烈尋求答案。頭上卻沒來由的捱了一記敲,土烈咧開嘴燦爛的笑着,看錶情受罪摸着頭的她。
此人有點像伊萬,眼神總有縱容的溺愛。有時也不忘教訓一下她。羅婭開始有點想念起伊萬來。大男孩的伊萬,時常招來很多班花校花女生的愛慕傾訴。然而迷死人的他,他的後面卻總有一個跟屁蟲羅婭跟着。害無數美目時時似要吞沒了她。伊萬從來不會趕她到牆腳去面壁思過,害他盡失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