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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然瞪了眼杜三,杜三壓根沒看見,繼續抱着魏然向房裡走去,杜三當然不用問魏然的房間在哪裡,只要循着青竹香氣一路走去,自然能找到魏然的房間。
“放我下來,待會兒叫人撞見,我就再也不作出門了。”魏然可以想象,明天會被那羣人如何嘲笑到死,想想就覺得那場景很難以接受……向來都是她侃着別人,這回被他們逮着了機會,還不被侃死啊。
杜三理直氣壯地抱着,淡淡地回了一句:“我抱自己的娘子,難道還要怕別人撞見?”
魏然無語,這理由話說還真是光明正大,這傢伙不論什麼時候,還是那樣習慣以自我爲中心:“你不在乎,我在乎,要是讓他們撞見了,明天我就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杜三腳一踢,將魏然的房間門推開,低頭看着魏然說:“這下不用再擔心了,已經到了,看來是沒人敢來看熱鬧。”他可不信,這裡還有杜牧雨他們這樣不怕死的人,他杜三的熱鬧可不是那麼好看的。
只見杜三手指一彈就燃了屋裡的燈,魏然看見燈光,更是不好意思了。杜三將魏然放在牀榻上,不待魏然轉身跑開,便勾起魏然的脖子,細細地啃咬着杜三日思夜想的,那如花瓣一般的脣。
杜三迷失在了那如花般的柔軟溫香裡,手上的動作卻不曾停下半分,另一隻手輕輕抽開腰間糾結的絲帶,外衣瞬間被丟在了牀榻邊,只剩下了雪白的中衣。
在燭火微微之下。起伏地曲線竟是那樣吸引着杜三地眼神。如玉地脖子泛着玫瑰一般地粉色。杜三低下頭。在光潔地肚子上洛出一朵嬌豔地梅。一朵一朵漸漸往下盛開……
魏然到底還是沒能拒絕杜三地碰觸。她也是這樣發瘋地想着眼前這個人。於是雙手勾上杜三地脖子。主動回吻着杜三。得到了迴應地杜三。高興不已眼神灼燦地看着懷裡嬌軟溫香地女子。
魏然被杜三看得更加不好意思。微敞地衣襟基本上什麼也遮不住。杜三這樣灼熱地眼神烙在她身上。只讓她覺得渾身上下一波一波地熱浪鋪天蓋地而來。
衣裳不知何時。已經各自零亂。散亂地衣襟與髮絲間。浮着淺淺淡淡地青竹香氣。此時卻是那讓地誘人。衣襟開處。魏然地脖頸往下。一路盛開着點點嬌豔地花兒。杜三呼吸起伏跌宕地看着那些動人地烙印。
手緩緩推開衣襟。那潔白如玉地身子。泛着月色地光芒。在昏黃地燈火之下竟然那樣誘人。杜三伏下身子。淺淺地啜飲着那如雪般地肌膚。以有那些花朵裡盛開地果實。嬌香軟豔之間。有着迷人地芬芳。
杜三地手指沿着曲線緩緩下沉到腰際。魏然忽地夾緊雙腿。眼神迷茫地看着杜三。杜三勾魅惑人心地笑。將淡淡地金絲香紫檀氣息帶入那蓊鬱之處。那微伏地山谷裡。早已是雨露染透。嬌紅不勝。
杜三忍不住看了一眼,卻被魏然遮了去,杜三拉開那隻小小的手,沙啞着嗓子道:“雨弦,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想得發疼。”
魏然任由杜三抓着她的手,從眼睛,胸口到心臟以及……然後臉如火燒一般,迅速的收回了手,一又嬌燦的眸子能滴出水來,幽幽地望着杜三道:“宮裡美人如玉,青夜還有閒時間想起我麼。”
“這裡只想你,這裡只有你,而這裡只認得你……”杜三的話愈發的曖昧,讓魏然從頭到腳面紅成了一片燦爛的雲霞。
魏然終於體會到嬌羞二字的意境了,原來竟然是這般的光景和滋味,糾結的髮絲透過幽微的燭火,讓魏然想起了一個詞,結髮夫妻。
“你不專心,看來是我不夠努力……”杜三置身於魏然細長如玉的雙腿之間,身子微微一沉,魏然的呼吸瞬間被攝了去,身體裡火熱的溫度帶着一**快感席捲而來,從腳底到腦袋無一處不是酥軟而微麻。
那兩顆小小的果實隨着一**如浪的起伏而跳躍,杜三眸子一暗,伏身隨着那嬌豔的跳躍而舔咬着,另一隻手也放肆地在另一頭溫柔地揉捏着。
魏然忍不住低低的呻吟,那又手的溫度那樣的柔暖,男歡女愛的影片,魏然在現代並不是沒看過,只是當那一切施加到她身上是,還是那樣的驚慟入心。
杜三看着魏然略有些呆呆的臉,知道這女人又是神遊了,忍不住加重了力道,重重的沉入深深的谷地,帶出一波一波的暖流,溼了被褥,也潤溼了兩個人的身子。
魏然看着杜三的手伸了過來,擡起她的頭用枕頭墊着,一吻烙下,然後輕輕啃咬着柔潤的脣瓣,再起身時,露出一個在魏然看來極其妖孽的笑容。
魏然傻愣愣地看着杜三的手一從脖頸往下,魏然的眼神也就跟着往下延伸,一個不小心就看到了,兩人正在交纏之處,杜三故意一個用力,那帶着水漬的聲音也輕輕傳來。魏然閉上眼睛撇過頭去,做是一回事,看到就是另一回事了,魏然必需承認她還是很純潔的……
杜三重重的一沉身,如雲端一般的快慰瞬間襲來,感覺像是腦海及身子裡有千萬丈雲霞齊放,千百里春風齊吹,溫暖而幸福的滿足感,隨着杜三的身子的起伏越來越濃烈。
這一刻的交纏,如春風與花朵的纏綿悱惻,如雨露與雲霧的交錯斑斕,一時間所綻放出的華彩讓兩個別離已久的人瞬間就親近了起來。原來身體的親密無間,再加上心的貼近,再久的離別也會瞬間即消失了蹤影。
魏然貼在杜三的胸口上,聽着那裡沉沉的呼吸,只覺得異常的安穩與踏實。魏然伸出手去描繪着杜三的眼臉,卻發現原本應該在睡夢中的人,又睜開了眼睛灼灼地望着她。魏然把頭埋進枕頭裡,又不由得紅了:“你…沒睡着啊!”
杜三淡淡一笑,手上的力道卻更重了,緊緊地把魏然圈在懷裡,感受着溫香滿懷的滿足感:“要是睡着了,怎麼會知道有個不老實的姑娘,竟然把手伸過來挑逗我。”
“胡說,誰挑逗你了,我纔沒有。”魏然把頭埋得更深了,聲音也是悶悶地傳到了杜三的耳朵裡。
杜三把魏然的腦袋從枕頭裡拯救出來,再悶下去,他怕他這小娘子會被悶壞了:“好,沒有,是我挑逗我的娘子。”
魏然忍不住湊過去拍了杜三幾掌,卻毫沒有注意到胸口的被子已經遮不住春光,更沒注意到杜三的眸子裡燃起的火焰,正騰一般變得熱烈起來。
那雙結實的大手悄悄爬上了那如玉的背,再順勢往前滑,一點點爬上那如玉雪上綻放的梅花,輕輕的搓揉。另一隻手則悄無聲息的緩緩下滑,沿着瓷白肌膚一點點靠近那芬芳的源泉,輕輕地以指挑逗撫觸着……
魏然驚覺到又落入了虎口,卻沒有再掙扎,那滿身火熱的情潮狂卷而來之時,她又哪裡找到到拒絕的聲音,只能由着杜三在她的身上一點點點燃火焰,而隨着沉淪其中。
當杜三的脣順着胸口一點點下滑時,魏然才恍然發覺,杜三的脣已經到了花朵盛開的溪谷,輕輕烙下一吻,手指淺淺挑入,勾起一片片溼潤與熱潮……魏然的身子止不住在扭動,卻毫沒注意到,扭動之間卻把身子更加完整地呈現在杜三眼前。
杜三再度起身時,便是一個沉沉的下落,勾着魏然的腰邁入那千古的絕唱之中。起伏的身子,糾結的髮絲間,魏然又重新想起了那四個字:結髮夫妻。
杜三的髮絲是柔軟而粗的,而魏然的頭髮是細而柔亮的,交結在一起的時候,因着燭光的鋪陳,那樣的溫暖與美麗。
杜三停下來,看着魏然盯着糾結的髮絲出神的樣子,不由得輕問了句:“雨弦,你在看什麼。”
魏然托起那些糾結的髮絲,呈現到杜三面前,語氣如夢似幻的說着:“在我們那裡,有結髮夫妻一說,結髮無妻就是原配,世間最重的情義就是如此,人的頭髮可以變白但不會輕易分解,屬於永恆,今生有緣結髮爲夫妻,任何人也再無法替代彼此。”
杜三聽完緊緊擁着魏然,原來這妮子一晚上總是看着頭髮,原來還有這麼一重意思,杜三溫柔地撫過那糾結成團的髮絲,笑道:“紅顏到皓首,白髮結同心,這大概就是雨弦說的結髮夫妻的意義所在吧。結髮夫妻,原來世間還有這樣一個詞語……”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青夜,你現在可以做這句話嗎?”魏然現在需要一個承諾,一個原與一心人紅顏到皓首,白髮結同心的承諾。
杜三執起魏然的手,輕輕烙下一吻,擡起眼眸時灼燦而明亮地望着魏然:“願此生,不負天地,不負卿。”
“天地還在我前面呢,看來我也沒多重要。”魏然故意挑着刺,內心卻是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