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月,也會是單更了,但基本上天天會有番外奉上
天天免費番外喲,免費了免費了,替v讀者省錢,讓公衆讀者有文可看
嗯,那個番外完全可以當成是正文的補充看,某弈實在迷糊到死,就像以前常少發章節一樣,有些情節,必要交待下,就寫成番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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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杜三正在正殿裡擬杜雪城和餘曦的婚旨,正在考慮要不要給杜落風和方迴雪也一併擬了婚旨。
正在考慮的當口上,江得安在外面喊了聲:“皇上,葉家的小姐說有重要的事情呈報,這是帖子。”
杜三擡頭看了眼江得安道:“外眷沒有皇后的旨怎麼能進宮來,而且竟然呈摺子到了朕的紫宸殿,像什麼話。”
“皇上,您先看過葉小姐的摺子吧。”江得安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宮裡要重新風起雲涌了。
杜三還是接過了江得安遞來的摺子,看江得安還站着,就擡頭看了一眼,沒說什麼就打開了摺子。只見摺子如是寫着:“臣女葉氏叩拜吾皇萬安,臣女聞皇后身中刺幽劇毒,需以清徽玉露草醫之,臣女幸而得之,望得面君呈藥以解皇后危困。臣女葉氏叩首,敬問君安。”
杜三的手輕抖了一下,摺子就這樣落在了几案上,一盒上好的硃砂印泥被打翻在案上:“去宣。”
“是,皇上。”
葉雨桐從紫宸殿門口緩緩而來。一襲淺紫衣裳搖曳生姿。眉眼嬌婉。楚楚地拜倒在大殿正中:“臣女葉氏拜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杜三卻並沒有按例叫起。而是冷冷盯着問道:“皇后中了刺幽。你從何得知。解藥清徽玉露草又從何而來?”
“回皇上。那日臣女進宮。有幸得見過皇后娘娘一面。皇后娘娘氣短而步沉。身上有淡淡茉莉花香氣。而宮中是不養茉莉花地。且刺幽地茉莉香氣。在不懂醫理地人眼裡無異。而臣女卻是醫林世家出身。自然辯別得出。”葉雨桐不慌不忙地說道。屢屢擡起眼來看着杜三。只是杜三卻沒有半點響應地意思。
“能確定是剌幽嗎?”杜三這才起疑。爲什麼前幾月醫正診脈時沒有發現懷孕地症狀。爲什麼脈象會起伏這樣之大。連他都沒有發現。原來是刺幽在做怪。
“是。皇上。臣女能確定。”
杜三手指叩着桌子。這才叫了聲:“平身吧。說說你要什麼。朕但能給。無不答應。”
“皇上就不認爲,臣女會無條件獻出清徽玉露草嗎?”葉雨桐有些驚訝地道。
“朕不想繞彎子,說吧,說出你地條件。”杜三心裡有些煩躁,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太詭異了。
葉雨桐微微一笑:“臣女要嫁入宮廷,做皇上的妃然大開,走進來的竟然是魏然,魏然看着杜三道:“你若因此新立妃子,青夜,那便是我看錯你了。”
葉雨桐愕然,看着魏然慢慢走進,掃過來的眼神如此嚇人,不得不低下頭去叩拜:“臣女見過皇后娘娘。”
杜三看着魏然,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許久了才輕輕說出一句:“雨弦,爲什麼不告訴我呢?”
“原來我一直想不透自己爲什麼不願意告訴你,現在想透了,是怕橫生枝節,是怕自己傷心,也怕你難受。”魏然看着站在殿中央地女子,心裡頓時就冷了,沒想到就算藏得這麼好,也還是會被有心人看出來。
她只想安安穩穩過餘生,沒想到還是要被人打擾,難道安穩是這麼難的事情嗎。
“那你要怎麼辦?”杜三不由得有些擔心,看着已經坐到他身邊的魏然,身子冰涼,這會兒也記起了刺幽的種種症狀,驚出了一身冷汗。
“我要什麼,從一開始,我要的就只是杜三,要的就只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做到了嗎?沒有,那麼現在我能要求嗎。我不喜歡宮裡有別地女人和我一起分薄了你的愛,甚至不喜歡這皇宮,我只需要你、我還有兒一起過平淡的日子,你做得到嗎?”既然已經被說透了,無妨再說得透一些,魏然如此想道。
杜三望着魏然又是好一會地沉默,連殿下跑着被晾許久的葉雨桐也受不了了,杜三才說道:“我做得到,你不要別地女人,明天我便下旨讓他們都出宮去,至於平淡日子,兒是已經不可能的,牧雨他們不必指望,只能指望兒。”
魏然忽然一怔,這也算是答應了嗎,只是要把杜留在宮裡,她不忍心:“也可以不是兒吧,牧雨,落風他們不都可以嗎?”
“如果不是春宴,連紫歸城他們都不會踏進半步……唉算了,這些事我們到後面去說。”杜三安撫着魏然先坐好,回過頭來看着已經呆掉地葉雨桐:“你回去吧,就算是有清徽玉露草,朕同意,皇后也不會同意的。而且,青寒你進來吧……”
魏然這才一驚,什麼時候青寒回來了,她一點都不知道,看着青寒進來拜,魏然還有些緩不過神來。
“皇上,臣照您地旨意,方纔去葉府查證,府上確實有青徽玉露草,不過只有一株,我方纔來的路上正好碰上了顧閣主。顧閣主說,一株也不足夠治療娘娘的病。”青寒說完飄走,飄走前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葉雨桐。
葉雨桐呆在當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直到江得安來領她出殿門。她才衝到几案前面跪下:“皇上,臣女有罪。臣女無非是愛慕皇上,請皇上念臣女一番癡心……”
杜三不等葉雨桐把話說完便打斷了:“葉姑娘。你是真愛慕朕嗎,還是爲了宮裡的靜夜照雪來的,江得安把人帶出去,順便跟葉大人說,他地女兒朕做主嫁給周獻了。”
魏然半天愣是沒弄明白。眼前到底上演了一出什麼戲啊,她爲什麼沒看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獻是大哥的舊部,大哥走後一直閒職在紫歸,和剛纔那姑娘走到了一起,葉家不許便下藥把周獻送上了死境。這事我略略聽過,竟然要用靜夜照雪才能醫治。葉雨桐估計實在沒辦法了,纔想到來這招。不過,我得謝謝她。否則你到現在還要瞞着我。”杜三扣着魏然地手腕,以四指按壓脈搏。以前總是覺得這脈象怪得有些熟悉,現在才終於知道是刺幽。刺幽在江湖上實在不多見。而且杜三也並沒有見過,只是聽聞過而已。
魏然嘆息一聲:“我是不想告訴你。反正對你來說天下江山是你的責任,你不可能放下跟我走。”
“你先回答我,藥是誰下地。”
“蘇放,只是懷疑,並不知道是不是他。”魏然這時又想起如果不是,就肯定是在那什麼香院裡染上的,那就真個是冤枉死了,解藥都沒地要去。
“你那天給我一顆丹藥,放在繡好的荷包裡,跟我說如果信你就吃了,現在可以告訴我是什麼了嗎?”杜三忽然不想聽答案,因爲刺幽他雖然沒見過,清徽玉露草的香氣他卻是認得的,清徽玉露草,還曾經是一味香料。
魏然很想說就一普通地藥,可杜三的眼神告訴她,杜三很可能知道那是什麼:“是刺幽的解藥。”
杜三忽然站起來,俯看着魏然:“雨弦,你讓我怎麼待你呢,如果沒有今天,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着我。你現在懷着孩子,你怎麼能……唉,雨弦啊……”
杜三一把拉起魏然抱在懷裡,魏然不久便覺得肩頭溼了,微微推開驚呼一句:“你掉什麼眼淚啊,我還沒傷心難過呢。”
“你這沒心沒肺的笨女人,我寧可你自己把解藥吃了,你知道不知道,刺幽一旦開始發作,幾個月就可以讓你沒命,而且還有可能會讓孩子生下來就……”雖然只是書上記載,但那本書卻是唐門的人寫的,肯定不會有太多出入。魏然這麼在乎孩子,杜三真擔心到時候她會更受不了。
魏然這一聽真就慌了神:“會怎麼樣?”
“先天不足,恐怕養不大……”杜三緊緊抱着懷裡聽了這話就開始顫抖地魏然,輕輕拍着:“別難過,以後我們還會有孩子,不要難過了。而且,這些只是書上記載,就算是真的不還有你爹嗎,還有唐門的人,他們會有辦法地。”
杜三開始後悔剛纔一時衝動,竟然把這話說了出來,實在是不該。
魏然看着杜三眼睛問道:“真的有辦法?”
杜三把不安掩飾好,迎着魏然看過來地眼神道:“相信你爹,這毒藥是唐門研製出來的,就算你爹想不出辦法,還有唐門在呢,如果他們都沒有辦法還有莫白衣,還有天下千千萬萬地大夫。”
魏然雖然不大相信,但目前也只能暫且相信,否則她真擔心自己會瘋掉:“我們現在就去問問爹。”
“不用問了,不礙,有爹在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只是體性偏涼,也虧你們看得那麼嚴重。雨弦的身子也不用擔心,新煉出來地藥也有效,而且剛纔我上葉家把清徽玉露草拿來了,再找兩株就可以治癒了。”顧奚山其實並不肯定,只是爲了安慰這兩個小兒女罷了。
一株清徽玉露草已經摺騰了半天,另外兩株清徽玉露草,哪有那麼容易找齊,目前的境況還是不太樂觀……
魏然和杜三聽了顧奚山的話卻安下心來,顧奚山這人總是莫名的讓人信任,或許真是江湖中關於他的傳聞太過強大,以至於這兩個壓根沒有去想過要懷疑顧奚山的話……(,如欲知後事如何,支持正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