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日,美國總統羅斯福接見**方代表團團長鄭
顯然總統先生對年輕的將軍充滿了好感,當然這也是建立在了與孔令儀和春妮之前就保持了良好關係的前提之下。/首/發
總統先生先對將軍不溢讚美之詞的進行了誇獎,對國人民奮勇抗擊倭寇的行爲表達了自己的欽佩之情。
鄭永將軍也對羅斯福總統表達了國人民對於美國給予國援助的感謝,並希望這種合作關係能夠長久地保存下去。
“合作關係”,鄭永將軍並沒有刻意提到援助關係,而是把合作放在了首要位置,這對於彼此來說都是平等的。
總統先生顯然注意到了鄭永將軍的用詞,他的表情看起來非常狡黠:
“將軍,很明顯的您想在談判佔據主導地位,以至於用詞也非常謹慎,我開始發現爲了您和您的國家根本就不想吃任何的虧。
但是我不得不提醒您,美國非常誠懇地給予了國援助,儘管還沒有達到你們的要求,但起碼我們還沒有得到任何回報。”
“我想這話不對,總統先生。”鄭永端起杯喝了一口總統先生專門爲自己準備的國茶,潤了一下嗓說道:
“您難道沒有注意到國的抗戰,帶給了你們什麼嗎?我們拖住了日本上百萬的大軍,迫使他們只能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國戰場。
當然。現在帶給你們地利益。還不是那麼明顯。但很顯然。很快你們給予我們地幫助。就會充分顯示出來。
美國已經在考慮對日本地禁運。但目前意見還沒有完全統一。我相信日本方面對此不會無動於衷。一定會採取某些必要地手段
“您地意思是說日本會對美國不利?”羅斯福總統地表情一下變得嚴肅起來。
“我不知道。到目前爲止我還沒有這方面地情報。”鄭永地神色從容淡定。緩緩說道:“但我相信平靜不會很長。也許風暴早晚都會到來。
美國想要置身事外。在我看來這是不太可能做到地。整個歐洲都已經陷入了戰火之。難道美國還想永遠遠離戰爭嗎?”
“是地。我是想對日本或者德國採取強硬手段。並且堅定不移地相信。只有這樣才能確保美國地利益。”
總統先生好像並不想隱瞞什麼,他表情憂慮地說道:
“但是國會的意見很不統一,議員們爲了這個喋喋不休,爭吵不止,大家似乎都有非常充分充足的理由。
您知道美國是一個民主自由的國家,很多事情即便總統認可,只要國會不能通過,也一樣都只是空談而已。
我想對於戰爭,沒有人比您更加具有發言權了,所以我爲您爭取到了一個在國會演說的機會,希望您能和您的夫人一樣大獲成功。
將軍先生,你心裡有很多我們無法知曉的秘密,希望您能把這些秘密和我們一起分享,爲最終的合作奠定下良好基礎”
鄭永淡淡笑了一下,是地,自己心裡有很多秘密,但這些秘密永遠只有自己知道。
有些好笑的是,現在自己的夫人,好像已經成爲了一杆標尺,自己做的一切,都在自覺或者不自覺,被美國人和夫人放在一起比較起來。
“這次來我還有一個目的,並且非常重要。”鄭永停頓了一下,說道:
“可以確定的是,美國必然會牽扯進這場戰爭,一旦戰爭爆發,作爲德國的盟友,我想它們是不會站在美國一方的,這點我想您可以確定。
國有句老話,叫防患於未然。我想我們的合作,不僅僅表現在軍事、政治和經濟方面,在情報上也可以進行充分合作,總統先生”
羅斯福總統微微點了點頭,顯然他也贊成鄭永地這一看法:
“這個可以,但前期必須是在秘密合作的狀態下進行,我可不想在戰爭沒有來到之前,就招惹上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我會安排專門人員,和您一起商討此事,你們可以先做起來,一旦時機成熟,就能夠全線展開情報工作,爲未來紮下良好基礎”
鄭永笑了一下,看來這個時代的美情報合作由自己開始。
“美特種技術合作所”,連名字都是現成的,在自己的那個時代,這個組織曾經被渲染上一層惡魔色彩。
實際上自己知道,美合作所是二戰爲打擊日本而建立的組織,和白公館渣滓洞等監獄沒有任何關係,也並沒有參與到國的內戰之。
不過在自己的設想裡,這個原本應該隸屬於美最高情報統帥部的組織,現在應當由自己地第三戰區開始。
自己連負責人都已經挑選
對自己無限忠誠的羅魚~。
“將軍先生,談談您對貴國領袖蔣正先生地看法。”總統的話有些突兀,他微笑着說道:
“據我所知,在你們國,有的人非常崇拜蔣正先生,認爲他纔是能夠領導國的最英明領袖。
也有人對他非常不滿,甚至認爲他是一個惡魔,當然突然到來的戰爭隱藏了許多矛盾,那麼您是怎麼看待這位領袖地呢?”
這個問題有些敏感,可能會直接影響到美國總統對待國領袖的看法,鄭永沉吟了一下,說道:
“這個問題必須分成兩面來看,在**閥混戰地情況下,當然所有人都不會屈居於別人的領導之下,會想盡一切辦法打倒對方。
蔣先生統一了國,但僅僅是形式上地統一而已,還有許多名義上接受政府領導的有實力地那些軍閥,從內心來說是並不願意接受這個政府的。
誠如您所說的,戰爭的到來掩蓋了許多東西,一些原本即將爆發的矛盾,忽然之間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未來怎麼樣我無法評說,但現在蔣先生是最適合領導國的,我認爲目前也只有在他的領導下才能取得抗戰的最終勝利”
“那麼以後呢?”總統的話裡帶着幾份奇怪的味道。
“以後,以後誰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鄭永神色變得凝重了些,他緩慢而沉重地說道:
“或許矛盾還會爆發,但做爲一個國人,誰也不想看到這樣事情的發生,戰後的國最需要的是在短時期內恢復生氣。”
“您很愛您的國家,這一點從您的說話和做事可以看出,但我很想知道,假如在戰後由您來領導您的國家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
總統的話讓鄭永面色一變,但隨即就又聽總統把話說了下去:
“您在您的國家受到了普通歡迎和愛戴,尤其是在您不斷取得戰爭勝利之後,據說現在您出現的地方,總能引起潮水一般的圍觀和歡呼。
您具備了領導一個國家的能力,但您似乎對這毫不在意,這從您之前的所作所爲就能看出。
從美國的角度來說,也非常歡迎這一點,您的夫人和美國關係良好,而且她們在美國的受歡迎程度一點也不遜色於您在國的受歡迎程度。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
“總統先生,這並不在我們的討論範疇之內。”鄭永打斷了總統的話,微笑着說道:“國有一個領袖就夠了,不需要兩個領袖。
我是有個職業軍人,我的任務就是保衛我的國家,讓我的國家從戰火走出來,至於其它的並不是我應該考慮的。”
總統也在微笑着,他好像不太相信鄭永所說的:
“我剛纔已經說過了,您有非常多的秘密,也許您心裡所想的,和您嘴上說的,並不一樣,但我不想追問下去。
可是,我知道在國有一些激進團體,都是由一些年輕軍官組成,他們無限度的擁戴您,並且瘋狂地崇拜您,認爲只有您才能救國。
這樣的組織毫無疑問是危險的,但同樣也能給予別人巨大幫助,關鍵的問題是,看掌握這個組織的人如何利用。
您擁有一支龐大的軍隊,狂熱支持您的部下,和同樣狂熱擁戴您的民衆,這一切都已經構築成了順利爬上政治權利巔峰的基礎”
“我再重複一次,我對政治毫無興趣。”鄭永重新恢復了那種淡然的表情,他不緊不慢地對總統先生說道:
“權利巔峰的確對我有着巨大吸引力,但這並不是我生活的全部,我只有一個理想,那就是幫助我的國家取得戰爭勝利。
您可以當我在掩飾什麼,但這不會妨害到我的想法,國很大,需要一個卓越的領袖在領導着這個國家前進。
那個人我想不會是我,我的性格註定了我不適合,領袖這個位置,意味着巨大的權利,但也同樣意味着責任、負擔。
帶領這個國家進步,你就是國家的功臣,可帶領這個國家退步,你就是國家的罪人,這就是我最簡單的想法,總統先生。”
總統看着年輕的國將軍,表情有些古怪,這個國將軍說的,究竟是真是假,他是坦然告訴了自己一切,還是在那想掩蓋着什麼?
有些迷茫,真的很難知道。
鄭永微微笑着,對於未來,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所有人將來都會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但是一定不會是在現在,現在自己只有唯一一個目標要去完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