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挑釁已經挑釁,該噁心也已經噁心,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蕭子蕭利落的拉起餐布,胡亂的將帶着油污的手擦了一下,忽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凌總,我吃完了,謝謝您的款待。”將餐布丟在面前,也不等凌墨回答,快速的離開餐桌。
她坐在餐桌裡面的一端,而凌墨坐在外面的一段,出去的時候勢必要路過凌墨。
因爲知道凌墨這傢伙是個睚眥必報的主,離開的時候她故意繞得遠遠的。但是地方只有那麼窄一點,無論她繞得再遠,凌墨一伸手還是能夠着她。
跌倒在凌墨的懷中的時候,她氣的不行,這個男人,嘴上說不贏就要用暴力嗎?正想開口大罵,脣卻被凌墨給封住了。
也許,他知道她想罵人。所以纔會採用這種直接的辦法將嘴給堵住。
蕭子蕭睜大了眼睛,完全沒有辦法消化現在是什麼狀況。凌墨的脣帶着淡淡的酒味,微甜又苦澀,淡淡的溫度,柔軟而又霸道。
他在她的脣上輾轉反側,像是懲罰一般的吞噬啃咬着。長舌直驅而入,吸吮着柔軟的丁香小舌。
蕭子蕭的腦袋完全處於漿糊狀態,直到一吻結束,一張小臉才羞得滴血。
凌墨輕輕地撫摸着那被他吸吮得紅腫的脣,微微的眯起狹長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給你一個忠告,不要輕易激怒我。”
明明是浪漫的一吻,最後卻被惡魔以這樣的話語作爲結束。想起剛纔不自覺的沉淪,蕭子蕭惱羞成怒,張嘴就道:“老孃偏不聽!”
凌墨狹長的眼睛中出現了一抹寒光,蕭子蕭的話音剛落,他便將她打橫抱抱了起來,戲謔道:“你是在考驗我的耐性?還是此時此刻,我想做的正合你意?”
突然的被抱到了半空中,蕭子蕭嚇了一大跳,隨後凌墨的話入耳,又惱又羞,便掙扎便罵道:“放我下來,誰要和你這個禽獸禽獸……”
禽獸了半天也沒禽獸出一個所以然來,後面的話她實在是說不出口。只能懊惱的瞪着凌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中帶着帶着羞和怒,嘴巴嘟起,像是生氣鬧彆扭的小孩一般,可愛極了。
凌墨淡淡的掃了一眼她在他身上胡亂抓扯的爪子,冷聲的警告道:“你最好安分一些,否則我禽獸給你看。”
“你不是已經禽獸過了嗎?”蕭子蕭反脣相譏,眼睛觸及半掩的臥室中的大牀,她的嘴角的弧度加深。
凌墨緊緊抿着薄脣,眼中的怒氣更甚。在蕭子蕭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放開了雙手,蕭子蕭一下子從他的懷中跌落在地上。
好在地上鋪着地毯,只是一陣鈍痛。蕭子蕭正想開口大罵,凌墨已經拿了外套,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公寓。
蕭子蕭的一腔怒火無處可發泄,爬起來用力的踹了一腳那套進口的沙發。明明她纔是最委屈的!凌墨就是有顛倒黑白,惡人先告狀的本事!搞得最後好像他纔是受害者一般!
用力的擦了擦被凌墨親吻過的嘴脣,明明剛纔是那般的沉迷,想起哪天那個女人當着她的面親吻過他的嘴脣,她就覺得無比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