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柏林。
下了一天的雪終於停了,整個城市變成一片白色。
傍晚時分,從伊斯坦布爾飛來的民航專機終於降落到柏林國際機場兩旁堆集着積雪的跑道上。
機場的大樓上懸掛着巨大的納粹旗,荷槍實彈的德軍士兵在大樓前列隊警戒。
飛機艙門打開,身穿一色黑皮大衣的舒伯特、留西柯夫、別濟曼斯基、竹中廣一、長谷部太郎依次走下舷梯。
留西柯夫擡頭看了一眼陰靂的天空和機場大樓上懸掛的德國納粹旗,有些興奮的說道:“啊......德國,我們終於到了......”
別濟曼斯基理了一下皮衣的領子,自語道:“但願我們能有個好的開始......”
留西柯夫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們還會有好的結束!”
一支由四輛黑色高級轎車組成的車隊在三輛摩托車的引導下快速駛了過來,在飛機旁依次停車。
一個身穿德國黨衛軍將軍制服的軍官走下第一輛轎車。
他就是希姆萊的親信、黨衛軍保安局局長海德里希的副官瓦爾特·謝倫貝希。
舒伯特立刻迎上去立正,敬納粹禮:“將軍閣下!”
謝倫貝希還禮,轉向留西柯夫敬納粹禮,並自報姓名:“歡迎將軍閣下來到柏林。我是瓦爾特·謝倫貝希。”
留西柯夫還了個蘇式的軍禮,也報上姓名:“格利希·薩莫伊洛維奇·留西柯夫。”
二人握手。
別濟曼斯基驚異地看了一眼謝倫貝希,但很快又恢復平靜。
留西柯夫說道:“將軍,我的德語講得不好......”
說着他指着一旁的別濟曼斯基介紹道:“這是鮑里斯·別濟曼斯基,我的助手和翻譯。”
別濟曼斯基急忙向謝倫貝希立正,故意還了個不正規的納粹禮:“將軍閣下。”
謝倫貝希還禮。
與此同時,一個身穿日本陸軍少將軍服的軍官走下第二輛轎車。
他是日本駐德國大使館的武官岡本清福。
竹中廣一、長谷部太郎向岡本清福立正、敬禮:“將軍閣下!”
岡本清福還禮。
他快步走到留西柯夫面前,立正、敬禮,並自報姓名:“我是岡本清福。歡迎將軍閣下來到德國。”
留西柯夫還禮:“幸會了。”
二人握手。
別濟曼斯基又是一驚,眉峰微微皺起。
隨後,一行人分別坐進黑色轎車。
車隊浩浩蕩蕩的駛向機場出口。
半小時後,車隊浩浩蕩蕩的駛進柏林市區車水馬龍的街道。
又過了半小時,車隊依次駛入柏林市中心最豪華的帝國飯店大樓外的停車場。
數名身穿黑色皮衣的蓋世太保迅速出現在停車場四周和飯店大門兩旁擔任警戒。
黑色轎車上的衆人依次下車,快步進入戒備森嚴的飯店大門。
帝國飯店九樓。
兩部同時顯示到達“9”樓的電梯門打開。
衆人依次走出電梯,沿着鋪着紅地毯的走廊走向走廊的盡頭。
909套房門口,一個身穿黨衛軍少尉軍服的金髮女軍人向走在最前面的謝倫貝希和留西柯夫立正,敬納粹禮:“將軍閣下,請進。”
她是列娃,黨衛軍保安局的少尉,謝倫貝希的私人秘書。
謝倫貝希、留西柯夫、舒伯特、別濟曼斯基依次走進房間。
列娃跟着走進房間。
岡本清福、竹中廣一、長谷部太郎則被一名蓋世太保引導着走進對面的房間。
909套房內。
別濟曼斯基放下兩件行李,打量着面前的豪華套房。
謝倫貝希向留西柯夫說道:“將軍閣下,爲了您的安全,我們包下了整個樓層,這個套房由您單獨使用。”
留西柯夫滿意的點點頭:“非常感謝您周到的安排。”
謝倫貝希指着站在一旁的列娃介紹道:“這是列娃少尉,她是我身邊最好的女特工,她會照顧您的日常生活和您的特殊需求。”
列娃向留西柯夫立正敬納粹禮:“將軍閣下,我一切聽從您的吩咐!”
留西柯夫不屑一顧的看了列娃一眼,轉向謝倫貝希:“不!將軍,別濟曼斯基必須和我住在一個房間!”
說完他向正在拉着窗簾的別濟曼斯基高聲喊道:“別濟曼斯基!”
別濟曼斯基轉過身,打着立正說道:“到!”
留西柯夫嚴厲的說道:“從現在起,你不得離開我一步,也不得單獨離開房間!”
別濟曼斯基再次打着立正回答道:“是!先生。”
謝倫貝希有些腦怒瞪着留西科夫:“閣下,這是在德國!您現在是處在我們的保護之下!”
留西柯夫急忙的說道:“請息怒,將軍,我說過,他是我的助手和翻譯。”
謝倫貝希盯了別濟曼斯基一眼,有些無奈地說道:“嗯......很好......我十分欽佩您的軍人作風和......個人習慣!”
此時,在對面的另一個套房裡。
岡本清福向竹中廣一、長谷部太郎說道:“根據參謀本部的命令,你們必須無條件的服從舒伯特上校的一切安排,不得提出任何異議!”
竹中廣一、長谷部太郎同時答道:“是!將軍。”
岡本清福補充道:“還有,你們的行蹤要隨時向我報告!”
竹中廣一、長谷部太郎再次同時答道:“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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