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那個媚族人,看着她懷裡的孩子,果然背上長着幼嫩的尖刺,但是長相出奇的好看,這一定是媚族人和愷族人生下的孩子,他驚恐的哭泣,那媚族人用嬌柔的手撫摸我,並把我的臉轉向她,我知道她要幹什麼,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需要進食,我需要吃人,我將這個媚族女人用鐵鏈狠狠的鎖在岩石上,在洞穴裡升起火來,把這個愷族人的孩子放在鍋裡,用愷族人的鮮血來煮沸,我看到那個孩子在掙扎,這讓我想起自己小時候,想起自己被放在鍋裡煮的樣子,他也驚恐的朝着她的媽媽呼喊,但是他越是這樣我越是興奮,看着他不敢爬出來的樣子,我狂笑着,直到他再也沒有力氣掙扎,而他的媽媽也驚恐的尖叫掙扎到沒有了氣力。
我將自己口袋中的魚花醬倒入鍋中,享受了一頓這麼久以來最好吃的美味,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味道這麼棒,現在我逐漸回想起竹竿說的做人肉了,我開始回味在烈焰吞噬者軍團那種快活的日子了,我兇狠的看着那個媚族女人,而她銷魂的眼神勾引着我,我慢慢接近她,將鐵鏈的束縛解脫,她摸着我岩石的身軀,可我毫無知覺,我想要取掉我的面具,卻怎麼都取不下來,唯獨她摸到我的下體時,我才感覺到刺激和興奮,但這不是我想要的,我急躁的跳起來,她在一邊顯得異常的驚恐,因爲她害怕我把她殺死。
我拿出匕首,想要把自己的面具割下來,她躲進角落,我又看着她,她以爲我要做什麼事情。
可事實上我是在爲自己操心,因爲我不願意去忍受割肉的疼痛,但是我突然想起了,我身上有魚尾紋,我可以恢復,想到這裡,忍受暫時的疼痛又怕什麼,於是我把自己的面具從臉上割了下來,那媚族女人看得毛骨悚然,面目都嚇成了蒼白的眼色。
但很快我全身的岩石鎧甲就退去了,而且魚尾紋也將我的臉修復了,她好像見過我,緩緩的向我走近,我也好像記得她,她難道是那個給我白色顆粒的媚族女人嗎,是的。
我們認識,我對她說,我記得她。
而她也記得我,她以爲我已經死了,而我問她關於禹的事情,她卻變得異常的傷心,我知道她的命運一定是悲慘的,但是此刻的我身體振奮不已,看到她美麗的身軀,柔美的線條,還有豐滿的胸部,那嬌豔的面容,我再也忍受不住,要與她狂歡,而她也非常配合我,與我交織,我和她的肉體在歡樂的跳舞,這是我第一次和一個媚族女人做這樣的事情,她和我整整做了兩天兩夜,直到我筋疲力盡,我們兩人一起吃光了那個愷族人的肉,而她一直告訴我關於耕種的事情,她告訴我她的名字叫媧,是禹的妹妹,她希望和我一起養育後代,希望我們能夠一起在這裡快活的過日子。
我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但是後來我又非常的後悔,因爲我還有事情沒有完成,撒吼還沒有死,是的,我不再是以前的我,我是回來復仇的,我要離開這裡。
但是如果讓媧一個人在這裡,她也沒辦法生存下去,在和她住了半個多月,每日每夜都和她共魚歡之樂之後,我深深的思考着,要不要告訴她在斷崖下面的魚人族,好讓她下去避難,但是又害怕魚人族會殺死她,於是我把睨送給我的那個包給了她,告訴她這是睨的名字,如果她見到了魚人族,就把這個包給他們看,他們就會接納她的。
而且她還是睨的親戚,他們應該會接受她的。
但是她好像不願意,因爲在水裡她就不能耕種了,我想了想,向她承諾,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成了王,那麼她就是王后,是大地子孫的母親。
她聽着很感動,但是對於我的這個承諾,連我自己都不敢肯定,於是我揹着她開始向下攀巖,因爲我知道她一個這麼嬌柔的女人是不可能攀巖到下面的,又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我和她在巖壁上也能**,我們似乎時刻都不願意分開,加上我們部族本身也是一個精力旺盛的種族,對於這樣的事情是我們種族的長項,所以她和我相處得異常的愉快。
只是我突然發現她的情緒有些不太穩定,她讓我快離開她,讓她一個人在巖壁上呆一會,我不知道爲什麼,但是我想起她回到屋子中變成過狂躁的怪物,可我不能拋下她一個人在這麼危險的巖壁上,所以我始終緊緊的摟着她。
直到她真的發狂,面目猙獰,指甲變得異常的銳利,身上的血肉也變得乾枯,看上去實在是太可怕了,她的頭髮從黑色變成了血紅色,掙扎的在我身上亂撓,我的血肉被她刺穿,她狠狠的咬了我一塊肉咀嚼,並且發狂的要殺死我,我始終狠狠的摟住她,儘量的讓她的嘴巴不要觸碰到我的脖子,因爲如果被她咬中動脈,我可能會一不小心撒開手,那時候我們兩人一起掉下去,如果她摔死了,那麼我會生不如死。
所以我忍受住疼痛,一直等到她恢復平靜,這種難熬的時刻,我甚至爲她流出了淚水,知道當她恢復平靜,看到我血肉模糊,她才大哭的撲在我的胸膛。
我安慰她沒事,因爲魚尾紋很快修復了我的身體。
而她也驚奇的問我,爲什麼我能這樣,我告訴了她我身上魚尾紋的秘密,還有很多關於我和睨的事情,她顯得有些嫉妒,我告訴她睨是一個非常好的女人,而且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揹負了她們魚人的命運。
而現在我把她,我的女人也交付給他們。
她凝重的看着我,我和她深吻,再次**,一直到巖壁的最下面,我送她下水,一直等到一個魚人接近我們,那個魚人看見是我,所以並不是非常驚訝,但是看到媧的時候,他顯出一種怪異的表情,我猜測他可能也有些驚嚇,因爲媚族人來到他們這裡,那是他們的傳說,而如今傳說再現,魚人的壽命通常只有人類的一半,有些甚至更短,他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認識這麼多東西。
但是媚族人的壽命非常的長,我將睨給我的包給了媧,告訴她如果要發生危險的時候,她就把這個包拿給魚人看,他們會懂的。
那個魚人過來把媧帶走了,我和媧依依不捨的告別。
隨後揮淚離去,因爲她讓我想起和沙子離別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而我相信媧也懷了我的孩子。
也許這裡的安寧正是這個世界唯一可以保護和依靠的地方了,而我這個不屬於這裡的人,也應該回到我該去的地方。
我從口袋裡拿出面具,帶上,全身長出了岩石鎧甲,飛快的朝斷崖爬去,這個夜晚的月亮尤其的圓,天空閃爍着燦爛的繁星,我想這會是我重頭再來的見證,我會深深的記得這個晚上。